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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装与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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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继续回到诗歌的时候,我们似乎有一点眉目了。写诗歌的人是否具有与搞时装的人同样的秉性与原则呢?诗人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把赤诚的情感优美的流露出来,而是要站在把握时代把握现今生活的最前沿。我们不敢确定诗歌的纪录方式一定是先于大众意识的,但是如果事实不幸的就是如此,那么我们的诗人就应该勇敢的把这个事实面对。我们没有办法知道,究竟唐朝的诗人们是否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就已经使他们同时代的大众完全如我们今天这样的理解与认同了他们的诗歌,但是我依旧在怀疑这个事实的真相。我们现在认为的好的诗歌,已经是经过了时间长河的冲刷与洗礼的,无数的阅读诗歌的人或者不阅读诗歌的人,或者权威的一代代的延续与灌输,集体的有意识或者无意识,使得我们知道了怎样的诗歌才是好的,其实嘲讽无比的一件事情是我们并不知道怎样的先前的诗歌是不好的诗歌,真的,谁可以说出在唐朝的时候,怎样的诗歌是坏的呢?我们无法知道是因为这样的诗歌就根本没有多少流传下来。这就让人愈加的怀疑了,究竟是什么评判了诗歌的好坏呢?这个标准与大众究竟又有多大的关系呢?如果再无理的话,我们甚至可以问,人人说李白的静夜思好,那么究竟好在什么地方呢?我并不是一个虚无主义者,我是相信好坏的东西总是有一个相对的标准的,可是这样无理的提问可以让我们清醒一点,好坏不是一下就能说的清楚的。而且对于不写诗歌的人来说,很多的事情是暧昧的,这样可笑的问题真的摆在他们的面前,不一定他们就可以给出一个不可笑的答案。那么是不是我们的诗人们一向标榜的诗歌是面向大众这样的话语也有点可疑呢?我甚至在怀疑,诗歌是否是先属于个人,属于写诗歌的人,然后才属于大众的文化呢?

    其实要原谅我如此的无礼,与冒昧的猜测。我也能够意识到我的如此的提法与想法的愚蠢与无理至极。可是这样的想法却给写诗歌的人一点信心与继续下去的勇气。为什么诗人一直在抱怨他们如今所写的诗歌不能为大众的意识所采纳与理解与欣赏呢?可我的问题却是为什么诗人们一定这么执著的仰望大众的鼻息呢?这样的态度本身就是可耻的。他们没有耐心,没有对诗歌的信心,他们口口声声地说着诗歌是永恒的,是可以穿越时间,征服生命本身的,却不断的怀疑这一点。他们对于大众的信心远远大于对诗歌本身的信心,他们对于大众的迷信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情节,一条虫,潜伏在他们的心里,噬咬着他们虚弱的心灵。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可笑的,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这个似乎永远不变的法则,使得诗人们少却了气魄。使他们变得虚伪,永远在大众的面前保持谦虚低下的态度,即使他们站在相对先进正确的立场上。

    我于是在想,究竟诗人们能不能脱离这种对于大众的判断的暧昧态度。诗人们本身就是这大众的一份子,他们永远也脱离不了这个束缚,诗人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更不是诗人们所妄想的智者,他们先就是大众。只有先坦坦荡荡的把这一点认清楚了,承认了,才不会脱离大众,才会真正的不仅面对大众的写作,而且是作为一个大众的写。才不会摆姿态,才不会迷失,才会与整个的时代生活走在一起,作生活的忠实地记录者。

    与时装类比,我们很容易的想到,诗歌是不是也和时装一样,也是一个行业一样的东西,并不是多么的伟大,而诗人们也是如服装设计人员一样一个职业,而非他们宣扬的那么神圣。如果这样看得话,我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么不写诗歌的人不理解与不欣赏诗歌,不也是很平常稀松的一件事情吗?何必大惊小怪呢?诗人们作为时装圈子外的大众,不是也在嘲笑与怀疑时装界的眼光与标准与价值吗?这样的类比是有趣的,虽然不是当头棒喝,却实在的把诗歌一向标榜的独特给取消了,也把诗人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给打碎了,我觉得这是一件最好的事情,至少对于自大自恋,感叹无人欣赏的诗人们,是一件好事。

    2004。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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