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勇士。
航行,锚一旦拔起,伟大的历程就已然开始了。最怕的是旅程迟迟的不能开始,在彷徨与怀疑之中把岁月蹉跎,青春消磨。怀疑并不是完全的坏东西,可以一味的怀疑,却是可怕的,他可以摧毁一个男人的铮铮铁骨与万丈雄心,青春的梦想,在怀疑之中,转眼即逝。行动的侏儒,思想的巨人,是最可悲的人。哈默雷特始终是令我惋惜的人,不是让我们敬仰的英雄。
中国古代的富和尚与穷和尚去东海的寓言又是一个关于航行的巧妙的例子。它进一步的说明了人心的力量是远远胜过机械的辅助的。实际上,在航行之中,船永远是不可能排在所有因素的第一位的。离开了航行者的决心,不沉的巨轮何异于废铁。北回归线中,亨利米勒说,假如你想唱歌,你可能需要一张嘴,两叶肺,或许还要一把吉他或者风琴,但是你最需要的还是你想唱,你想唱,这就已经是歌曲了。多么动人心弦的表述呀。可是说到歌,我也立马想到了电影哥伦布中的一首曲子,sailing,关于航行的所有意境,全在里面了。独自漂泊的时候,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常常不由的激动起来,它提醒自己是一个男人,于是把自己想象成了哥伦布,麦哲伦,想成了海明威,想成了所有以前象一个真正的男人顽强的打拼过世界的英雄。航行其实最怕的还是孤独,无论在怎样的一片海洋之中,做孤独的战士是最让人害怕的,可是一旦想起了那些先前的战士业已安然睡去,或许化作了天空中一眨一眨的星星,在遥遥的关怀的看着你现在所作的一切,心中的暖意与信心是百倍的增长的。你不再孤独。
航行的画面中,女人一般是不在现场的,可是千万不要以为她是不在场的。无论任何时候,这个世界是男人女人共同拥有的世界。即使在航行的时候,女人也始终在默默的站在后台的,航行的甲板上,何止没有女人的影子,在每一个水手的梦中,在他们忧伤或者欢乐的话语中,在他们坚强或者脆弱的眼神中,甚至在统帅者麦哲伦的心尖上,女人的身影无时不刻的在那里飘荡。大海远处的地平线是远行者的港湾吗,恐怕女人的怀抱才是更加坚固的避风港。男子汉,没有女人,男子汉,怎么还会是男子汉。于是航行的一切,女人是始终参与的,打拼来的世界,是属于男人与女人共同拥有的。天下,大海,这一切表面之上,浮现出的是男人的雄伟身影,男人的背后,女人却是最伟大的英雄。正是应了一句老话,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航行,航行可能有到达彼岸与到达不了彼岸之两说,可是我到情愿认为航行本身就已经足够伟大了。成败的事,岂是人能左右的,实际的情形往往往往是许多错误的步骤可能导致的成功的效果,人生在更广阔的层面上讲,是大大的玩笑。我们作为理性与感xìng交织的人,却是始终选择有利于下一步操作的行为,最后的结果,谁能预料呢?那么最实际的事情,不如选择航行。
马克思言,在高贵的灵魂卖面前,我撒下热泪。我则在水手的面前倍感振奋。所以要向所有伟大的航行家致敬。他们是麦哲伦,哥伦布,还有爱因斯坦,贝多芬,海明威,等等许多,当然,还有茨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