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邓月亮,生于1985年3。11,我在湖南的一个可以说是幸福,温馨的家庭度过了我的童年,我是说我与村里的其他孩子一起去草地放牛,我们一起在水库游泳,然后牛自己回家。”
坐在后面的是两个喜欢打手机的女的,我觉得她们和司机不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的唯一理由是,在这个言论自由的时代,他们没有这个权力。
“是的,我们还能祈求什么?我的姐姐给我远在新疆的父母写了信,第二天,我们离开了爱好拳击的叔叔,离开了年轻的爷爷和奶奶,离开了我的牛,我的朋友,我的美丽家乡,那年我11岁。”
“我一直想着,如果那时,我没有去新疆,我的生活又会怎么样?在我19岁与我的姐姐和妹妹一起回家乡探亲,当我看见满身赘肉的叔叔,不再年轻的爷爷和奶奶,庭院长满了杂草,昔日的朋友不再上学,他们被人附上“烂仔”的臭名,而我的家乡也没有给老人们什么福份。也许在我朋友身上发生的一切,正是8年后的我想要的。谁又知道呢——烂仔,毒口,抢劫
“04年,当我姐和我妹返回新疆,我没有征得父母的同意就执意留在了湖南,我放弃了我的学业,我认为那是一件令人辛苦的工作,我不喜欢我在新疆昌吉所念的课程,我不喜欢上学,或许是学校不适合我,这在我初中时,我就知道我所忠爱的是文学,女孩和悠闲以及运动。”
“我在湖南邵东我姨的广告公司待了半年,快过年的时候,她,一个爱上网聊天,没有多少知心朋友,已经与我姨夫离婚,爱对我轻易许诺什么的,爱算命的富婆,与我一起回到了新疆;她到新疆一是看一看多年未见的姐姐和妹妹,另外就是看望一下她的唯一一个女儿(一直被我大姨带大)对于我,我是说,这半年为她做事的所得便是回来的这趟旅费和我用来过年的那身牛仔服。”
“我在湖南的半年虽被亲戚们看成是青年无知旷费的青春,但我在网络上发表的那些以前写的作品或是对我悒郁的心的一种慰藉。”
“是的,我有着与所有人一样当碰到新事物时迸发的满腔热情,我喜欢将此看成一个人对成功的渴求,哪怕是一只抻向陌生与黑暗,抖动的手直到与人聊上qq,看到别上给我文章的评论,我发现一只只略带惊喜与亢奋的手都在空中无情的挥动,直至无力,开始厌倦起周围的空气,就像有些编者喜欢说些什么‘你的文思很好,可在意境上还稍有欠确’等等,什么屁话,他们没有你那样的生活,没有你那样感情的强烈,其实他们什么也不懂。”
“玩了几天后,我把湖南的那个姨送上了到汉口的火车,她曾要求要我跟她一块回去,我拒绝了,像以前一样,她再次答应我,要她朋友帮我找份适合我的工作,要不带我到外面去作大生意,我依旧信以为真的,真心对她说:我真不想再上学了,虽然我父母给我上学的钱是有的,你看到了,我妹妹也上高一了,我不可能再上个什么中专。”
“前几天,我在拜伦贴吧碰见了一个叫岭江的,留下qq后,我们聊了一会,在我看来她对生活的压力是不怎么乐观,并且对她自己的学业也堪为担扰。”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红袖佳人群进而结识了一个昵称为‘月亮’的男人,他在看了我的文章后,说可以给我介绍工作。我激动的说:是的,我在等一个机会。他问我是否做过房地产。我说没有。他问我多大了,我说今年20,接着他给我发了一个网址,说,你到那上面去看一下在你所待的城市有没有‘wbsa"的分机构,去考证,我再帮你介绍工作。以你的文笔最少可以做个文案。尽管我当时不知道文案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承认,自从我与人聊上天后,我变得浮躁,我已不能平静自己的内心来进行写作上帝,宽恕我,邓月亮今年20,不能再花父母的钱了。”
“第二次与‘月亮’聊天还是在红袖群里,他主动问我说,那个网站你看了吗?我说看了,分机构在乌鲁木齐,我所在的城市离它有1个多小时的车。他又说,你到策划师库里找一个叫张鸿举的,就是我。是的,此人在他所待的城市算有名望。并说,要我到乌市去学习,他帮我联系那里的负责人。我心带欣喜。
“几日后,张鸿举问我考虑得如何。我说我初中毕业证都没有拿上,在昌吉学院念五年一贯的大专,刚上满两年也没有再继续学。
他说,是的,考证至少也要大专,你的情况看上去有点复杂。
过了一会他发来信息说,要不你去办个假大专文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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