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刚才隔着帘子偷看到的场景,壮起胆子问,白大夫,你刚才趴在周记者后面给他舔,那舔的不是他的jī巴吧,是不是在舔他的屁眼子啊。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交到手心继续套弄,然后为陈工友做了肯定的回答。
并且明知故问的问陈工友问这是啥意思。陈工友一看白羽那一脸淫荡的春色,就毫不客气的向白羽提出,想让白羽也替他舔舔。
“我看那周高考腿有伤,动起来不太方便,所以你刚才好像舔的也不过瘾似的,我腿没事,趴也好抬也好都可以,保证让你舔的最方便。”
白羽听陈工友把自己的主意说的像全是替别人着想似的,心就好笑,但又惊讶于这个粗枝大叶的人,居然看透了自己没有舔过瘾的想法。行啊,都说了今天要好好表扬你嘛,你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那你转身趴着吧。
白羽安排着,屁股却始终不停的挺送着。周记者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心有羡慕,奈何自己身体不便,也玩不出太多花样,也就只好暂忍一时,闷声不吭的享受着爆菊的舒爽。
这时候陈工友已经转身趴在了床上,白羽看到他的姿势,又差点没笑出声,原本只是让他手撑床沿把屁股转过来,没想到这位干脆跪到床上,上半身贴低,把个黑啦吧唧的大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不过白羽并没有笑话他,如果要笑话那应该被笑的首先是自己。就在陈工友转身趴下的时候,从股沟深处散发出来的臭味,较之刚才口交时闻到的更加强烈。
这热烘烘恶心的气味却让白羽心头一颤,小穴一紧,一股淫水彻底湿透了yīn道里塞的那条内裤。
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急切,双手扶住面前的屁股,把已经蹭满了口水和淫水的小嘴朝那朵褐色的菊花上凑了过去。汗渍和大便的混合臭气以及味道迅速占领白羽的感观,甚至占领了她的思想。
股沟里存着的汗泥、菊花褶皱里结聚的宿便渣,统统变成充满浓情的巧克力,被白羽多情的舌头悉数收获。陈工友被前所未有、梦里难寻的美好滋味深深震撼了。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心中感叹,当时举手一挡的动作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反应,并没有太多想到救别人,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受伤。
但万万没想到那一下动作,给自己换来的是这样的奇遇,今晚是自己一辈子最幸福的一夜,今后有什么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好事,自己一定还要做。白羽刚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医护室,仔细一看,正是前两天夜班时干过自己的那位工友。
这位工友一脸着急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想说,可医护室里总是人来人往,让他有些不好开口。白羽心想难道上次玩上瘾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并不是夜班。
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历夹,走出医护室,陈工友赶紧跟了过来。在走廊里陈工友并排走到白羽身边,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让白羽一定要给他帮个忙。
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于是逗他说,帮什么忙,是祛火还是洗澡啊。没想到这位诚实的工友直接来了两个字,不是。两个人来到走廊顶头,陈工友才说出了找白羽要帮忙的事。
事实上从上次查房的第二开始,陈工友已经找白羽两天了,只是因为上完大夜班之后,按规定医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现在才被陈工友找到。
陈工友先是跟白羽说了一堆出门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说了在工棚里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说大家各不相识在一块干活,最重要一点就是要有大家都认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说谎不实的人,要是谁让大家觉得是个不老实的人,那估计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么怎么的。
听陈工友嘟嘟说了一大堆,白羽还是没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帮什么忙。在几次的追问之下,陈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原委,原来那天夜里给陈工友打过电话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来了电话。
本来对方并没有对头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陈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头和小头的双重激动,把发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们做了一翻陈述。在讲述经过的时候,本身就言辞笨拙的陈工友并没有进行丝毫的夸张。
但在同伴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春秋大梦里吹牛。所以表示了各种的怀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说他顺手当了回救人模范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听到这里白羽已经明白,看样子是陈工友是想让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为自己作证,对于这一类的事,白羽从来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况这涉及到一个男人的信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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