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还连带着带动其他先前进入自己蜜道的箭一同抵住子宫颈口搅拌起来。
酥麻的快感突如其来顺着骨髓涌入脑中,苏沐紫还未等强行压住这个快感,之间美脚绷直,长腿不受控制的强烈外分,美臀一颤颤的带动蜜穴口强烈收缩,一大股爱液居然顺着细长的投壶长颈口一下喷出了外面。“啊”一阵哭泣的长吟,苏沐紫终究没有挨过最后一下,带着高亢的媚浪吟叫,疏泄着喷潮的快感“哈哈哈,周司马果然手段高明,哈哈哈。”席上看的精彩,陈子中也带着酒气拍手大笑起来。
每次这个投蜜壶的游戏,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苏沐紫这个美艳的舞女那长腿外粉带着羞涩喷潮发情的羞态,可惜此中高手并不长遇,这次周长通高超的投壶技巧真是让他看的尽兴。
“来人啊,赐金锭50,银锭100。赐酒一杯”周长通拜谢了江南王的金银,一旁的苏沐紫带着还未褪去的红晕,重新在蜜穴口上插上玉珠花,披上了薄莎长衫后,用玉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了周长通的手边。“请周大人满饮此杯。”
薄薄的纱衣根本盖不住苏沐紫婀娜诱人的身姿,暂白平坦的小腹上可爱的肚脐都被周长通看的一清二楚,只是那樱红色的乳头上带着两只玉嘴蝴蝶才将硕大的乳球遮住了一点。
这种欲拒还迎的遮掩法让周长通看的一时呆住,只顾着贪婪的盯着薄莎下的雪嫩肌肤,忘记接过酒杯。“周大人,周大人?”连唤了两声周长通才被苏沐紫叫醒过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接过酒杯朝着江南王一拜,而后一饮而尽后厅里。
张氏坐在檀木椅上,紧蹙着眉头,一旁一个明显有别于中原夏人打扮的大汉有些紧张的看着张氏。“娘娘,您看”“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注意别让人看到你。”
大汉看了看张氏,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出殿外,消失在黑幕中。“娘娘,这”一连夜进入王府的张氏老管家来宝诺诺的低声催着张氏,似在着急讨个回话。“本宫知道了,回去告诉父亲大人,叫他宽心,王爷那边我会去说的。”
“如此,便请娘娘费心了,老爷在家已经两天吃不下饭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张氏有些烦心的挥手打断来宝,让他退下了。
揉揉太阳穴,张氏心里一片乱麻,父亲大人本来已经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偏偏要和东瀛人做生意,做正经生意也倒罢了。
朝廷早就命令禁止出海铁器防止叛党啸聚海岛谋反作乱,不想父亲还是贪图财务和东瀛的萨摩藩的岛津氏做起了生意,这几年东瀛战乱不断,各个藩主为了在国内争权夺利都来吴朝进口那边紧缺的铁器。
不过因为朝廷的禁令很难买到,故而价格也是水涨船高,做这种买卖的确是一本万利,可惜风险也是大的惊人,比如现在,张家的走私铁器去东瀛的船在明州郡外的海上被扬州关司扣下。
好在为了庆贺江南王生日扬州刺史现在在吴郡不在扬州的治所,一时间尚未处理此事。父亲也真是,为什么偏偏给自己惹这种麻烦,张氏有些恼苦,毕竟自己根本不得宠于陈子中,要如何说动江南王去命扬州刺史放人啊。张氏又心中斟酌了几分,忽然觉得此事不宜让陈子中知晓,只能自己亲自去找那扬州太守,看此人是否会给自己一个薄面了
时间已臻九月,骊山的行宫也清凉了很多,但是陈子业仍旧不愿意回到东京,便也无视东京朝班重臣的催促,仍旧赖在这不走了,没有法子,东京只好把需要皇帝亲自批阅处理的文件用八百里加急快马沿着驿站传送给远在西京纳凉的陈子业了。
比如眼前紫檀木木塌上,自己的国舅侍中宋松递上来的折子。如果不是看到侍中宋松的名字,眼下这个时节恐怕陈子业早就搂着漂亮的司马雪瞳寻欢作乐去了。
宋松的字写的端劲有力,让陈子业看的暗自得意,哼,沈约这个老贼,当初如发狂一样反对宋松任侍中,看看这字,朕倒觉得胜你那秘书郎的儿子沈崇百倍。
其实这倒也是陈子业有些心里偏袒宋松罢了,宋松的字虽然不错,但是比起书法五派之一沉派的传人沈崇的字还终究差那么点意思,陈子业不过是在心里自己撺掇沈约,独自出一口闷气罢了。
不过仔细读来折子里的内容陈子业可再也了不起了,宋松这次说的是就是根据明州别驾李第伦密报自己的消息,参的居然是江南王陈子中。
陈子业一看紧拧着眉,陈子业当然不喜欢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甚至还有些怨恨他的生母,不过眼下自己刚刚登基,上来直接拿藩王开刀,惹出的麻烦可不是强行封宋松个侍中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继续读下去陈子业又倒吸了凉气,根据宋松得到的密报,陈子中居然在和东瀛人做武器生意,不顾朝廷的禁令大量出口铁器给了对方,虽然被明州关司押住。
不过在江南王的威逼下扬州刺史又把此事压下,这个李第伦当年是自己父亲宋太尉当年任国子监的学生,因看不惯扬州刺史枉法媚上,这才直接写信密报给了自己转而呈给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