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方到让她的美与别人分享。
被单下的霍子樵更肆无忌惮地强取豪夺,他褪下她的牛仔裤,覆上她的小肮,脸埋藏在她胸前的柔软之间,轻舔细吻着她雪白优美的胸线,吸吮着她粉红的蓓蕾。
心怡被自己这种放浪的行为给骇住了,她想找回反抗的力量,却酥软得提不起劲儿,只好让眼前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予取予求。
她居然眷恋着他的爱抚,喜欢他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她的身子,这种奇特的感触连她也无法解释。
难道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吸引力?
她怀疑在没有爱的前题下也能如此美妙吗?
“你好美,皮肤真光滑”霍子樵在她耳畔低吟,似乎已忘了一开始的目的──惩罚她。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际慢慢梭巡,指尖似被赋予了魔力,所到之处都带领着她进入更高一层的激情喜悦,令她无法正常呼吸,好几次都以为自己会窒息在他的抚触之下。
当他的指腹轻扫过她的底裤,触及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呐喊出声,嘴却被他灼热的唇堵住,声音被吞噬在他口中。
霍子樵突然思及自己现在的行为是既危险又不理智的,如果他收势不住呢?岂不害了她。
他凭着理智想抽身,可是心怡却紧抓住他的肩膀揉捏着,他明白她体内有一种快感将要萌芽,这时候他忍心离开她吗?
不行!否则踩不住煞车的将会是他。
他狠下心翻身下床,胸前的起伏显示出他强制收敛下的痛苦,他握紧双拳以克制自己再度欺上她柔软身子的冲动!
他的脸庞拢上一丝冷厉:“验收的结果,你不过尔尔。”
心怡愕然地看着他,委屈的泪水禁不住滑下眼角。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还不满足?”霍子樵故意不去看她充满诱惑的脸孔,语调是彻底的无情。
心怡手忙脚乱地赶紧扣好衬衫的钮?,心中的痛如狂潮般起伏。“我不是妓女,也不是那些和你有过露水之欢的女人!”
“所以我并不想碰你。”他的话中另有玄机。
“好,你出去,以后不要再踏进这间房一步。”她颤抖的手笔直地指向房门,一股无法言喻的愤懑袭上她的心头。
“别忘了,这里是我的房间,等会儿我还得睡觉。”他的表情中净是阴寒森冷,嗓音低柔却有着致命的危险。
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脱下衬衫、长裤,仅着内裤。他有一副精硕结实的胸肌,他的表情魅惑慑人。
在咫尺的距离下,心怡不由得咋舌,一脸仓皇,她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心头的火苗仍烈。
“那我去睡客房。”她发现自己所有的细胞都臣服在他刚健的体魄下。
“我这里没有客房,而剩余的房都有用途了。”他俊眉一挑,露出别具深意的微笑。
“那我去睡客厅。”她眼眸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天!她完全被他的魅力勾去了心魂,她怎么老是心不在焉呢?他那冷漠的表情又怎么会迷乱她的心灵?
“你打算让邹鸣知道我虐待你吗?”
他一脸阴鸷,眼神突然变得冷冽鄙夷。不知怎地,霍子樵只要一想起邹鸣那老狐狸,就满腔的厌恶。
“他又不知道。”心怡小声嗫喘着。在他不带感情的注视下,她显得窘迫且黯然,她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产生这种莫名的感觉?
“那么针孔摄影机又怎么说?”他的眼睛瞟了一眼天花板。“我记得外面还有一个吧!”
心怡一点也不讶异他将她暗藏监视器的地点抓得一清二楚,但他若非这么厉害,邹鸣又何必派她来看着他。
“我早就把它们给破坏了。”她有气无力的说,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沮丧。
“为什么?”他有些意外。
“反正你都知道了,那些东西已经形同虚设。”说着她便抱起被子、枕头,就要走出去。
“等等,你要去哪儿?”他向前跨出一步,勾住她的右手。
“出去睡呀。”她噘起唇,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
“你出去外面睡怎么监看我的行动,说不定我待会儿就打电话开始计画什么害人的主意?”他藏起侵略目光,深邃的星眸闪烁。
他的漫不经心在心怡眼里却变成了一股邪魅魔力。
她瞪着他那性格中带着邪恶的脸孔,以及眼中使坏的光芒,令她想骂出口的话硬是梗在喉间,不知该怎么发泄。他不仅霸道,而且还蛮不讲理。
一转身,她挣脱他执意出去睡,她才不愿意跟这个世纪大魔王共处一室。
霍子樵一个箭步拦住她,眼瞳闪烁着她看不懂的东西。“你睡这里吧!”
“那你呢?”
“我去睡外面。”既然监视器没了,他也毋需再演戏。他真怕长期下来他会染上冷誓桀的暴戾,变得冰冷无情。
“你”仿佛有那么一刹那,心怡看见了他脸上的疲惫。
“你睡吧!”
夺下她怀中的被褥及枕头,他转首迈步出去。再待在这满室都充斥着她甜蜜馨香的房里,难保他不会兽性再发。
心怡则是匪夷所思的望着他,体内隐隐抽动的竟然是脆弱的情丝。
邹鸣气闷地在天母的别墅内来回踱步。
他万万没想到他历尽艰辛设置的毒品交易据点居然会被警方一一查获,还好都没留下有关他的证据,否则这次他铁定栽在台湾警方的手里。
冷誓桀那个家伙是怎么搞的?居然会让这么离谱的事一再发生,就算要背叛他,也没必要毁了这些据点吧!而且他的生死还操纵在他手里,他万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找罪受,这其中必定大有问题。
大门开启声唤回了邹鸣的思绪。
“誓桀,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是什么?”邹鸣指着桌上的一堆传真,那全是交易据点负责人的报告。
霍子樵假意的拿起一看,眉头一拧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的吧?哼!”邹鸣睨了他一眼,气愤地冷哼了声,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义父的意思是怀疑我?”霍子樵暂时不想与他正面交锋,只是反问。
“我也不是怀疑你,我知道你明白这几个据点的重要性,就算你对我不满也不可能拿它来开玩笑,毕竟我若出了事,你还能坐享其利;毁了它,你我都将一无所有。”邹鸣冷冷地看着他,阴恻恻的语气足以让任何人听了背脊发凉。
霍子樵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跷起二郎腿“义父何必讲得那么严重,只不过是几个刚成立的小据点,毁就毁了,我相信这对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干嘛大惊小敝的。”
“你这是什么口气,以前你虽对我不满,但该做的事你还是尽力在做,我怎么发觉你最近变懒散了?”邹鸣蹙起白花的眉,眉宇间隐藏着几许探究的意图。
“有吗?”霍子樵脸色一敛,避重就轻的回答道:“或许是我的毒瘾加重了吧!”他打了个大呵欠,以加强效果。
“怎么可能?我在用量上一直很注意的。”邹鸣目露精光。
霍子樵将头撇向另一方,离开他探索的眼神。他提醒自己,这老狐狸眼神如刀,果真不简单,他得注意点才是。
“要不就是我最近睡眠不足吧!”他随意找了个理由。
“该不会你又夜夜混在温柔乡中吧!我送给你的礼物呢?比外面那些女人差吗?你就不能收敛些?”瞧他老在花丛中流连忘返,能不气虚才怪!
“她?差多了!不懂温柔不说,又不会施展媚功。义父,你是从哪儿找到这个女人的,让我倒足了胃口!”霍子樵故意厌恶地耸高眉心。
“她给你这样的感觉?”会吗?邹鸣一脸失算,他原笃定冷誓桀喜欢的会是那种清纯的女孩,看来还是欢场中的女人较合他胃口。
唉!他就是拿冷誓桀这项缺点没办法,他不能缺少女人,又不想被同一个女人困住,看样子要掌控他,挺麻烦的。
“没错,而且她还笨得可以,竟然企图在我的地方装上监视器,义父,这个笨主意是谁出的呀?”霍子樵泛着冷笑,故意询问。
“你少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反正你也察觉了,不是吗?”邹鸣心惊胆颤,这是以往他在面对冷誓桀时从来不曾有的现象呀。见冷誓桀不说话,他转了个话题道:“她是竹风帮帮主的掌上明珠,竹风帮对我们还有利用价值,你可别亏待了人家。”
“这你放心,冲着你的面子,我对她可是温柔得很。反正同样是女人,偶尔凑合着用也无妨,只是请你劝劝她别太过分了,以后少在我住的地方动手脚就成。”霍子樵俊逸的脸庞有着一抹邪邪的笑意,暗示着邹鸣要适可而止。
“誓桀,你是在怪我吗?”邹鸣沙哑的询问。
“我怎么敢,我知道义父是为我好。”霍子樵冷冷的回应。
“算了,你翅膀长硬了,打算飞了是不是?”邹鸣眯起双眼审视着他,对多处据点会曝光还是存有深深的疑虑。
这会是冷誓桀报复他的手段吗?他是否该另派个女人接近他?光姓许的那丫头可能还不够,毕竟她太生涩,绝不是冷誓桀的对手。
“孙悟空再怎么翻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义父,你说是吗?对了,我已经有了杨夙岚的下落了。”霍子樵适时的一句话扫除了邹鸣的疑心,只见他的双眼闪过一丝光芒。
霍子樵唇际泛出轻笑,这老贼果真上当了。目前他得先转移邹鸣的注意力,才有多余的时间将他所有的据点摧毁殆尽。
“她现在人在哪里?”邹鸣语气激昂不已。
“据说她半年前曾在垦丁一带出现过,至于正确的落脚处还没查出来。”霍子樵略抬起眼睑,偷偷打量一脸兴奋的邹鸣。
邹鸣之所以有这种表现也是正常的,他找杨夙岚找了五年,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这可比中了头彩还令人喜悦!
“那你有没有加派人手去查?”邹鸣双手撑在桌面,急促地问道。
“你放心,我怎会轻易放过这条线索呢?明天我会亲自去垦丁一趟。”霍子樵笑里藏刀,终于顺利消除邹鸣对他的疑心。
今日他察觉到这老家伙的精明之处,看来对付他的时间得提前了。
霍子樵猛然把房门打开,二话不说的整理起行李。
“你要出远门?”心怡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然后看着他整理衣物的动作,忍不住问道。
“没错,当然我的行李里是少不了你,不用对我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他回首看她,眼眸、唇角均漾着一抹轻佻的讽笑。
心怡脸色一僵,气他出口如刀刃。“我才不去!”
“我虽然喜欢女人的身体,但从没带女人出去度假过,你应该感到非常荣幸和喜悦才是啊!”他以懒洋洋的目光诱惑着她,一如他邪魅的笑容,寸寸渗透入心怡的心里。
“龌龊!”她故意忽略心中的激荡,厌恶的转开脸“你忘了我接近你的目的吗?你还敢让我跟,在外头你不能拘禁我,小心我趁你不注意时一刀杀了你。”
“你舍得?”他塞进最后一件衣服后徐徐站起。
“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你又不是我的谁。”说完,她便要走出房门。
“你去哪里?”霍子樵粗鲁的抓住她的手腕。
“被关了一天,难道我就不能出去走走吗?”心怡轻拢眉心,怒瞪着他。
心怡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被软禁的下场,许伯伯要是知道她变成这样,铁定会取笑她无能。她不打算再留下来了,这个姓冷的男人太危险,她老是不由自主的迷失在他的魅力中,再待下去她真的会失身的。可是她又不能回竹风帮,她该去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