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他的好朋友。
“子逸,我听说你回来了,要不是我在欧洲有几笔生意需要亲自去洽谈,早回台湾跟你碰面了。”
“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晚上。你知道时差罗。我们接到宁纪的喜帖,所以就来了。”
“其实礼到人不到也行。时差嘛,还是多休息几天。”宁纪不给面子地讥剌。
夏哗扬扬眉,道:“那怎么行?”眼光转向宁纪美丽的妻子“睡迟了,怕会错过一睹能擒获宁兄芳心的大美人真面目。玮玲,我真是太讶异了。没想到你摘下眼镜后,会是这么美丽。早知道”
最后三个字让宁纪戒备了起来,在他怀襄的玮玲马上感应到。她微笑地看进夏哗玩世不恭的眼眸里。
“夏哗,你还是像以前那么会讲话,总是哄得人开心。说到美丽,你这位夫人才是个大美人哩。瞧她那副粉状玉琢的样子,哎,把我这新娘都比下去了。”
听了一群男人废话半天的若薇,见众人的注意力又重回她身上,绽出淡雅的笑容。
她楚楚动人的眼光,若有所扮地?镌谀蜕砩希笳叱聊赝熳潘男履铮熳胖谌俗呦虼筇行摹?br>
随处可见的餐台坐满人,大伙儿的眼光全绕着场中的两对俊男美女打转,大有看热闹的意思。
若薇不想找宁纪说话,可是两人都太显眼。正苦恼间,乐队奏起一首华尔滋。
“宁纪,可以请我跳舞吗?”她冲动地当着丈夫和玮玲面前说道,宁纪显得很为
“好呀。阿纪,你请若薇跳支舞,我也想领教夏哗冠绝一时的舞技。”玮玲落落大方地伸手给夏哗,他马上会意地挽着她进人舞池,配合着旋律踩着完美无误的舞步,有如一对默契绝住的舞伴。
宁纪没有选择地和若薇一起跳,眼光机敏地监视夏哗。若薇的心情很混乱,一方面想跟宁纪解释,一方面又放心不下夏哗和别人跳舞。
“宁纪,我想跟你说我嫁给夏哗是不得已。”
“嗯。”宁纪心不在焉地点头。
若薇在脑子裹复习她准备了许久的稿子,这次她一定要感动宁纪,让他永远怀念她的完美。夏哗说,对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完美的,她要让宁纪一辈子忘不了她。
她眨了眨美眸,脸上是凄美欲绝兼哀怨的笑容,甜柔的嗓音充满感情。“其实我”
她是千言万语在心头,红唇微散地吐露:“真正爱的人是呕!”
脚尖传来的痛楚,令若薇的眼眸睁大,视线碰巧对上夏哗凝视玮玲的赞赏眼光,肉体上的疼痛顿时加倍。
“对不起,我踩伤你了!”宁纪懊恼万分。他从来没这么拙劣过,都怪玮玲的笑声令他分了神。夏哗到底说了什么话让她开心成那个样于?
“没没关系。”若薇被这么一踩,再没心绪倾吐下去。
死夏哗,嘴里说的好听,说什么带她来会旧情人,其实是他想勾搭人家的老婆!想到这里,若薇的心疼的更厉害。是不是宁纪踩的那脚太重,那股痛才会椎心地缠绕着她,久久不去?
看着场中有如一双蝴蝶般,舞姿曼妙,配合得天衣无缝的男女,若薇和宁纪都没有叙旧的情绪,各怀心事地监视自己的另一半,对他们的笑、他们的舞耿耿于怀。
到底有什么好开心的?
其实玮玲和夏哗聊的话题是他们的另一半。
玮玲对夏哗说:“你带若薇来,到底是向宁纪示威的,还是给两人旧情复燃的机会?”
“两人从来没有相爱过,又怎会旧情复燃?”夏哗语带玄机地道。
“哦?”玮玲配合着他的脚步转圈。“你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吗?”他扯动唇角笑道。“若薇陷在自以为是的恋爱中,认不清楚她真正所爱;至于宁纪,则根本没有爱过若薇,当她是小妹妹般宠爱。我想,宁纪唯一爱过的人只有你,瞧他刚才那股占有欲,就从来没对另一个女人产生过。”
“就像若薇唯一爱的人只有你一样。我想,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我只怕被射成马蜂窝了。你知不知你老婆的眼光很可怕?”
夏哗以眼角余光偷瞄虎视眈眈监视他们的另一对,嘴巴冽的更开。“你老公的眼光也不逊色。像你说的,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我现在定然被撕成碎片了。那两个家伙虽然当不成夫妻,却绝对够格荣登情感迟顿的妒王妒后王座了。”
玮玲被他的话逗的格格娇笑,银铃般的笑语清脆又撩人,加速了宁纪胸臆间的化学反应,再也忍受不了喉头的苦涩酸辣,不等乐曲结束,拉着若薇挤到两人面前,将自己的老婆抢了回来。
“抱歉,我踩伤了若薇的脚。”他不怎么诚意地道着歉,搂着老婆跳到另一边。
“若薇,你的脚怎么了?”
面对夏哗眼里的关怀,若薇难以控制眼里的酸涩,晶莹的泪珠滚下了一颗。
“你管我干什么?就算我脚痛死了,你也不在意,只顾逗着别人的老婆开心,都不管自己的老婆了!”
她含悲带怨的一番指控,听的夏哗啼笑皆非。是谁主动提出要跟人跳舞的?他顺它的心,她却又怪他。可是没办法,谁救他太爱若薇了,只好百般牵就。
“别生气。我扶你找个位子坐下,让我看看你的脚。”
尽管不怎么情愿,若薇还是顺从地任夏哗扶持。待在老公温暖的怀抱,闻嗅着它的味道,她遗忘了今晚来参加婚礼的目的,只是紧紧地攀附着夏哗,紧的就像两人是连体婴般,根本不该分开。
繁华的宴会终于散去,累的人仰马翻的宁家人,各自回房歇息。
宁纪穿了件丝质睡袍,手上拿着吹风机为坐在梳妆台前的老婆吹乾头发。
洗掉一头的黏腻,还有满身的?郏饬崾娣乜吭诼蛊と薜拈俸焐菹幸紊希硎芊蛐鎏牡姆瘛?br>
反正他很喜欢玩她的头发,每次洗好澡后,便拿着吹风机替她整理,反覆地伸进去把玩,体会发丝溜过手指问的感觉。
她身前的梳妆台是孟老太爷为她准备的嫁妆之一,是清朝中期的三屏式柏木镜台,浮雕龙纹的屏风面贴着斗大的双喜字,弧形的镜托上原有的铜镜早已失落,孟老太爷另外请人造了个四周镶金的水晶镜面放置。
迸雅的梳妆台和新房里的装潢搭配得十分契合。酒红色的床罩在暖暖的灯光烘托下呈现出新婚的喜气,宁纪心不在焉地瞄了一眼,放下吹风机,将可三百六十度旋转的鹿皮绒休闲椅转了半圈,弯身抱起昏昏欲睡的妻子。
白色的透明长睡衣,自玮玲身上迄俪而下。当宁纪将她的娇躯放到床上,玮玲睁开眼睛。
“我以为你睡着了。”宁纪的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俯视她。
玮玲微微笑着,伸手勾住他颈子,宁纪顺势吻住她。
很快地,这个吻就进行到十分肉欲的程度,宁纪咬着她的耳朵,吻着她修长的玉颈,啃着她颈肩处的优美线条。火焰在身体裹燃烧,然而猜忌也同时在胸臆间咬噬着,他蹙眉停顿了下来,不悦地揪着新婚妻子。
“夏哗说了什么,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没预料到他会停下来说这种事的玮玲,呆了一下,在地为他身体发热、情欲沸腾时,他却问起这种无聊事。
“他说了什么?”玮玲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怎么知道?笑的人是你,我可没听见。”宁纪语气尖酸。
“嗯,我想想。”玮玲绞尽脑汁“好像是嗯,可能是”哎呀,不就是说他老婆和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