谁都不见。”
刘表道:“你可有去福德来客栈问过,他见的何人?”
“问了,就是那年轻公子。”
“那年轻公子呢?”
“晌午时分已经离开襄阳!”
刘表顿时怒拍了一下台案,大声诉责道:“混帐,怎么不拦住他!”
家丁脸色大变,不停的磕头求饶:“主公让小人不要轻举乱动,小人不敢造次,请主公恕罪!”
刘表正在盛怒之下,哪能听他解释,大喝道:“给我拖出去砍了!”
蒯越立即上前劝阻道:“主公息怒,下人虽有过失,但罪不致死。我闻他之言,想必是刘翔跟那公子为风尘女之事闹的不愉快。为此等事折杀了一名忠心为主公办事的属下,实在不值,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刘表闻之有理,便免了家丁死罪,改为杖责三十,已示惩戒。
另一边,刘翔反锁着房门坐在房里发呆,脑子不停的重复着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张绝世的脸,在她的假胡须因为过度的在刘翔的脸上摩擦而脱落之后,变得完美无暇。她的飘逸的长发因身体剧烈的运动在空中摆舞,欲罢不能;洁白如玉的双峰在空中上下摆动,同样是欲罢不能。
一切的罪恶都是“英雄一笑”所致,但刘翔还是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他同样也是欲罢不能,在他第一次见到见到麋真时就已经开始心动,只是当时不知道她是女人
许久许久,当两人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时,当看看到床上那一滩殷红的血迹时,当她清醒后投过来愤怒而幽怨的眼神时,刘翔才明白自己有多混蛋。
他想解释,虽然那种理由其实已经显得十分空洞。她连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一个“滚”字将他赶了出去。
刘翔无话可说,整个过程他都是清醒的,没有任何冤枉的地方,他就是个混蛋!
那种眼神,太熟悉了,刘翔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生命之中,他至少已经是第三次见到。第一次是玉英,第二次是孙尚香,第三次是现在。玉英那里,并不用受到多大的良心谴责,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她在望月楼的身份只是妓女。而刘翔之前并不知情,知道以后双方也都是各侍其主,又有何罪。孙尚香则是阴差阳错,好在两人毕竟是夫妻,误会一解,心理包袱也自然放下。
但是,麋真跟刘翔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可能是刘备的夫人。虽然这只是一场恶作剧,刘翔却不能否认他就是造成这场悲剧的元凶。
刘翔从不避讳自己是流氓,混混,无赖,但他同样有自己的原则,这种龌龊下流的事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像个采花贼,亲手毁掉了一个圣洁的花朵。
他想乞求原谅,哪怕是刘备带人来砍他脑袋,哪怕是可以用月英弩来赎还自己的罪孽都在所不惜!
但是,她走了!跟她神秘的来一样神秘的去了
只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简单的几个字:“刘翔,今日之辱,永世难忘!”
无极甄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