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我十八年没回家了,我老婆居然还一直给我写信,看上个月的,说要给女儿找婆家,哈谁的女儿啊?”我一阵发冷,这种事军营里常常听说。
可是没想到居然会离我这么近。我最亲近的大政也有这种遭遇。“那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去给上面说一声,让你留在这里。你现在是百骑长了,在这里再找个媳妇。你不是常说高昌女子漂亮吗?”
“不必了,我回去。一顶绿帽压不死人,老婆在家也有她的难处,她这些年还挂念着我,给我老母送了终,我回家去给女儿找婆家”
大政的回答出人意料,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是他的家事,我无能为力。我要回家了,就要见到我那可爱的妻子嫣然了。喧闹了一天的长安城安静了下来,人们忙完了白天的工作,又开始了夜间的工作。
对虢国夫人杨怡来说,白天的生活就远没有夜间的生活有趣,对她来说床的另一种意义要大的多。
她让那个男人扑上了她的床,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把她压下。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痛又满足。好象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
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拚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差不多弓起来,终于一切恢复了平静。
“你老实交待,最近是不是常去找那个小妮子?”“怎么,吃醋了?那当初你还成全我。”“不把你喂饱了。
你就跑去自己找吃的了,哎,说说你怎么把那个小妮子哄好的,那天她可是寻死觅活的。”“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我给她说,有了第一次,再怎么样也不是贞洁妇人了。
再给她说些长安城里的风流事,让她觉得这事很平常,只是她丈夫不在的一种补充,要让她想的心里痒痒的。她还不就乖乖的了?”“死东西,我不管你光去找她了,也得给我。”“行啊,你们一起来也行,哈”床再次剧烈的摇晃起来。
嫣然彻底的迷失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抗拒,难道她根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现在的她对于裴旻的召唤几乎是随叫随到,每当她回到家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是谁,自己的丈夫是谁。
男人的下身是赤裸的,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虽然和他有过了那种关系可她始终没敢睁开过眼,今天是第一次。
她看见他那儿就像是一条婴儿的手臂,强大当然是她知道的,但是,强大到这个程度,确实令她不敢相信。她甚至怀疑自己真的能够容纳吗?男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蹲下来,一手执住她的腿,就分开来。
嫣然将自己的身份,生活,伦理和丈夫抛开来,她选择了享受。说服自己一心一意的感受身体传来的快感。
天气一天天冷下来,长安城内近日的寡妇又多了一些。高仙芝败给了大食,安禄山败给了契丹,这些对大唐来说就像一头牛被蚊子叮了两口。
可是对于阵亡战士的家庭来说却是晴天霹雳。独孤难的姑妈两眼失神的坐在堂屋中,嘴里念叨着什么,也许她还在等待侄儿的归来。也许她责怪着自己当初没有留下侄子,侄媳妇还没有产下一男半女,她怎么向死去的父亲和哥哥交待。
当嫣然得知安西军战败,独孤难生死未卜的时候,她几乎不会思考了,原先她的担心失身后如何向丈夫交待,现在可能根本没有必要了,而丈夫呢,她是深爱他的,他真的不会回来了吗?她又不愿相信,这一切并没有阻止嫣然的寻欢,也许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高昌—玉门—萧关—天水—凤翔—长安长安城宏伟的城楼就在我们面前了,我就可以回家了,明天我就可以见到我那可人的妻子了,一路上,我和伊斯莉很少说话,她被作为属国的公主保护了起来。
除了阿史那,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也没有人知道她在大食军队中那段屈辱的生活。我们决心让那段过去烂死在大漠中。我知道我和伊斯莉的情缘到头了。
我回到家中会好好待我的妻子,和她一起生儿育女,我回忆起了与嫣然在床上温存的情形,嫣然才是我最喜欢和理想的女人呀!
我仍然不能忘记第一次把她裙子褪下来时的情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也不再想什么建功立业,我想回到长安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