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
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
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
“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姐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姐姐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
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
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
只是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姐姐,”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姐姐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
华郎好色如命,姐姐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姐姐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姐姐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干,穿上了浴袍,这才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
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体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
跟平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
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
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
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