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鸟骂人语出还珠格格,实为:一鸣惊人。幸亏我在成语上还有三分造指(诣),因此得以考证出来。
我尝说平生有两大快事,一是在黄河上撒过尿,二就是看了还珠格格没有吐。之所以没有吐并不是不想吐,而是强自忍住,这一点一定要说清。
上学时有一次写作文,用了一个时髦的词汇叫:张老。语文老师在后面严正批示到:张老师就是张老师,张老头就是张老头,张老先生就是张老先生,什么叫张老?当时以为语文老师太不懂幽默。现在想来,正是语文老师的这种严谨,才没有使我不断地“一鸟骂人”下去。
但有的人还是在“一鸟骂人”有个亲戚懂得一些神鬼之术,常给我讲哪个神仙是干什么的,后来看了封神演义才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评书。中专时舍友跟我辩论历史,依据也是三国演义。现在看电视每日戏说,搞的我天天上论坛灌水乱弹,悲愤之时想起老婆看见游戏三国志里关羽的头像时说的一句话:他怎么老是戴绿帽子。
纯情时跟着姐姐看琼瑶,真是幻想过有佳人为妻为友。后来发现生活中每一个美女其实都是横眉立目的,于是我再也不看了。再大点看过安妮宝贝、张爱玲,可惜的是在里面找不见一句完整的话,让我看的时候老是感觉像是喝多酒骑车:不吐不快,于是再也没有勇气看。
印象中精典的有一句:天空很蓝,蓝的像一种疾病。我如果因此话而吐的话,相信肯定有人笑我没有定力。所以我强自忍住,继续灌水。其实最无辜的当属咱们读者,人家出什么咱们就得看什么,又没权利说话。纸媒体让鸟作家给占差不多了,幸好还有论坛啊。
上海宝贝、遗情书我根本没有看过,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我看过,可惜的是有人将他当色情文学欣赏。
不看小说看电视?这是一段血泪史啊!
爱看足球,八九年两个黑色三分钟时我13岁,不说中国队如何屡败屡战,也不说假球黑哨,冲韩老师与刘建宏老师两张大嘴我也不想再看。春节晚会?倪萍不换咱不看,倪萍换了咱也没心劲再看了。电视剧吧,琼瑶盛行时我也看,那时不是还没有闭路嘛,不过看过几部后就让我怀疑转播有问题,因为直到看完除了听见男女主角不是哭就是笑外根本没听清台词。青光灿烂猪八戒?我怀疑导演有轻微xx倾向。近几年,我为金庸喊冤(关我鸟事啊),可不可以发个声明,拒绝他们再拍电视剧?不过就当给张纪中一个锻炼的机会吧。还有红色精典,改编了个杨子荣?让人家家里人告了吧。小兵张嘎怎么看也像一部荒诞剧,还有轻喜剧。于是我发誓只看中央十台,因为至少科学还是真实的,可不明白的是你说喀纳斯湖有水怪,但水怪是什么?你也不知道啊,你不知道你播它干什么?掉胃口啊。
没有办法只好看录相,港台的以前总是觉得过于凶杀搞笑,但毕竟有吸引人的地方。以前听人说,港台与大陆在文学艺术上的区别在于大陆深沉蕴藉,港台在文字语言上有功底,那是在说鲁迅,现在鲁迅不是死了吗?所以我们连深沉蕴藉也没有了。一言概括之:最后一块遮羞布没有了,本该看见诱人的裸体,可这裸体偏偏“腰粗、腿短、屁股大”
看来我真该以头抢地耳了。
印象最深的是看大话西游,第一遍觉得笑破肚皮,第二遍还是笑破肚皮,但是若有所思,第三遍则笑不出来了,因为搞笑中蕴藏着人生。包括国产零零漆、中南海保镖,这些永恒的经典我都百看不厌。一篇影评里这样写道:大陆电影常常将高尚表现为粗俗,但港台电影却能将粗俗表现得高尚。如果管豹窥斑能算真理的话,我们又生活在一个什么现实中呢?
我思考过原因,但思考出来了并不代表一定能表达出来,因为必须从一鸟骂人说起了。那就太长了,长了就没人看了。
还好有网络,网络就是用来灌的,反正灌了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开心也罢,痛苦也罢,爱也罢恨也罢,灌了就什么也没了。所以网络好啊。
但乱弹之后想一想:难道以后我们要生活在网络中吗?
但愿只是乱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