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正在找房子租。”sam说道:“现在住的地方租期到了,房东想把房子给收回去自己用,愁死我了。”“你不挺有钱的嘛?干嘛自己不买个房子啊?”顾雅问道。
“嘿,孤家寡人的,买个房间叫什么事啊?而且我也不见得在澳洲长住,有机会我想去欧洲住几年。”
“哟,逍遥派弟子!”顾雅哈哈大笑起来:“要不你就搬我这呗,房租就从我的学费里头扣。”
“行啊!”sam问道:“要不要先问问你先生啊?我这可着急找房子,如果你这没问题,我下午可就拎包入住了啊?”
“甭提他了,这些事儿他大老爷们的都不管,他啊,就管他游戏里的人物又牛逼了多少,又down了哪几个boss!”顾雅大咧咧地说道。
几乎是与此同时,在墨尔本市中心一栋豪华写字楼上,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美妇,正对着坐在她对面一头白发的白人老律师大声说着:“mr。williams。
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我这个case你有把握能够在半年内拿下,可现在都过了差不多一年了,你才来跟我说可能通不过?”
“胡艳秋女士!”白人老律师用生硬的华语辩解道:“当初你给我你的材料时,并没有跟我声明你的丈夫,也就是这位郭郭青田先生,是现任的两江市市长,而你本人,也有多年在部队里服役的经历!是前任的军队军官!
你知道你提供假材料在澳洲意味着什么吗?这是犯罪!”胡艳秋轻蔑地瞥了老律师一眼:“如果都是真的,我随便找个中介给我递申请不就行了?为什么找你?还说是全澳州最有经验的大律师呢!你收了我那么多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到还好意思怪我?”
白人律师paulwilliams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奸诈神情,他跟澳大利亚移民局和内政部打了几十年交道了,当初接下这个case时当然不会不知道里面肯定有许多猫腻。
不过他看出这个客户有的是钱,已经把律师费提高了好几倍,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了毫不知情而已。以前他操作过好几例国内贪官移民澳洲的案子,都是按这条路走的。
“胡女士,你也不用太过紧张,内政部那边现在也只是有疑问而已,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做调查,这样吧,我给你介绍这个年轻人!”
他指了指从刚才就一直静静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说道:“这位是hunter,他也是从你们国家出来的,他在内政部工作多年,在内政部和移民局都有很深的人脉!
最近刚来我这里帮忙,是我最看好的年轻律师!你的案子,我看需要动用到hunter在内政部里面的影响力了,你们先聊一聊吧!”胡艳秋冷眼看了下那个年轻人,相貌英挺,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一件蓝色的西装衬衣穿在身上,涨鼓鼓的,尽显男性的阳刚之气,心底下顿时就有了几分好感。
“胡女士您好,我叫hunter。”男子很平静地递过来一张名片,胡艳秋接过来看了看,好几个炫目的头衔:哈佛大学法学院硕士,澳大利亚移民局前移民官,现任御用大律师。
“mr。williams已经将您的case跟我详细说明过了,接下来我会负责您这单case。”说完他对着白人老律师说道:“paul,这里交给我吧。”老律师笑了笑,起身走了。
“胡女士,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您的案子主要是卡在两方面:一是您丈夫的身份问题,他是现任的政府高官,这一点相当地不利。第二就是你们移民资金的来源问题,你们当初申请投资移民的资金一直都没有给出过硬的解释:究竟这些资金从何而来?”
“那些都是我做生意的收入啊,加上多年投资所得,有问题吗?”胡艳秋冷着脸说道。hunter微微一笑:“是的。
当初移民局也是接受了这种解释,不然也不会给你提供居留权,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胡艳秋一眼:“恕我直言,胡女士,您这些年在澳洲并没有正式工作,而且”
他翻了翻手里的资料:“仅仅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您在皇冠赌场已经输掉了837万7千2百85澳币,难道这些也都是您做生意的收入?”“你查我的帐?”胡艳秋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赌场赌博是她将郭青田和她自己在国内所得的黑钱洗白的重要渠道,如果被人翻出这盘帐,那么“请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