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那些写完的本子还给蚊子,那上面的字就当作利息吧!
我用本子的时候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只写正面,反面是不写的,所以所谓的写完事实上只是写了一半而已。这种被写过的本子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至少反面还可以打打草稿。
似乎在初三之前我是很少听周杰伦的歌的,我听他的第一张专辑是十一月的肖邦,那时侯我用的是随身听,磁带是别人的。
说真的,那哥们的歌不错,于是便开始听他的别的歌了。
喜欢周杰伦的逆鳞蓝色风暴止战之殇外婆等等的歌,反正他的歌我都喜欢。
他的新专辑也不错,喜欢夜的七章里的一句歌词: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它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
逆鳞里的歌词也很好,听着很有感觉。
还有就是那些与恋爱有关的歌,听着也很对味,喜欢他的那种风格,也喜欢他的声音和情绪。
总的来说,喜欢周杰伦没错。
如果没有记错,在高一刚开始的一两个星期里曾和小杨同志一起在食堂吃过饭。
我吃饭的速度比较快,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吃完之后也不等他,吃完便把他撇在那里,还好我们都塞着耳塞在听歌,不然真是挺郁闷的事情。
之所以要提到小杨同志是因为他有东西在我这里,一个u盘,还有一本初中的毕业证。
在初三的时候还长时间的占用过他的随身听,他也帮我弄来了不少磁带听。
怎么说呢?小杨同志也应该算是我的一个赞助商,但也同样的,他也没得到回报。
也许真是我太失败了吧!惭愧一下,但愿有那么一天会给我的那些赞助商们一些回报,不然他们亏得也真挺大的。
最近的那个大礼拜我又做了自高一开始就没做过的事情。
我从我们这个小城市的南边沿着城市东边的那条河一直骑到城市的最北边。
那一天风很大,呼啸的声音盖过了耳塞里的,因为是逆风的,骑的特别的费劲。
路两旁的树还没落尽叶,所以可以看到很多在风中乱舞的叶,连地上的叶也不怎么安分。
那感觉很爽,大脑也被吹得很干净。
当时我穿着线衣,没有穿外套,若穿着外套那感觉肯定更好,真是可惜了。
就那么一直向北,出了城市,或者说是准城市,那里正在建房子和修路。那里的风景不错,很安静,很开阔,天空也比较大,在那里听歌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在那里待了一两个小时,然后又回家了。回家的时候选了另一条路,那条路很宽,两旁没有树,而是高大的路灯,他还没有通车,所以很少有车。
我最喜欢在空旷无人的地方玩了,因为在那里可以肆无忌惮的玩自己想玩的,做自己想做的,无拘无束。
我霸着那么宽的路,沿大s形的路线回城市。
当然,回到城市之后还是乖乖的骑在自行车道上,安分的尽量沿直线走,连速度都不敢太快或者太慢。
在时间漫不经心的走向冬天的时候,很多人都改坐车了,小杨同志也是其中一个。昨天又遇到他,是在学校前的红绿灯前,他正在等公交车,我们聊了几句,无非是写习惯用语,比如:哇,你在等车啊。
不知为什么的想起两个字:从良。
甚至有这样想过:那些兄弟都从良了,我的路要怎么走?
冬天的早上真的很冷,风大就更惨了,就跟爬山一样。
其实,要我坐公交车的可能性不大,除了我不喜欢跟别人挤车之外,我也没时间去等车,现在我都是在迟到线前几分钟到学校的,若坐车就肯定会迟到。
还有就是,我不喜欢那种不确定性,会没有安全感,所以真的还是骑车比较好,冷一点也无所谓了。
今天是2006年12月17日,星期天,在今天上午上自习课的时候和n说了不少话。
不知怎么的会说到童年,又会扯到人性,再然后我就说了关于我的三十五岁。
在我三十五岁的时候若我还是个没什么建树的人,还在无奈的生活在愤怒中,那么我会做出很恶劣的事情。
我会去弄一把枪,列一个写满名字的清单,然后把那些人一个个的杀掉,再然后自杀或者逃亡。我会在那清单上写自己觉得该别抹掉的人,我认为对这世界有害的人,还有曾给我伤害到那时侯都还没法原谅的人。
离我的三十五岁不远了,还有十几年,但愿这世界到那时已经能够让我放弃这种想法了。
是的,在很大程度上我是个疯子,也是个暴徒。
记得在初三的时候,我的包里放了很多刀,多的够供几个人拿去打群架。而现在,我的包里有一把雨伞和一个双截棍。
不记得那些刀都哪去了,只是记得有几把是卖给小杨同志了。
其实,那些刀都不是很大,而是很精致,打群架是不合适的,不过带一把在身上没事的时候玩玩是不错的。
在初三的时候刀具管得不怎么严,很容易买到的,大街上有的是,大概买的人也挺多,不然那些人也不会老出来卖。
记得双截棍也是在初三的时候买的,当时还是什么节来着,要不我也没时间在街上晃荡。
说真的,双截棍不错,至少不是管制刀具,耍起来也比较拽,也很有内涵。如果没弄错,后来还帮小杨同志和蚊子买双截棍了。
说真的,我很想要一把枪。
也许是我崇拜暴力吧,反正我对武器很感兴趣。
暑假里的某一天在街上晃荡,偶然的买了个十字架挂在脖子上。现在,它已经被挂在家里的墙上了。
暑假的时候我坚持只吃一样菜,每顿都只吃丝瓜汤,不管饭桌上有多少其它菜。结果是,我发现吃素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而有些人则觉得我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那时候,我每天都有做力量训练,自我感觉良好,精神状态也不错。
其实,我对食物的要求很低,只要一个汤就够了,或者粥加酸菜也是能够接受的,又或者仅仅是菜包。
真的,我的生存对物质的依赖不是特别大,我一直相信自己可以在原始社会中生存。
也许,这一切都是为了三十五岁而做的准备。
记得在初三尚未结束的时候,我和某t谈过关于长大之后要干吗的问题。
我说,首先我想当黑社会老大,这样这个世界就会比现在的这个干净很多。
然后我说,我想做一个农场主。某t说她愿意给我打工。再然后我说,我要办高科技的农场,这样我们就可以生活的很轻松了。
其实,我想过平淡的日子,但这平淡并不是麻木或者承受痛苦,而是有些幸福的。说真的,谁不想和自己爱的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呢?
可这世界不美甚至有些丑陋,总得有人去改变它,不是吗?
当我写这几个字的时候,许巍大哥正在耳塞里唱蓝莲花,我知道下面的还有曾经的你和简单。
每次听到许巍的声音的时候都会感觉特别温暖。
这几天不是特别冷,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大晴了几天,今天又变成多云了,太阳只是偶尔的出来。
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大后天就是冬至了,那之后白天应该会再次开始变长了。我很期待那一年中最长的一夜。
其实,我们怕的并不是现在是最坏的情况,而是怕会便的越来越坏。没有希望的路是最容易让人绝望的。
说真的,现在的我就有些绝望。
在几天前晚上回家的时候路过广场,那个以前我经常去的地方。
那里,有彩色的灯柱,在变换形状的喷泉,有长椅,有绿化带,但是却没有什么人。
我不由自主的以为它很寂寞,很想留在那里陪着它,可我连车都没停,只是看了几眼便过去了,就像对那个以前经常去而现在不去的亭子一样。
现在我回家的时候都走河边的那条路,那里人很少,车也很少,但是路灯很多,它们都亮着,在黑夜里支持着自己身边的那一小块光亮,孤单的,也是落寞的。
晚上久点多,看过那一厢风景的人真的不多。
记得在初三那个夏天,有一阵子我总是对身边的人说,过几个月我就不记得你们了。
那时候总是想着,到了高中会有更精彩的故事发生,会认识更合胃口的人。但时间却让我的想象变成了空,没有什么让我感到不厌恶的。
这日子比原来的更恶劣了,身边的也净是垃圾。
怎么说呢?我已经很垃圾了,只是没想到会有那么多能玷污垃圾这个称号的人。
这里连垃圾场都算不上,像下水道或阴沟一样的散发着恶臭让人感到恶心。
我开始经常的用回忆来逃避现实,也只是在这个时候会觉得初三那时像是在天堂。
我很想那些曾一起走过初中三年的人,很希望我身边的是他们,而不是现在的那些个谁。
如果可以,我想转班,或许其他班会好些。过完这个学期,就该文理分班了,那是个不错的机会,希望到时我不会错过。
今天是2006年12月23日,是2006年的倒数第九天。
昨天考掉了今年的最后一场试,在考试之前我大哥告诉我说这是一场很重要的考试,对我来说是一个转折点。
当时我并不很明白,还以为自己这回是要出风头了。现在是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场考试的意义并不在分数上,而在于我在这期间都想了些什么,这些什么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以前我总是想着让教育部长来解决应试教育的问题,现在明白那是很可笑的。我们之所以接受的是应试教育,是拜这个社会所赐,而不单单是某些人。
靠行政手段来废除应试教育的可能性不大,应该用别的方法。
为什么是应试教育呢?因为这社会只认文凭不认才干。
怎么说呢?也只要再过几年的时间,社会会很深刻的体会到这自己埋下的恶果的。我希望它到那时能知错就改。
还有就是,我希望那些老板们不要再傻了。
一直以为蚊子会在冬天消失的很彻底,但在冬至过后的今天却又邂逅了一只蚊子。
那是中午的时候,我在c楼和b楼间二楼的过道上晒太阳,顺便拿了本英语书在手上骗自己在背单词,然后在我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只蚊子便停在了我的英语书上。
我当时就呆在那里,一直看着它,再然后一阵风吹过,书页翻动了一下,它就又飞走了。
真的,这给我的冲击很大,就像我在刚过去的暑假里发现原来蟑螂也会飞时一样。
冬天真的挺冷的,我家的蟑螂都冻死了不少只,而竟然有一只蚊子还活着,还能到处飞,真是太神奇了。
我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那蚊子太了不起了。
记得初三那年夏天的某一个晚上,我们在晚自习的时候飞进来很多以前没见过的昆虫,搞得很多人都兴奋起来。
你应该想得到那兴奋意味着什么,他们挥舞着书拍打那些虫子,结果是,大概没有一只虫子能活着离开教室。
我当时只是看着,一直漫不经心的坐着,麻木了。
我知道它们也是生命,他们应该也知道,可我们都忽略了它,他们的心里还有积压已久的愤懑。
是的,那时候我们有那么的残忍。
可有没有人想过,那残忍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我们也是受害者,无非是我们在找心理上的平衡罢了。
如果,我为我们所做过的忏悔,可会有人为对我们所做过的而忏悔,并停止伤害?
说到虫子,就不禁又想起了那只蜘蛛。
在我有意识的那段初三将要结束的时间里,它一直在我的头上的日光灯上。那里有它结的网,网上有它猎到的小虫子。
很多时候我会看着它,虽然看不清楚,但只要看到它的轮廓便会有亲切的感觉,就像是兄弟一样。
它的网在大扫除的时候被弄掉过几次,但每次它都会回到那个地方再结网,好像真的是为了陪我走过那段时间一样。后来,那网上又出现了一些黄白色的小球,应该是卵,所以在我的坚持下即使大扫除它也是安全的。
我不知道它现在怎样了,但愿它和它的那些小蜘蛛并不是非自然死亡的。
在暑假将末的某一天下午,我心血来潮的到河边晃荡,还是步行的。
那时应该是天刚晴,几个小时前那还有大风和雨的,我在晃荡的时候太阳也都没有出来,还算是阴天,但路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路上有很多树叶和树枝,还有昆虫,有活的,也有死的。
我把它们捡起来,活的放树上,死的扔树丛里,并为它们祈祷。
显然,我不是个善良的人,我是个暴徒,之所以那么做,仅仅是不想它们被踩成血肉模糊的东西,那太碍眼。
我现在想起朴树,因为他的活着。
虽然那里面有很多让我触动的歌词,但我想把它们都忽略掉,只说一句:
我要吃好大一片天空!
真的不想在缝隙里苟且偷生,也一直相信我来这个世界并不是为了屈服或者顺从,我是我。
不管怎样,我是我,我有我的风格,我有我的态度,不管这世界是否同意,它必须接受,它可以压迫我,但无法改变我。
我最不屑的事情包括背历史,我认为我不是来背历史的,我是来写一段历史的,至于别人对这段历史的看法怎样与我无关。
现在又想起崔健大哥,因为他的无地自容。
那是有些远的事情了,反正我有意识买的第一盘磁带是崔健的,我有意识的听歌也是从那时候起的。
还记得,他唱着:不必过分多说,自己清楚,你我到底想要装作什么。
这句话让我共鸣的一塌糊涂,说的真的太好了。
还有一句印象比较深的是: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当时觉得这句话很有内涵,很深刻,到现在也都这么觉得。
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他的歌了,有些怀念他的语气和情绪,如果我能够记得,一定在家里再听一下他。
今天是2006年12月24日,2006年的倒数第二个星期天,从明天开始,都是倒数第一的了。
本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只可惜我们还在上课,真是无法言语的无奈。
明天是圣诞节,今晚是平安夜。
哎——!为什么要这样子?难道学生就不该过节吗?
又想起中秋节,这学校真是太过分了,连中秋节都还要上晚自习,还是满满的三节。
在那一天,我一直在希望一个圆满的场面,可却什么美好的都没有出现。
我很怀疑我们在这里这样子是否有意义。
再说一句,这混蛋的应试教育。
在新买的科幻世界上看到“2007。1”的字样,有种感觉很感慨,2007就要代替那习惯了很久的2006了,这是大势所向,不能改变只能接受。
事实上,之所以提到科幻世界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为了前沿栏木里的两段内容:
800据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报道,以俄罗斯莫斯科州立大学科学家弗拉季米尔斯库拉切夫院士为首的一组研究人员已经发明了一种强大的抗氧化剂,可以进入人体细胞的线粒体中,阻止dna受损和细胞老化,如果这种抗氧化剂工作正常,那么人类将来甚至可以活到800岁。
1000法国科学家不久前对世界各地的人类dna和基因结构进行研究之后得出惊人结论:大约1000年前“某种生物”曾经修改人类基因,并将一个重要的“基因信息包”植入其中,从而令人类智能显著提高。
说明一下,科幻世界前沿栏木里的不是科幻作品,而是科学前沿的一些东西。
这两个消息让我想了很多东西,但并不想写出来,之所以要把这两个消息写出来,只是想让别人也知道有这么回事。
应该是在初三的末期,我大哥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看的远并没有错,但一直看着远方会在眼前不断的磕磕碰碰和受伤,会觉得路很长,路上很辛苦,会担心自己到不了那个地方,这就是只有方向的人的悲哀。
一直以来我都很相信这句话,也是深有体会。
我一直都看得太远,总是试图忽略眼前的那些东西,以为自己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结果,我不可避免的一直受伤。
但是,我不认为我会改变,就像我不认为我会向我认为不正确的东西屈服一样。
我不知道我大哥是否有在某些时候心疼过我,但我觉得那没必要,既然是自己的选择,没什么好说的。
因为今天还是阳光灿烂,所以我不该有什么烦心事。
其实,几天比较特别,不仅仅是耶稣的生日,今天还是2006年的倒数第一个星期一,换句话说,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个星期一了。
还有就是,新的作息表也是从今天开始的,早上又可以再多睡十分钟了。
早上像是一个有雾的阴天,还以为天气又要变了,还担心了好一会儿,还好,太阳又出来了,真好。
我喜欢阳光灿烂的日子,尤其是在冬天,怎么说呢,冷血动物在冬天都比较喜欢晒太阳。
现在最怕的事情是远方的那个城市会下雨,一定也要天晴啊,天晴会比较容易有好心情,难过不容易恶化。
祈祷。
今天是2006。12。26,2006年的倒数第一个星期二。
这些天都比较有意识,刻意的去观察过一些东西,也看到了一些与印象中不一样的东西。
一直以为秋风扫落叶的时候已经把叶子扫的差不多了,可现在都还有看到落叶,规模也挺大的,怎么说呢,冬风也在扫落叶。
记得平安夜那晚回家的时候,看到有一对情侣在河边点镁棒玩,当时感觉很惊讶,但不知道是因为有看到有一对情侣在浪漫,还是因为只看到一对情侣在浪漫。
记得那晚在我家电话另一端的那个女孩哭了,也让我又想起一句话:平安夜一向都不平安。
哎——!为什么会这样子,平安夜平安一点不好吗?
昨天是圣诞节,可没收到什么礼物,失望是难免的。
有人问我,我们为什么要过圣诞节呢,我们又不是外国人。
我说,因为圣诞节是我大哥儿子的生日。
怎么说呢?即使抛开耶稣以及那些精神,有一个节日过过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们都这么无聊,还有些的痛苦,来个节日调节一下气氛是不错的。
今天是2006年12月28日,今年的最后一个星期四。
从昨天到现在都在听周杰伦的上海一九四三。
不知道为什么的,会那么的喜欢它,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反复的听一首歌,想要记住它,它的旋律和内容。
消失的旧时光,上海一九四三。
虽然我不知道上海一九四三年是怎样的,但听着这首歌,会以为那时很美,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怀旧的味道,也许就是它,是的,应该就是它。
现在的我变得很怀旧,常常想那些不经意间过去的旧时光。
可是,我却没什么记忆,想不起太多的东西。
而现在,是再也想不出别的什么了,只是没内容的怀旧,仅仅是沉浸在怀旧的感觉里。
应该是前天,我吃完晚饭走出食堂,在不经意的抬头间,发现月牙正在天空的正中。
我当时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走,只是走的时候不断的去看那月亮。
说不出的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很想用相机把那个画面拍下来。
可我不能,甚至不能叫谁来一起看,只能让时间把这画面擦掉重画。
遗憾,无限的遗憾。
在昨天的回家路上,都在听轨迹,不知是为什么。
也许那时候因为某些事特别的忧伤,但具体的现在真的记不得了。
轨迹,这两个字能让我想到的太多。
还记得很久以前便写过的话:
火车在铁轨上狂奔是为了一路没有障碍,而人在轨道上奔跑则纯粹是为了一次又一次的越轨。
现在的情况是我还堕落在我无法逃离的轨道上,很无奈,很痛苦,也不知道会到哪里,更不知道前方是哪个季节。
逃离似乎已经没有越轨那么简单了,也许会更像是越狱,难度太大了。
很想可以过的好一点,可就是不能。
叹气,叹气,叹气。
今天是2006年12月31日,2006年的最后一个星期天,也是2006年的最后一天。
今天反复在听的是许巍的蓝莲花。
我在想,那个一直在向往的自由世界,到底有多远。
一年就要闪过去了,再来不及做些什么让它充实,这落进空洞的一年只能接受。或许,这一年的无奈和感慨还要继续到明年,这xxx的日子啊!
明天就是元旦了,要好好的睡一觉,若放晴就出去晃荡一下,去看看那些好久不见的风景。
2006年,从初三开始,到高一结束,是挺有意义的一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但发生了就发生了吧,要过去的终要过去。
没剩下几个小时了,晚上还要睡觉的,所以也只有十个小时了,要好好的在2006年玩一下,明天这时候就2007年了。
哎!好感慨啊!
赶在零七年之前留下
匆匆忙忙的写完了正文,时间呐,再感叹一下。
特意坚持29,30日不写,以沉淀下更多的东西,然后在零六年的最后一天爆发一下,可事实和想象总有反差,挤了老半天都没挤出什么东西来,只是草草的结了个尾。
不管怎样,这一本是结束了,今年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依然不忘那六个字:
真实。表达。自我。
真实应该是做到了,没有参假,只是有些不想说的东西隐藏了起来。
很怀疑是否会有人把它整片看完,笑,无所谓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什么都不是,不看也真的没什么损失,我也不会失落。
之所以写,也许只是因为不想自己以后无聊时会找不到过去。身后一片空白真是挺可怕的事情。
好了,不多说了,就这样吧!
零七年的废话
昨天是元旦,这篇东西是从昨天晚上开始打的,大概用了六个小时吧。
好累,终于是打完了。
零六年过去了,真郁闷,真的就过去了,怎么就过去了呢?
讪笑。
感觉这世界好黑暗那,叹气。
希望今年可以好一点,可以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不管怎样,我要去改变这个世界,就先从应试教育开始。
哎——
就这样了,一个人努力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