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带你去找解葯。”把脉之后,上官逸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以棉被将她包裹。
这玄冰寒毒虽不会威胁性命,冷冽寒意却让人难以承受。
“冷不要离开我”感觉他要剥夺暖意,玉臂始终紧抓著他不放,整个人像是八爪章鱼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
“你别怕,我只是要带你回上宫府邸”
见她冻得神智不清,白皙脸蛋失去原有的红嫩,唇办早已冻到发紫,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他一双大手不停的来回搓揉为她取暖,但纤葱玉指仍旧像冰,上官逸干脆将她的手藏进衣衫裏包裹着。
像是处于冰天雪地中寻得火源,欧阳璇玉出于求生本能的剥开他衣衫,连脸蛋都埋进他的胸膛。
“你”上宫逸想开口阻止,但处于非常时期多说无益。
静静的抱著她度过黑夜驱走寒意,凝望着怀中人儿脸蛋浮现红晕,上宫逸紧绷的表情终于放松,扯著一抹贼笑,低头在她耳边呢喃“这回可别怪我占了便宜,吃你豆腐。”
他俯身轻轻的在她朱唇上烙下一吻,并且低声的在她耳旁吹拂“这一吻是替你取暖的报酬,可人儿我等著你来偷地契,至于这寒毒嘿嘿”小心翼翼的让她躺平在床铺上,临走前他仍依依不舍的凝望,她粉嫩香肩敞露在被外,诱人情不自禁的低头窃取芳香
肌肤炙热发烫,一股暖流随著血液蔓延全身,欧阳璇玉辗转醒来,愣愣的望着房内四周。昨夜记忆迷蒙,恍惚之中感受到温暖拥抱伴她度过寒冷,那属于男性的臂弯、低沉的嗓音上官逸的名丰突然缭绕在心裏。
呃,她肯定是被冻糊涂了,才会将前几夜的事与昨日全混在一起。
四周围冷冷的空气,让她不禁嘲笑自己病得胡思乱想,但浓厚春意回荡在心裏令人遐思,她双手不自觉的环抱自己,好似被人拥抱著。
唉!她是怎么了?真被那风流男子给下了蛊不成?欧阳璇玉摇头甩去不该有的感觉,马上起身梳妆更衣。
褪下皱衣裳,肩上那抹红色印记吸引住目光,她伸手轻轻触摸,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脸上红晕蔓延至耳根,只因这记号与上宫逸留下的吻痕如此相似
倏地,她抬头再次审视屋内四周,门户紧闭,屋内物品摆设依然,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除了紫心之外,根本没有人到访的迹象。
完了!她真的完蛋了,连被蚊虫咬伤都误以为是吻痕,她真中了上官逸的毒。
看来得赶紧替紫心妹妹解决烦忧,离开有上官逸的苏州城,否则她隐约觉得与上官逸牵扯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好坏与否都令她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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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世家花园奇珍异单美不胜收,亭台楼阁雕琢之精,气势非凡,园内拱桥雄伟,湖泊布满七彩缤纷令人日不暇给的鲤鱼,假山、瀑布等许多人工造景,让人有置身世外桃源之感。
石信元午后潜入望云层暗访上官逸,儿他独自在书房作画,便纵身而下来到他的面前。
“上官兄真是闲情逸致,在非常时期居然还有时间画美人图。”石信元跷起二郎腿,依靠在椅背笑道。
拔胆相照的好友神出鬼没,上官逸早已见怪不怪。
“我也是人,总要为生活加点色彩,否则深仇大恨还没算完,我肯定会先闷死。”上官逸扬起笑容自嘲。
家破人亡后他从没真正笑过,直到那一夜美艳的容颜深深刻画在心版上,午夜梦回夜深人静之时,心情总会因她的一颦一笑转好,
尤其是昨晚
昨日夜探,见到她身影那一刻起,更加确定他要定了她,至于那爱哭的小表,只自从复仇筹码成了钓美人鱼的诱饵。
“唷!不简单,能改变你想法的,究竟是何许人也?”石信元挑眉好奇的问。
连婚姻都能当成复仇的筹码,他还以为上官逸非得要仇人命丧黄泉才会有笑容哩。
“我真正认定的妻子。”放下手中的画笔,上官逸深情凝望着两张画像。
昏暗灯光、浓厚的困脂,虽然无法让他仔细的看清楚容颜,但他依然能绘出她的美丽,尤其是那双媚惑人心的眼波。
而另一张脂粉不施的清丽容颜,更让人为之倾心。
“哇!好艳丽又好清纯真是同一个人吗?啧!难怪韦紫心那小丫头你看不上眼。”感受到上宫逸冷冽似冰的目光,石信元咋舌道:“不看便是了。真小气!连看未来嫂子的模样都下行。”
他耸肩收回目光时,却瞥见桌上一张皱摺纸张,好奇心驱使他一采究竟。
“哇!是谁这么恨你啊?”这张上官逸的画像上有数十个针孔,他夸张的笑问道。
“就是你未来的嫂子。”上官逸取回欧阳璇玉绘制的画像,他小心翼翼的抚乎收藏。
还以为只有他一人单相思,原来迷眩的夜也在她心中造成下可忽视的震撼,就算她恼也好、羞也好、恨也罢,他在她心裏毕竟占有一席之地,
“啧!啧!原来你是认真的。”他脸上那一抹得意的笑容,让石信元十分好奇那女子到底是谁“她是哪一家的姑娘?这么凶悍。”
“她是韦紫心一个多月前带回家的绣娘,但她身中玄冰寒毒又会武功,可见来历不单纯。”上官逸耸肩并不在意她的身份,对他而言,能让她爱上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喔?给我线索,我替你调查她的身份。”危机四伏,石信元提醒他得加倍小心。
“不用,她的事不劳烦你过问,倒是韦恒那家伙现况如何?”提起仇人,上官逸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
当年韦恒买通盗匪洗劫上官世家杀尽百人,若不是忠仆拚死保护,还是孩童的
他早巳命丧黄泉,他饮恨忍辱十余载,直到加今终于有能力雪仇。
以赌骗取韦恒财产,不只是取回上官世家的产业,更要韦恒活在他的控制之下
生不如死,思及韦恒知道他真实的身份,那恐惧的表情真是大快人心。
“自从我发出死亡帖之后,那人渣怕老命不保,不但加强防卫,更铺桥造路经
营人善人的形象,藉此拉拢棋门帮助,咱们可要格外小心。”石信元将他采查到的
情报详细说明。
“棋门?你是说棋门云集?是谁出面插手?”韦恒会求援这并不意外,只是没
料到他居然会找上棋门,上官逸挑眉觉得事情愈来愈有趣,
棋门云集表面上是以棋会友的棋会,实际上纵横江湖多年专管是非恩怨,这宠大组织可称为江湖的审判者,嫉恶如仇,杀无赦!
“棋门云集的当家棋情似冰。”石信元深呼吸为好友揑一把冷汗。
棋情似冰是玉面书生楚惜铭的代号,此人多谋远虑、功夫了得,个性严谨、冷酷,不!该说性情古怪得很,在了结恶人性命之前,还会逼人先与他下一盘棋,对方不能赢,不能输、不能和,否则诛之
这摆明让人死得更痛苦,在濒临死亡之前,还得承试浦惧。
“喔?韦恒居然能请得动棋门当家帮忙,真是费尽心机又怕死啊。”上官逸眼裏并无惧意,反而窃笑韦恒这个恶人无胆还先告状,真不怕楚惜铭先动手宰了他?
楚惜铭有能力领导庞大神秘的组织,相信绝对能看穿韦恒只是个人渣。
“我也很纳闷楚惜铭为何会帮韦恒,难道棋门的正义只是表面功夫?”听闻韦恒动用黄金万两才打通门路,石信元生伯楚惜铭会是非不分。
“不打紧,静观其变,计画照样进行。”上官逸耸肩吩咐,并没有将他的担忧放在心上。
破坏自己的名声,不只是要仇人放松戒心,更是要让人摸不著他的能耐,至于复仇的途径要得奸诈,那也不过是以眼还眼的手段。
旁人怎么看待无所谓,他便是正义公理。
“好。”既为生死之交,赴汤蹈火只是小事,见上官逸执意行事,石信元便不再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