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死了”急促地喘着气,彤霞仙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娇弱弱地呻吟着:“怎么吸彤霞那儿彤霞一点也受不了差点被你弄死偏偏啊!”彤霞仙子香舌轻吐,灵巧的小舌在纪晓华嘴上一阵轻舐,吸去了未吞下的蜜液:“彤霞被你弄得乐死了,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
“正事现在才要开始呢!”纪晓华在她腰下处塞了个枕头,让她股间挺了出来,双腿微微分开,粉润艳嫩的阴唇露了出来。
未启的幽谷水水亮亮的,羞得彤霞仙子一声微吟,眼儿再睁不开来了,这半年来,几乎每夜纪晓华都把她逗得心痒难搔,那处被他拨弄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今夜他是摆明了要和自己结床第之欢,感觉要特别得多,彤霞仙子比以往还要来的娇羞无限,心中怦怦直跳、七上八下,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好华郎来吧!彤霞要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彤霞仙子呼吸急促,微吁着娇声:“彤霞的好郎君啊!唔!”只觉胴体一热,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彤霞仙子顺势闭上了眼,感觉到股间触着了个涨圆的尖物,很热,湿湿的,在自己的阴唇上擦来擦去,擦得她一阵颤抖。
他的口和手都在身上流动着,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点点愈来愈旺的火,喘气的声音近在眼前,热气喷在脸上,烘的她也是心动不已。
慢慢的,悛巡了好久的尖物终于寻到了目标,一点一点的从阴唇中突入了进去,它是那么的大和热,撑得彤霞仙子未尝迎君的幽谷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不是在纪晓华的手下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突入她就经受不起。
随着他缓慢但毫不停顿的突入动作,彤霞仙子这才知道,为何男女交欢时有所谓男子把女孩儿‘占有’的说法,这样的突破的确使她最私隐的处所,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打开来,完全瘫痪在他眼前。
尤其是那侵入了她的东西,现在侵犯她的已不止是尖端而已了,连后面也进了来,感觉上是一个粗粗长长的、热热的、微硬的东西,顶端膨大得特别厉害,那粗壮处是她从来没有想见过的。
窄窄的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彤霞仙子感到纪晓华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那胀大的尖端像是触着了幽谷之中的什么。到此为止彤霞已有些撑不住了。
这才知道纪晓华原先所说的‘破瓜之痛’,果是其来有自,偏偏还未被攻陷的深处,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真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么怎么不进去了?”彤霞仙子微噫着,感觉到纪晓华正用舌头轻轻舐去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动作是那么温柔,并不像是床第间的调情,反而像是要把她紧张的情绪舔干一般。
“再进去的话,”纪晓华也在喘着气,一双手轻柔的拱托着彤霞仙子的怒峙双峰,指间轻夹着她纤嫩的乳尖,粉红的蓓蕾像是将绽的花苞一样的娇嫩:“晓华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躯,到现在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晓华怎么舍得?”
“好哥哥,”彤霞仙子吻住了他:“彤霞心里早是你的人了,到这地步哪退得了?你就毁了彤霞清白吧!彤霞受得住的。封住彤霞的嘴,就算是再痛,彤霞也不会喊出来的。尽管放手做吧!”
带着充盈谷间的蜜液,纪晓华突入她的部分,在稍稍转了几下之后,一记重重的冲破,粗长的下身整个被她的幽谷容纳了。
火烫的尖端一丝隔阂也无地钻着她花心的嫩肉。真的很痛,彤霞仙子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幽谷像是撕裂了一般,连胴体都像是完全被割伤了,偏偏被他顶着的深处,像是痒处被抓到一般。
微微的舒爽感稍稍平和了破瓜的痛苦,如果这就是所谓女子的第一次,那这种特异的感觉,大概就是让女孩子对初次献身的对象,特别印象深刻的原因了,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彤霞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这破了自己身子的人,她紧抱着不肯放手,这种令她心甘情愿的破身之痛,那滋味真该好好体会,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慢慢地,纪晓华像是体贴着她一般,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钻了钻,逐渐地将彤霞仙子的痛楚给赶了开去,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彤霞仙子发现到纪晓华的抽送愈来愈大力。
而自己正配合着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硬挺的尖端在胴体深处,像鸟儿一样地啄着,一下一下将她的欲焰全啄了出来,那痛楚早已消逝殆尽。彤霞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神智飘了出去,纯粹的肉欲占领了她的身心,让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美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
好在被他猛插幽谷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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