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了蕊仙姐姐,把司马公子带出来,还给司马门主吧!
霓裳啊,这谎编的可不好,司马门主除了亲子之外,还会挂心于什么亲人?一听到你的话,本宫就知那人是司马空定了。”“原来原来你们一开始就设了陷阱!”霓裳仙子一惊,后退好几步,靠到了壁上:“一开始就想来陷害我了。”
“要不是你狠心如此,竟想用药谋我,本宫又何尝想这么做?”广寒宫主凄然一笑,泪盈于睫:“放手吧,霓裳。只要你束手,本宫便不伤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切好说。”
“要不是我先留退步,这下就惨了。”霓裳仙子冷冷一笑,纤手一挥:“绍玉,把人带出来吧!”
墙上没有回音,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站在上面,手中挟着一人,不是司马空定还有谁?“真是对不起了,司马空定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霓裳哪敢离手?交给蕊宫的只是个没关联的普通人罢了。
叶凌紫叶少侠,霓裳只要你一句话,让霓裳和他们一起走,等出了山,霓裳自会放人,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司马空定。”
“那可不成!”这句话无论是厅中任何一人说的,都不会造成霓裳仙子的惊愕,但声音却是从上方传来的。厅里的诸人也呆了,没有任何人在这时候能做出任何动作,全部都只是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黑衣女,这句话正是她说的。
声音轻轻软软,悠悠地从面纱之后流了出来,奇就奇在叶凌紫听来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是熟人?“绍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做?”霓裳仙子也呆了。
张口结舌地弹跳了出来,像是怕被墙吃了一般“抱歉了,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空定回去,他有他的罪要赎。”黑衣女子发出了轻脆的笑声。
但听来却有些诡异的调子。她一手抓着司马空定的背心不放,一手揭下了面纱,当她的脸孔露在众人眼前时,登时群情耸动,叶凌紫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丝莹,怎么会是你?”司马空定被她带着,回过了头来,连声音都吓得抖颤了,原本站起来的南宫玄胤吓得坐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墙上的黑衣女子,那脸孔,那声音,不就是湘光楼上玉殒香销的司徒丝莹吗?她明明死了。
怎会复生的?“南宫叔叔忘了吗?”那女子轻轻一笑:“我不是丝莹姐姐,我是司徒秋莹啊,那个一直没有出过闺阁、不知世事的司徒秋莹。”说起这个人,连叶凌紫也知道,南宫玄胤曾经向他提过,听到湘光楼的事情以后,一时气急攻心。
原本就疾病缠身的司徒世家的主人没多久便病逝了,原本就单薄的家业登时烟消云散,连后事都是南宫玄胤料理的,倒是司徒丝莹原来还有个孪生的妹妹,一直不见所踪。
“我怎会忘呢!秋莹,你下来,让叔叔好好看看你。”“不了。”司徒秋莹冷冷一笑:“湘光楼上的事,秋莹虽说没有亲眼目睹,却也有人告知。南宫叔叔一时错手,杀了秋莹襁褓之中的外甥,这笔帐要怎么算呢?”
“我知道,那是我错了。”南宫玄胤垂着头,意态萧索,叶凌紫和他大小数战,从敌到友,从来也没见过他这样软弱的样儿:“虽说是错手,那小婴孩的死仍是南宫玄胤的过失,何况你姐姐也是因此而死的,你要报仇就找我吧!”“不必了。”司徒秋莹仍笑着,但泪水已滑了下来:“秋莹此次前来,只为了找罪魁祸首,其他人就算了,广寒宫主,此次小妹不请自来,在此先行谢过,如果宫主能容小妹带人走,那是最好了,不然秋莹也只有杀出去的一条路。”
“此人是翔鹰门中人,”广寒宫主轻轻一笑,声若微风过竹,霓裳仙子赫然发觉,她人正站在身后呢!
但失神之下的她早给广寒宫主制住了,动都不能动:“本宫无论如何,也无权无力说话,连出手阻拦都不成。那是翔鹰门里的人,有什么话,司徒姑娘应该和叶少侠说才对呀!”“和他说,哈!”司徒秋莹高声笑了,声音中有着无尽的讥讽和悲意:“湘光楼之上,诬害叶凌紫确是家姐之过,所以就算叶凌紫咄咄逼人,让丝莹姐姐除寻死之外,再无它途,这秋莹也不能追问。
可是他为了诛灭翔鹰门,和司马寻结盟,让司马寻和司马空定戴着个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帽子。丝莹姐姐被诱,未婚生子,还有各处多少无辜女子,被冒名为叶凌紫之人所害,全是司马空定下的手。
为了行事方便,因而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无从报复,会做这种事的人,叫司徒秋莹和他说什么?司马空定的罪,我会让他受的,叶凌紫的罪却要再等好久,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有人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