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觉得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没想到竟有人能穿这种像在踩高跷般的鞋大跳艳舞,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真是快要吓坏地她了。
“对她我要致上最崇高的敬意。”蓝海很想拍手鼓励台上的舞者。
“看看人家,我真的要好好训练你们俩了。”红叶不满的说。
身为一位颇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没想到最好的朋友却不追求流行,难怪红叶心中会那么不是滋味了。
“还说我们,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爱穿。”绿仙咕哝道。
“我是不喜欢穿,好歹强过你不会穿。瞧瞧你,一穿上高跟鞋连路都走不稳,这像什么话?”红叶不甘示弱的回嘴。
红叶的表哥帮她们留了一个好位置,视野佳又远离捧挤的人群,不理会斗嘴中的两个人,蓝海颇感兴味的研究著舞者。
即使置身隐秘的角落,但娇俏如绿仙、艳丽如红叶、脱尘如蓝海,她们三人天生就是发光体,不论怎么躲藏也无法遮掩与生俱来的光芒,自然会引起无聊分子的騒扰。
朱德威一走进pub,就发现这三个年轻貌美、没有男伴的女孩子。他想,今晚的运气还直一不错,让他碰上三个上等货。
“漂亮的小姐们,一起坐好不好?”
“你们是谁?”蓝海微微的皱了下眉,这群突来的闯入者让她一眼就觉得反感。
“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嘛,大家有缘,交个朋友。”朱德威自顾自的坐下,他的手下也跟著坐下来。
“谢谢你们看得起,可是我们不想交那么多朋友,可以麻烦你们离开吗?一如往常,由蓝海代表发言。
“你说呢?”朱德威露出让人厌恶的笑容。
“你不走,我们走。”
话举,她们立即转身离去。
“别急著走嘛。”朱德威一把抓住蓝海的长发,手上一使劲就将她拉到身边。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蓝海心中愤怒极了,两人身体上的碰触让她打从心底觉得恶心。
“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快放开尉蓝!”红叶与绿仙知道蓝海不喜欢别人碰触她,气得忍不住破口大骂。
“啧啧!这么标致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开,你们也过来,大家好好乐一乐嘛。”朱德威一脸的淫笑。
两名手下接到朱德威的示意,一个箭步上前,一人一边紧紧抓住不断挣扎的蓝海,其馀的人则朝红叶跟绿仙逼近。
忽地
“表哥,表哥!”
红叶完全无视震天价响的音乐声,扯开喉咙便惊逃诏地的叫了起来,还拉著绿仙跟她一起大声呼唤。
“表哥,表哥”
白皓磊不知何时已来到现场,他揉揉额角,对于这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妹”的殷切呼唤,只觉得全身充斥著一股无力感。
“表哥?”从角落阴暗处传来一声嘲弄。
白皓磊朝对方送上一记白眼,随即决定先制止“表妹”那足以撼动山河的呼唤,无瑕理会那声嘲弄。
“闭嘴!”他朝著兀自大声吼叫的红叶喊了一声。
“你是死到哪里去了,尉蓝让坏人抓住了。”红叶眼见救星出现,第一个反应便是拖着绿仙躲到他身后,再给他一阵臭骂。
就算真的挂了,凭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音量,他也不得不醒来捂住耳朵。白皓磊没好气的想。
“用不著你吵死人的音量大吼大叫,我也看得出来她让人抓住了。”他继而转向朱德威道:“胡狼,这里不是惹事的好地方。”
白皓磊的语气像聊天般平常,但其中隐含著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你是谁?”朱德威有一丝诧异,眼前神清俊朗的白衣男子怎么会知道他在道上混的名号?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近的几桩买卖让阎君很不高兴。”
白皓磊意有所指的说。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即使他们今天晚上的目标正是这个坏事做尽的人渣。
阎君!
明显的感觉到贴着自己的嗯心身体在听见“阎君”两字时颤抖了一下,蓝海不禁对这位名唤阎君的仁兄有些好奇。
“你究竟是谁?”朱德威心中打了个突,揣测眼前白衣男子的身分。
“你先放开我的朋友,再和我表哥好好的研究这个问题嘛。”看见好友带著一丝厌恶的面容,红叶忍不住开口。
“是啊,是啊,先放开尉蓝嘛。”绿仙担心的附和。
“这么漂亮的小妞我可舍不得放手。”
“别碰我!”让人架住的蓝海忍著头皮的疼痛,硬是闪开那只令人作呕的手。
“哟,还是个贞洁烈女呀。像你这样的妞最合我胄口了,我更舍不得放手了。”朱德威一手抓著蓝海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朝她细致的脸颊抚去。朱德威被蓝海的反应刺激得更加兴奋。
“胡狼,你最好不要一意孤行。”白皓磊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哼!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别以为抬出阎君的名号我就会吓得放人。
我胡狼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就算是阎君和双煞都在这里又怎么样,还不就是几个浪得虚名的家伙罢了,能吃了我吗?”朱德威满脸轻蔑之色。
“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除了白皓磊,由角落阴暗处传来的低沉声音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它的突如其来,而是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冷得让人心寒。
“谁?”朱德威这时才注意到四周的异样。
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外,若大的pub已不见其他人的踪影,就连刚才躲在白衣男子身后的那两个聒噪的小女生也不见人影。
只见白皓磊做了一个手势,嘈杂的音乐瞬间停止,前一刻的热闹喧嚣在刹那间变为寂静,静得让人打从心底害怕起来。
昏暗的现场,除了不停旋转的灯光依然闪烁外,根本让人想像不出前一刻这里还人声鼎沸。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忍住心中不断往上升的寒意,朱德威厉声问道。
“几个浪得虚名的人。”
话声方落,整间pub霎时大放光明。
朱德威看清周围的景象,登时傻了眼,十来名持枪的人包围住他们。
蓝海一眼就看见角落里状似无聊、双手环胸、倚墙而立的冷峻男子。
他长得并不特别英俊,刀刻斧凿似的刚毅五官稍嫌粗犷了些,不像白皓磊那般俊朗迷人,但一身的黑衣紧紧包裹住他强健的体魄,不需要任何言语或动作来衬托,光是静静的伫立在角落,便能让人感受到他所散发出来的王者气势。一双深不可测的炯然双眸,漆黑中闪著灿若星芒的睿智。这样的一个人,蓝海知道,他绝对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他倚墙而立的慵懒神态让蓝海联想到蓄势待发的黑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那男人身上不经意散发的冷酷吧。
“迷奸少女,使用毒品控制其心智,逼迫她们进行色情交易,以及贩卖人口胡狼,你认不认罪?”
“你你们”朱德威脸色发白,开始感到事态严重。
经由发稍,蓝海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阎君有令,杀无赦!”丢出一面小巧的令牌,白皓磊面无表情的道。
此刻的白皓磊再也不是蓝海所认识的好好先生,他俊朗的脸上是令人陌生的严峻,就好像是一个惩奸除恶的审判长。
“阎阎王令”朱德威一见到令牌,浑身猛打冷颤。
“不关我们的事,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朱德威的手下连忙放闭蓝海的手臂,吓得跪在地上拚命求饶。
蓝海仔细的看着地上的令牌,那是一块圆形的令牌,上面有一个星形的图案,中间浮雕著“阎”宇,除此之外,这面小巧精致的令牌并没什么特殊之处,蓝海不解,为何这个胡狼与他的手下会吓成这副德行?
白皓磊望向黑衣男子,似乎在等他下令。
“助纣为虐,活罪难逃废了。”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冷冷的开口。
持枪的人像是接获圣旨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身而上,下一瞬间,响起凄厉的哀号声。
蓝海双眉微蹙的看着地上数截鲜血淋漓的右手。
朱德威困难的吞了吞口水,抓紧蓝海的头发,声音颤抖的说:“你们不要不要逼我,我手上手上还有个人,把我逼急了,我我大不了拖著她一起死,好歹好歹也有个垫背的”
白皓磊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