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后才告诉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
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心里怎么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
晓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
为了这几句话,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为你,广寒这算什么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
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
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么久,可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在这儿”“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么破你处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
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
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更多方便。衣裙是还留在身上。
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滑下来,骄挺硕美的乳房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轻盈地顶了出来。
连在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
可是能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一波波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胴体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于投降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销魂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从后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
纪晓华的一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
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出来,游荡在厅里。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