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这时候已经看不出形状和颜色,但因为离得很近,上面微微有一丝气味飘来,告诉着白羽那是什么。
“回来之前去了趟工地,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路边埋了地雷,被我不小心踩到了,白医生要不要试一下,给你带的外卖。”听了伟哥的话,白羽还没来得及反应,吴哥先不干了。
“不是吧,你踩着地雷了回来怎么不换鞋,还在家里乱走,我每天打扫多辛苦啊。”“怕什么,大不了被踩过的地方,都请白医生给咱们舔一遍,保证又能干净地板,又能招待好你的客人。是不是白医生。”白羽听得满脸通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在发烫,吴哥的老公讲话太直白了。
直白的让人害羞都来不及,可这种赤裸裸的羞辱,就像一把小火扇,煸得白羽全身发烫,心里骚烘烘的。“嗯?要不要尝尝。”
伟哥把脚又抬了抬,整个鞋底都快贴到白羽脸上了,白羽不自觉的也往前凑了凑,鼻尖已经蹭到鞋底了,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个决心似的伸出舌头,舔向了伟哥的鞋底。
一股酸苦的味道迅速占满白羽的味蕾,这恶心的味道差点让白羽产生了排斥。白羽也没想到,自己已经“久经考验了”却被这一泡踩了一路的野屎打败。
但这种前所未有的肮脏感,也前所未有的引发了白羽下贱的倔强。白羽用舌尖卷下一块鞋底的大便含在嘴里,慢慢适应着这个味道,很快就觉得没有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了,白羽试着嘴嚼了几下,发现适应之后,味道和之前吃过的也没有差到哪儿去。
当嘴里的屎块随着嘴嚼吞进肚子,白羽又卷下了第二块,第三块她听到吴哥在一个劲的表扬她,伟哥则说应该奖励一下。她听到吴哥叫了一声萝卜。
接着就感觉到了一条舌头舔上了自己水汪汪的骚逼,白羽知道那是萝卜的狗舌头在招待自己,被长满肉刺的狗舌头刺激着,白羽舔的也更加卖力了,两条舌头像是比赛一样,都疯狂的舔着自己面前的目标,伟哥鞋底的灰尘、泥土都混着屎块一起被白羽舔进了肚子。
伟哥把另一只脚在狗食盆里踩了一下,然后双腿交换位置,把这只脚又翘到白羽面前,白羽又接着舔起这只鞋底,同样很快就把上面的尘土、果酱和狗便舔了个干净。
白羽又听到吴哥叫了一声萝卜,这回她感觉到的不再是舌头,而是一只圆柱型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yīn道,她开始以为是萝卜的yīn茎插了进来。
但yīn道里传来的感觉告诉她不是,白羽集中注意力感觉了一下,最张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插进自己yīn道的是一只狗爪子。
刚刚被吴哥的脚操过,相比起来狗爪子小得多,但上面的毛刺得yīn道壁又疼又痒,更要命的是萝卜还调皮的时不时伸开爪子,露出爪尖来挠上一下,好在萝卜平时都有送到宠物美容店去修理趾甲,要不白羽的yīn道还真有受伤的可能。
伟哥轮换着用两只鞋踩上食盆里的,然后再送到白羽面前,当盆里大部分食物都被这样解决掉之后,伟哥直接一脚把白羽的头踩到了盆里,让她为食盆做最后的清理。
当食盆清理完毕,伟哥又提出了要求,他居然真的让白羽去把自己进门踩过的地板舔一遍,而白羽这时候已经不再有任何的矜持,纵有几份羞耻唤起的也不是拒绝而是兴奋。
白羽趴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的脚印,这一路还真是“屎迹”明显。舔地板对白羽来说并没有难度,至于带着便便的脚印,对于刚刚舔完了鞋底的白羽来说,更不存在问题。
白羽顺着脚印一路舔着往前,不仅不放过每处脚印,还每一处都舔得非常仔细,吴哥甚至想让她把家里整个舔一遍,因为自己还从来没把地板打扫得这么油光铮亮过。白羽舔的时候,萝卜就跟在她的身边,就像个监工一样。
它有时也会好奇地凑过去闻一下地板,可一闻到带有屎味的鞋印,马上就掉头跑开,这个动作让吴哥两口子哈哈大笑,不住得说,都说狗改不了吃屎,现在连狗都嫌的屎味,美丽的白医生竟然舔得这么香。
白羽听到这些话,心里感到更大的羞辱,但这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让心里的骚劲更强,逼上的淫水泛得更多罢了。
白羽一路舔着地板,从沙发一直舔到门廊,又舔到门口,舔完最后一个鞋印的时候,白羽想站起身走回客厅,这么长时间,她的膝盖确实跪得有些疼了。
可她刚想起身,旁边的萝卜一下跑过来冲着她大叫,看样子像是不让她站起来似的。坐在里面的伟哥听到叫声跟了出来,萝卜一看到他跑上跑到门口用爪子挠了几下门,又冲白羽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