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铃有一句名言:成名要趁早。她的确成名也早啊。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就已经名声在外了。无论作为一个什么行业的人来说,成名早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从此可以脱离功利的去继续自己的事业。对于写字的人,成名前,发狠的写,咬牙切齿的写,头悬梁锥刺骨的写,撕心裂肺的写,都是或多或少的渴望成名一天早些来到的。福克纳在接受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说:写作就要写出用现有的精神材料所制造出的前所未有的精神财富来。而且一定要密切的和心灵相关的,而不是和分泌物联系。没有真的价值的赢得或丧失的胜利与失败,都是无用又可耻的。必将在时光的当中彻底的湮灭(大意如此)。现在写字的人,恐怕真的惦记着这些话语的人已经不多了吧。其实也不需要要求任何一个写字的人都思考这些问题。文学的价值有时候也出现在文字出现以后。文字是最重要的,文字出现的同时,价值或者与其相伴的意义必然紧随其后的出现,是想抹杀也抹杀不了的。我就在怀疑,那站在领奖台上的文学家如福克纳,究竟他们对于文学的评价是否是在他们书写了无数的文字之后对于文字的反思。先出现在他们头脑中的,恐怕还是平淡无奇的细小的情感与事物,琐碎的并不惊心的故事。更进一步的讲,可能他们的人本身,也并非他们所宣扬的那么伟大或者高尚。或者甚至还要委琐。
这样的想法是令人无比喜悦的,因为我们更加清楚的知道,这个世上,那些成名的人并非是先有了一套关于文学的精深见解,然后再去写字的,而是写文字这样普通的事件天天的发生,就在这写并同时思考的过程中,才逐渐的达到一定的境界并产生出对于文字的思考的。我有时也会琢磨那些成名的写手与没成名的写手之间心态上的区别,这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你想那成名的人,心态究竟是怎样的,我们这些还默默无闻的人是决计想不到的。正是我非鱼,难知鱼之冷暖。可是无论怎样的人,也总是遵从一些普遍地人的法则的吧。我就想,假如我成名了,我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呀?
现在我写字,总是感到无比的欣慰。首先我的想法得到了表达,内心想要抒发的情绪得到了满足。而且得到了知音般的回音与理解的时候,我更加的心情愉悦起来。另外,我没什么明堂,我就是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无名小辈,我万一发挥的好了,写的精彩了,各位看官叫个好,我高兴一下。可万一我胡乱涂写的一通,前言不达后语,你骂我两句,都是什么东西,我也无所谓,哈哈一笑算是过去了。之后我再写的时候,我知道认真二字了,我写出来的东西,先不要着急得贴出去招人骂了,而是先自个看看,再修改修改,再发出去。这样不知觉间,我可能是一天天的写的好了起来,自己的心情也得到了一个整理的过程,确实是很好的一个活动。可是我紧接着就想了,如果我现在已经成名了,那就麻烦了。可能每次我有点什么想法要写出来的时候,都要仔细的掂量再三,斟酌再四了。写好了自然是众望所归,意料之中。可是写坏了呢,那岂不是成了名不符实了。纷乱的转头抛过来,究竟有几个脑袋够砸?
其实想到这的时候,自己也已经明白,这样的担心其实也很无聊。就是莎士比亚的东西拿出来,从严格的文学批判的意义上讲,也不能说每部都是精品的。任何一个文学大家的所有文字,必然是有好有坏,参差不齐的。无论成了名的写手还是广大的读者,在自己的心里应该还是清楚这样的普通的常识的。所以成名后的人,再冒昧的猜测他们的心思的话,估计惶恐或许有,但更多的是自信与更广大深远的视角。前面的作品已然让写字这样一个事情,或者工作,所牵涉到的任何需要得知的关节,于他们了然于胸,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再次的退回到见山是山的高级自然状态,去更进一步的写出更好的东西来了。
成名又是怎样一件事情呢?无论在何种行业,成名总是脱离工作实质之外的又一种事务,与人情人性相关,直接的揭示生存本身这个事实,许多人一起生活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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