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屌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
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
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赢了。
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
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
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第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
纪淑馨耳濡目染,又怎会心动?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肉体已经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
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
纪淑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
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
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
“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
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你被这样”“紫哥,”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力的冲激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妻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裸裸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