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痛扁那些个浑球一顿。
“这么说来,在她倒下后,你就变身大展雄风喽!”若是换成他,肯定将之前挨揍的份全加倍索回。
看好友说得兴致勃勃,布莱德可不以为这是一件有趣的事,他既不舍又心疼地瞅着床上昏迷的人儿。
***
感觉头像是要裂开似的,心晨挣扎着从痛楚中苏醒。
一天一夜没有阖眼,不眠不休照顾她的布莱德一见到心爱的女人终于醒了“心晨,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头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后脑勺不时传来阵阵抽痛的心晨根本无暇理会耳边的聒噪“这该死的疼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右手扶着自己的脑袋。
“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她该记得什么?心晨勉强抬起头看布莱德。
“你为了救我,被歹徒从背后偷袭,因为担心有脑震荡的迹象,医生要求留院观察。”
她想起来了!当时,她拳脚齐出狠狠的痛扁了那帮混蛋一顿,混乱中突然听到布莱德开口示警,转头刚巧捕捉到其中一名混混手握木棍,跟着就不省人事了。
又一次的事件证明,布莱德果然是她生命中的扫把星,否则怎么他明明就只是个软脚虾,每回受伤却都是身手不凡的她?心晨不平。
“怎么样,记起来了吗?”担心她是不是伤到脑子了,布莱德焦急的想确认。
“歹徒呢?都抓到了吗?”
听到这话,布莱德总算松一口气,还好她没事。
“放心吧,被打成那样,不死也半残废了,哪里还逃得了。”米勒一时口快。
“被打成那样?”心晨费解。
趁着她不注意,布莱德飞快给了米勒警告的一眼,要他别乱说话。
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米勒连忙亡羊补牢“嗯,我的意思是说,你那些个局里的伙伴已经帮你报那一棍之仇了。”
“是吗?他们已经做啦?”心晨手支着下巴沉吟。
“安心养伤吧,一切都过去了。”布莱德说,不希望她继续被外务所叨扰。
“过去了?”她可不这么认为。
就在布莱德和米勒还没弄懂她话里的意思时,她突然伸手拿过布莱德西装口袋里的手机,一言不发的拨起电话。
“心晨,你这是”布莱德才想追问,电话却在此时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在确认心晨的身份“是我,应心晨。”
警局里的同仁一听电话是她打来的,全七嘴八舌抢着跟她问候。
电话这头的心晨不耐烦的回了句“死不了。”随即切入正题“那班浑蛋现在怎么样了?”
电话里的同仁争相跟心晨保证要她放心,他们已经帮她教训过那帮混蛋了,这一两天就会将那班人移送法院审理。
“别太快送审,多留个一两天。”心晨对着电话交代。
“为什么?”局里的同仁和布莱德、米勒心里全有着相同的疑问。
她只是淡淡吐了句“你们说呢?”做为这通电话的总结。
没有人可以在伤了她之后,安然无恙的离开,心晨是这么以为的。
看来,那班不长眼的歹徒肯定有得他们受了。
***
在医院忍受了他两天,回到饭店他依然跟前跟后,仿佛她是个脆弱的陶瓷娃娃,一个不小心就会碎掉似的,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心晨受够了。
“布莱德!你闹够了没有?”她按捺不住大声咆哮。
“我”回应她的,是一张哀怨又饱受委屈的愁容。
又来了!每回自己只要嗓门稍微大些,他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媳妇姿态,害她几乎都要误以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会被他这软脚虾制得死死的,肯定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偏偏,它就是发生了。
她,应心晨,人人口中的大恶女,什么逞凶斗狠的场面没见过,再大的风浪也没能使她退缩。
这样混得开的她,居然会拿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布莱德没辙?这要传出去岂不笑掉人家大牙。
中国人有句老话说得好,所谓柔脑扑刚,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心晨语调有气无力“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对于他,般是彻底认输了。
从高中时代心晨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外加宇宙世界级迟钝的没神经,她要是不能看开,坚持跟他继续缠斗下去,最后发疯的一定是自己。
心晨她哪里知道,真实生活里的布莱德压根不可能如此软弱,这点单从他能成为欧洲经济产业联盟主席便可窥知。无奈,布莱德的伪装技巧实在太高明了,心晨想要发现他的真面目,这辈子看来是没指望了。
“我只是担心你。”布莱德一脸无辜,眼底写满浓浓的关心。
心晨虽然感动,但“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证,我已经没事了,是不是可以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了?”面对他亦步亦趋的跟监,心里都不禁要产生错觉,怀疑到底谁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心晨”
“干么啦?”她勉强抬起头直视他,却发现他正拿无比认真故眼神瞧着自己“你、你怎么啦?”突然这么正经八百,怪吓人的。
“你应该知道,我会这么担心,是因为爱你更胜过自己的生命。”布莱德的掌心缓缓抚上她的脸颊。
“我、我知道啦!”尽管知道自己并不讨厌他,甚至还比喜欢多一些,但大咧咧惯了的她,仍不是很能适应这种亲密的举动“你可不可以别靠那么近啊?”害她心脏卜通卜通跳得好快。
“你爱我吗?”虽说心晨对自己确实比一般人多出些许情感,而他也深信那就是爱,但是没能听她亲口证实,自信如布莱德,心里也不免觉得不踏实。
一句话,当场让心晨脖子以上的肌肤瞬间涨红成一颗红番茄,眼看头顶甚至要冒出烟来。
口干舌燥、心跳加快、毛孔扩张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心晨觉得自己仿佛不再是自己,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她不喜欢这种不试曝制的感觉,那让她感到心慌,觉得被布莱德碰触到的肌肤正滚滚发烫,她试图想往旁边挪移,痹篇两人间的亲密。
察觉到她的退缩,布莱德故意装出破碎的声音“你不喜欢我碰你吗?”借机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不是,我只是”她试图解释,却感受到自己的脉搏跳动越益加速“布莱德,你可不可以我很不舒服”吃力的挤出话来。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雀跃她心里确实有他的同时,决心教会她探索男女间的亲密。
“不舒服?是头还痛吗?”布莱德表面上一脸紧张,右手还煞有其事在她脸上东摸西碰乘机揩油,心里实则笑到肠子快打成结。
“没、没有。”慌得心晨东躲西闪想要痹篇他的右手。
“那是好朋友来了?”布莱德就着她耳边呵气。
好朋友?什么好朋友?她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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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向来大咧咧的她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虽说他是喜欢她的特立独行、她的桀骛不驯,但偶尔品尝她的娇羞,也是一件令人心旷神怡的事。
“都不是啊!那为什么脸会红成这个样子呢!”他居高临下,一张脸几乎要抵到她的鼻梁。
吓!近距离的一个大特写,心晨觉得自己就要不能呼吸了。
“难道是感冒了?!”说这句话时,布莱德饱满的唇瓣甚至刷过她的菱唇。
顿时,脑袋瓜子嗡嗡作响,脑?镆黄瞻祝庀滤钦娴耐艘粑恕?br>
虽说突袭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实在是小人行径,但美色当前,布莱德是宁可当个小人,也不愿当个性无能的柳下惠。
布莱德腾出一只环在她腰际的手臂,攀升至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瓜固定住,跟着嘴唇明目张胆封住她因惊吓过度而微启的双唇。
多少个夜晚,他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因渴望她的甜美而失眠,直到这一刻,他所有的煎熬终于得到补偿。
是的,她的滋味就一如自己想象中美妙,令他全然无法自己的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