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关系,在这个世界上,他对我而言是唯一有意义的人,我会去做他要我做的任何事,他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我和他就是那种关系!”
不该有醋意,但是寇孝凯的心中却有一阵又一阵的醋意加怒意,她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她可以为石瑞刚去死,她可以为石瑞刚付出一切。
“你们是恋人?”
“比恋人的关系更亲密。”
“你们没没有结婚吧!”他不该问这种问题,但是他管不住他的思想和舌头。
“没有。”
“但是你们住在一起?”
“是啊!”明知道他会想歪,明知道他不可能了解她和瑞刚的那种关系。她却任他想歪。“我们是住在一起,我们共同拥有一家公司,我们分享彼此所有的事,谁也无法拆散我和他,这样说你了解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正抓着装满白开水的杯子,他只知道他有一股没由来的愤怒,他将杯子重重的住桌面上一放。“你没有一点羞耻心吗?你好像很满意目前的状况似的,如果他叫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上不上啊?”
她神情诡异地看着他,不作任何反驳。
“你不像是这种女人!]
“你觉得我该是哪种女人?”她发现戏弄他给自己带来不少的乐趣。“我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没有羞耻心,我爱他啊!”“如果他是主犯,你就是从犯,你会被他害死,你知道吗?”寇孝凯粗暴又严厉的说。
[值得的!”
“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
“我说过,”她一副哀怨而且毫无怨尤的表情。“我只在乎他一个人!”
忽地,寇孝凯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簇新的钞票。“我现在没有喝咖啡的心情,钱在这里,你想喝就慢慢的喝吧!]他丢下钱,起身,这是他不该有的举动。
“我替你不值!”他几乎要撞倒正送着咖啡过来的侍应生。
刑淑依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笑意。觉得自己报了一箭之仇。霎时她感到今天不再是那么的难受,寇孝凯对她有意思吗?他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一进家门,韦秋纯就笔直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对坐在沙发上的老爸,好像视而不见。
“秋纯!”韦大鹏叫住自己的女儿。
她回过神,好像这会才看到地父亲,绕遇沙发,她在父亲的身边坐下。“对不起!我刚刚没有看到您,想事情想出了神。”
韦大鹏将手中的报纸随手一放。“你见到他了?”
“见到了。”
“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爸!”她终于能表达出她的不满。“你为什么要带人去打他?你又不是什么黑社会的老大,和石瑞刚也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不放过他?”
“他不该绑架你!”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举动。”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我可没说我原谅他。”韦大鹏姑起身,对自己的女儿向着石瑞刚那小子,感到不快。“难道我该为八年前的事负责吗?他今天的事业又是怎么来的?”
[但是他知道你住院,不是马上就放我回来了吗?可见他并不是真的丧尽天良!”
“如果我真的有心脏病,而且真的发作死了呢?”
“但是你没有嘛!”
“秋纯!”韦大鹏心中的疑虑如果不解的话,他的日子会很难过。“我问过你一次,你也否认了,但是从你听到他被打就赶去医院的那种速度,我怀疑你是不是对你老爸说实话!]
她回避着她老爸的视线,她自己也还没有理出头绪,在别墅的那段日子,他有时的确教她恨得牙痒痒的,但是这几天她心中又有股失落感。
一股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的失落感。
“秋纯!我再问你一次,你对石瑞刚”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你所想知道的那种感觉!]她硬着头皮的说:“我和他没有一见钟情。”
“那你为什么要到医院去看他?”
“为了”
“为了什么?”
“我怕淑依会受不了。”韦秋纯胡诌着:“我和她成了明友,她打电话给我时,好像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我是为了她去的,她曾经精神崩溃过,我怕这一次的打击会让她承受不了。]
“石瑞刚挺得住,他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矫弱!”
“他断了四根肋骨,而且他说他会”
“找我?”韦大鹏笑笑,好像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他可真有种!”
“爸!你喜欢这样没完没了下去吗?我不能看到你受到和石瑞刚一样的遭遇,那会使我对他”她警觉的打住话。“爸!我们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好吗?以后我会处处小心,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你和石瑞刚的恩怨就告一段落好不好?”
“是他说要来找我的!”韦大鹏无辜的摊摊手。“那小子的胆识还教我挺佩服的!”
“如果我能说服他忘掉这次的事,你是不是也能不再提绑票的事?”
“我好说话得很!”
“那他那一边就交给我!”
“你还要再去见他?”
“我可以和淑依谈。”她不想再见他,他已经断了他和她之间的所有生路。
“由淑依去转达给石瑞刚,至于那个代理权,你可不可以让给他们?]
“决定权是在美国财团的身上,没有什么让不让的,大家公平竞争,各凭本事,石瑞刚是中了邪才会想出绑架你来逼我就范的这个把戏!”
“爸!我们讲好不再提这件事!]
“好吧!谈谈另一件我关心的事,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五!”她困惑的看着她父亲。
“你想过结婚没有?”
“和谁?”她应付的说。
“和孝凯。”
“孝凯?”她差点跳了起来。
“有道么出乎你的意料吗?”韦大鹏不懂。“孝凯上进、奋发,长得英俊而且高大,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督察,前途不可限量,而且清廉、忠厚,他是个可以当丈夫的男人,爸爸看了他这么多年,我相信他能给你幸福,所以我想挑个黄道吉日]
“爸!”她主动的打断她父亲的话。“你问过孝凯这一件事没有?”
“还没有,不过”
“爸!说不定孝凯早就有了对象,如果他想娶我,他早就向你开口了,不用等到你自己跟他提,而且我和他”她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我和他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
“你不喜欢他?”
“我喜欢他。”
“他的缺点很多?”
“不!我几乎找不出什么缺点。”
“那你还考虑什么?”韦大鹏不懂女儿的心里在想什么。“你喜欢他,而且他没有什么缺点,你老爸又信得过,这样的丈夫你还挑什么?孝凯平日任务多、工作重,所以没有时间好好的追求你,你和他可以婚后再培养感情嘛!来日方长。”
“我不要!”她快翻睑了。“我不想嫁孝凯,我不管他有多好、多杰出,他不是我想和他过一辈子的人,我也不打算现在就结婚。]
“爸想了却一件心事!”
“不能拿我的未来开玩笑!]
韦大鹏并不是急着想把女儿嫁出去,但是他再老、眼睛再花,他也感觉得出女儿对石瑞刚不寻常的态度,夜长梦多,他希望当他女婿的是孝凯,而不是石瑞刚,石瑞刚和他之间有太多的结不好解。
“如果你不嫁孝凯,那爸爸给你介绍其他人,有好多爸的朋友都想和我们攀亲家。]
“我不想这么早就”
“秋纯!由不得你!这点由不得你了!”
嘴上说不想和石瑞刚有任何的牵扯,但是刑淑依提出约她在别墅中谈事情时,韦秋纯还是没有拒绝。至少她可以告诉自己她是去见刑淑依,而不是石瑞刚。
佣人将她带到庭院去,并告诉她说刑小姐晚一点会到,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刑淑依故意制造机会给她和石瑞刚,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她并不见得一定会看到石瑞刚,想必他现在一定还在疗伤中。
啜着果汁,她想起上一次在这里和现在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心情,这一次她可以自由的离去,可以不受到任何的限制,石瑞刚无法再用她的自由去威胁她,但是地却若有所思。
“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你,我以为你一定恨透了这里。”石瑞刚的声音由她的背后传来。
她起身,转头看他。
他的情况比起前两天,真是好多了,胸部依然缠着纱布,但是脸上和身上的瘀青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他的眼睛也不再像只浣熊,也不像刚被打时那么的肿,他恢复的速度出乎她的意料,也表示她必须尽快的得到淑依的帮助,阻止他可能的报复行动。
“你看起来比较像个人了。”她轻轻的说。
“有一股复仇的力量在支撑我。”
她厌倦了这个老话题。“我在等淑依,有一些事要和她谈。]
“为什么要约在这里?]
[淑依要求的。]
“你可以拒绝。”
“我觉得在哪里谈都无所谓。]
“你不怕见到我?]
“你也不是什么凶神恶刹。]
久站似乎使他迅速的失去体力,他的眉头轻皱,额上则冒着汗珠,她想也不想的便奔到他的身边,把他扶列椅子上坐下。[你要不要回床上躺着?]
“我已经躺得不耐烦了。]
“你不是无敌金刚!”对他的顽固和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不能稍微的认输一下?承认自己并不是那么的打不倒?”
“你想和淑依谈什么?”他马上换了个话题。“淑依不会站在你那边,她绝不会出卖我或是背叛我!”
“你非要把每件事想到最坏的方面吗?”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不和他计较那么多。“要让你这种人快乐很难,因为你的肩上扛着太多的仇啊、恨的,其实人生中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是因为你没有遭遇到!]
“生死有命!”
“你不知道真正的生离死别,你没有尝过真正心痛的滋味,所以你可以吊儿郎当,潇洒自在的说那些废话!”尽管用力说话会使他的胸部疼痛,但是他豁出去了。“你什么都不懂!]
“我也失去过我的母亲。”
“感觉不一样!”
“只有你的伤痛才是伤痛,别人的就无关痛痒是吗?”要不是他已经伤得很重,她很想再给他一顿好打。“如果每个人的心态都和你一样,这个世界就只有恨,不可能有爱了!]
“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你还是改变不了我,我希望你离淑依远一点,不要以为她好骗,还有我!”他不想和她采取敌对的态度,看不到她的时候,他想她、念她,真正见到她时,他们是一对十足的冤家。
“你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变?”
“不可能!”
“没有任何事可以化解你对我爸爸的恨意?”她只想知道这一点。“即使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愿意给你任何你要的东西,只要我有。”
“你说什么?”
“只要我给得出来,我会答应你的要求!”她没有考虑任何后果的说:“我要你结束你对我爸爸的恨意,我要你不再用恨武装自己。]
“如果我要的是你呢?”他全无感情的问:“你会给我吗?]
“你要我?”
“如果我就要你呢?]
“我会给你!”
这不是他以为他会听到的答案,她居然愿意把自己给他,只为了化解他对韦大鹏长久的恨意?
“你敢要吗?”
“为了你父亲,你真的愿意拿自己出来赌?”
她耸耸肩。“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没有那么想要你!”他残忍说着违心之论。“即使我真的要了你,我也只是玩玩你,不会和你认真,不会放感情进去,你喜欢自己被人用了之后就抛弃吗?
还是这已经不是你的第一次了?”
长到这么大,她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没有受过这种可怕的待遇。“石瑞刚!我真希望我爸爸带去的那些人把你打死,至少要把你打成哑巴,你就不会有机会说出这么可恶的话。”
“是你自己建议的!”
“但是我不知道你会冷酷到这种地步,我一直以为冷酷只是你的外表,没想到你的心比你的外表更加的冷酷,我看错你了!”
“那你以后就不要再提出这种自取其辱的建议!”
“我不会!”她大声的吼。“我宁可去要任何一个女人,但绝不会是你!韦秋纯!你听清楚了!”他的声音比她的更大。
“我希望你的肋骨全断光!”她拚命的提高音量。
刑淑依见到的就是他们互相叫骂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