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人的衣服永远少这么一件,是哪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如此说的?难道他的小无忧不是女人?可是在她身上就找不到这种“劣根性。”
慕容泽轩带了她走了一趟美国有名的高级士女衣服专卖街,她除了对于橱窗摆饰啧啧称奇外,对于里头的衣服全然没兴趣。
这趟街可不能白逛,好歹也得带些衣服回去,而且,慕无忧能穿出去的衣服少得可怜。
既然她没兴趣挑,只得由他帮她选几件衣服了。选好了之后再由她试穿,然后请店员帮她修改,择期再过来拿。
变完了衣服也到了吃饭的时间,夜色弥漫的异国风情似乎很适合浪漫两字。结束了晚餐后,侍者递上了甜点及咖啡。原本慕容泽轩是怂恿她来一客冰淇淋的,事实上慕无忧也颇为心动,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再吃这小朋友的东西好像不太好吧?!她怕遭慕容泽轩取笑。
“真的不要?”慕容泽轩看得出来她想吃。
“算了吧!”她一笑。
“美国的冰淇淋很棒的哦,尤其是瑞士巧克力更是风格独具。”他对侍者说“来两份瑞士巧克力冰淇淋。”看她想吃又不敢点的样子,他多少猜出她的心思。
“你点两份干么?你也想吃?”
“男人通常对于甜点都没啥兴趣。”他啜了一口水。“不过呢有一个‘小女生’想吃又怕别人笑,我只得舍命陪君子了。”他笑着看她。
“我才不是小女生。”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这个可怕的男人,一不小心又着了他的道。
这时侯正好侍者把冰淇淋端过来。她故意漠视他脸上洋洋的笑意,拿起汤匙舀了一口往嘴巴送
“嗯!真好吃!”她一面说一面又吃了一口。
慕容泽轩托着下巴看着她,待她“杯”底见天之后,又把放在他面前的冰淇淋推到她面前。
“你不吃?”慕无忧的确还有一些意犹未尽。
“对于甜点我没兴趣。”他喜欢看她自在愉快的样子。“下个星期有几天连假,我父亲新购了一艘游艇,哪天我们一起出海去兜风吧,除此之外还有牧场,里头养了几匹马,有兴趣可以去骑骑。”
对于后者她较有兴趣,她兴致高昂地说:“好哇!认识你真好,时时都有新奇事物可以玩!”
“只要你喜欢,找个长假我们还可以到山上的别墅度假,不过”他故意停了一会儿“那个地方还是留着当‘蜜月套房’好了。”
“说话没一点正经!”她横了他一眼,心跳频率加速。
他看她脸色不对,忙笑着说:“开玩笑的,别生气。”低头看了下表“时间过得挺快的,咱们该回去了。”
两人出了餐厅之后,慕容泽轩突然想起这附近有家花坊,女孩子对花都有偏好,他想给慕无忧一个惊喜。于是他说:“无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个东西,去去就来。”
“买什么东西?神秘兮兮的。”她喃喃地说,没多在意。
就在她等慕容泽轩的时侯突然听见有人大声唱歌的声音,那人唱的还是国语歌曲哩!接着有个醉汉从巷子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是他?”慕无忧认得那醉汉和她在台湾的国际机场有过一面之缘,据说还是她丧失记忆前的朋友刘运策。
懊打招呼?慕无忧有些害怕地看着一脸醉意的他。在她仍驻足在原地时,刘运策已经朝她走过来了。
“无忧!你你是慕无忧!”他指着她,身上熏天的酒气害得慕无忧差些没敢呼吸。
“我我是。”她害怕的直祈祷慕容泽轩赶紧出现。一个喝醉的人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这个男人不会突来一拳把她打晕了吧?想来还挺恐怖的。
“今天的的你好美!你从从来不穿裙子的,今天怎么想穿?”他伸出手抚着她的脸。慕无忧吓得立即打开他的手。
“你你想干什么?”她所有的神经都处于警状态。“你再胡来,我叫人喽!”
“叫啊!”刘运策狞笑“你叫得愈大声愈好,最好让全世界都知知道我爱你!”他突然抱住她强行吻她。
慕无忧吓坏了,她努力地挣扎、拼命地喊救命,她忘了此时是在美国,外国人根本听不懂国语。
刘运策强吻着她,甚至伸出手去拉开她背后的拉链
天!这是在大马路旁!慕无忧哭了起来,仍努力的去抵抗,只是她一个弱小女子怎么和一个大男人对抗?忽地她听到了“嘶”的一声,肩头上一凉,衣服已被撕下了一大块,就在她绝望之际,加诸在她身上的手劲忽然不见,一件温暖厚实的西装外套覆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上,然后她听到了慕容泽轩的怒斥声。
“你给天借了胆!我的人你敢碰!”他几乎是咬着牙说话,一只手揪着刘运策的领子。如果能够,他会给对方一阵苦头吃,但是他自己的脾气自己了解,一旦让他出手,这个男人非住院不可。
他是个公众人物,为了这种人上报不值得!
“你你是什么人?”刘运策真的醉了,连情敌都认不出来。“无忧是是我的女人,你别坏了我的好事。”
“慕容先生,你先看看你的朋友吧,这个人交给我。”
方才慕容泽轩到花坊买花时正巧遇到公司里的业务经理,两人聊了起来才会耽误了些时间,回来时却遇到这衣冠禽兽居然想当街非礼慕无忧。
可怜的小无忧,她一定吓坏了,看着她紧紧捉着西装外套啜泣的样子,慕容泽轩有说不出的心疼。他倾心所爱的女人居然在跟他出门的时侯发生了这种事,他居然让这种事发生了
“对不起。”他将她围入怀中,希望这迟来的抚慰能令她稍稍安心。“真的对不起”
慕无忧这才由惊慌中解放,一把紧抱着他痛哭了起来。“我好好怕。”她在他怀里仍不停地发着抖,方才的恐惧久久不能平息。
“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慕容泽轩又心疼又生气。心疼她的无辜,生气自己怎能放任这种事发生?
“放放开我”刘运策挣扎着“我我要和无无忧说话!其其实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她车子的煞车动动了手脚,只是要要她受一点伤,然后我可以去照顾她。这样一来她一定会被被我的真情所感动,不会再投向慕慕容泽轩怀里而会回到我身边怎么怎么料到她会撞得那么严重丧失记忆?”他酒后把伤害慕无忧的事情全抖了出来。
慕容泽轩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今天会变成这样,而刘运策为什么从她出事之后一直不敢去探望她的原因。
“你该死!”抑制不了怒气,慕容泽轩一拳挥向刘运策,当场把他打晕了过去,要再补另一拳时却给业务经理阻止了。
“慕容先生,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他是个外国人,不明白此刻在他怀里的中国醉汉到底说了些什么,惹得一向自制力超强的总裁打人。但是他得阻止老板在大为光火下可能招致的麻烦。“你先送你的朋友回去吧,我看她一定吓坏了。”他看得出来此刻能分散他怒气的只有那个娇小的台湾女孩。“这家伙交给我吧!”方才那一拳够狠,这醉汉的下巴骨头只怕断了。
慕容泽轩点了下头,扶着慕无忧走向车子。
反正现在已经知道把慕无忧弄成这样的人是谁了,刘运策好狗胆!他把她害成这样,今天还敢借酒装疯非礼她。
刹那间新仇旧恨全涌上了胸怀,慕容泽轩在心中暗自立誓,他要是让刘运策在美国立足他就不姓慕容!
“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慕容春才由加州飞回纽约。他今天原本想好好看看儿子看上的女孩究竟是怎么个国色天香,但在家中盼了半天,却看到慕容泽轩沉着脸扶着一个一脸惊慌的女子走了进来。
“都是我不好!”慕容泽轩已经把慕无忧哄上床睡了,她临睡前那空洞的眼神让他好不忍。“我没尽到照顾好她的责任,任由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
“这种突发事件谁料得到?”
慕容泽轩沉默了下来,终于知道那天怎会在国际机场遇到刘运策了,原来他也是要到美国来。
这家伙不能让他留在这里,他在这里就像颗定时炸弹,不知啥时侯又要吓坏无忧,这件事得尽早处理!
“小子,别为了这件事自责。”慕容春这老江湖可以涸葡定儿子这回是打不再单身的主意了。唉,看来他这“老单身贵族”后继无人喽!也好,生几个孙子来玩玩也不错。“你的无忧这回真的吓坏了,到房里地去看看她吧,这种情况她很容易作恶梦。若被恶梦吓醒身边又无人,她会更加不安,会延长作恶梦的次数。”他好歹也算个医生,不会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于是慕容泽轩不发一语的上了楼。
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慕无忧的睡眠情况似乎不佳,慕容泽轩坐在床前看着她在在睡梦中犹豫不安的脸,豆大的汗水一颗接一颗直冒,接着她从长长的睫毛中渗出了泪水,双手在空中乱挥“不不要,放开我泽轩救我”她惊慌地坐了起来,然后颤着抖看着身处何境。
“无忧”她果然作恶梦了。
“我我梦见了那个人了,他他还是不放过我!”她害怕得紧捉着衣襟,梦中的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强撕得一丝不挂。“我好怕”她扑在他怀中哭了起来。
“别怕,有我在。”他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数个小时才洗的头发仍留有宜人的发香。
“陪我,今天晚上不要离开我”她发觉只有像此刻紧靠在他怀里,心中的恐惧才能稍减。“你一离开,我就倍觉不安全!”
“好!你乖乖躺回去。”他把她安置好,自己仍坐在椅子上,静静地陪着她。
现在是深夜时刻,虽然房里有暖气,穿着单丝质衬衫的慕容泽轩仍家些许凉意。
慕无忧看着他,完全没了睡意。“你在外头冷,到被窝里比较暖。”她掀开被子。“来啊”实际上她想靠近他,现在就算有一点点距离仍叫她不安。
慕容泽轩凝视着她好一会儿。
“我只想靠近你那会教我心情平和些。”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顾忌,这也算勾引他吗?
他上了她的床,不去看她的脸,试图让波动的情绪平息下来。
慕无忧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咬着唇撑起了身子把床头的大灯开关按掉,只剩下床头一盏昏黄的美术灯。
“为什么不看我?”慕无忧今夜好想慕容泽轩能爱她。希望能藉由他把刘运策给予她的污秽感驱走,她挑逗似地把脚缠上他的腰。
“无忧,你在玩火。”慕容泽轩看着她,原本就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幽深,像口井,既神秘又危险。
她伸出手开始解着他衬衫的扣子,柔滑的手探入他的衣服游移了起来
慕容泽轩捉住她的手,不许她再继续玩下去,他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抱持着刺激好玩的心态。欲火易被挑起,但后果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承担的把握。
他爱她,不在乎这关系的发生迟早,但是他怕她后悔,她现在丧失记忆,要是有一天她恢复记忆了呢?会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事?
“你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他警告她。
“我要你”慕无忧怕被拒绝,解开了自己睡衣上的扣子,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放置在胸口“爱我”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他的眼睛。
慕容泽轩撑起身子看她,心中的欲火已被挑燃,就算现在想抽身而退,似乎也迟些了。
他温柔的吻着她的额、颊、鼻,最后来到了那红艳的唇,他尽可能的温柔、尽情的吸吮着
今夜的慕无忧似乎完全放开了。她契合地回应着他的吻,感受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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