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荡的叫床声激发了男子的性欲,他更加猛烈的抽chā起来,两只色手更死死抓住女孩的丰臀,拼命向她那幽溪中的菊花蕾扒去。不多时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他亢奋的吼叫着:“浪货,我要射了要射精了,爽,爽,爽,爽!”
女孩子更是兴奋已极的欢叫道:“来射射给我,大jī巴射进来我要要!”“哦”在少女频频收缩yīn道的刺激下,男人再也撑不住了,他又用力向上顶了几下,终于紧绷的下体一软,将精液喷进了女子的yīn道内。
激情之后,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男人毫不客气的将刚刚给予他不少身体上的愉悦的女孩子推到了一边,独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良久,女孩子将男人搭在她胸脯上的粗手轻轻拿开,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男人见状问道:“宝贝,干嘛去?刚才干的兴起说话很粗鲁,你不高兴了?”
“没有啊,人家喜欢的就是这种平时温柔,床上时粗鲁的男人嘛”少女甜腻腻的媚道:“人家要去洗个澡,刚才下面来感觉了流了好多水,现在觉得好粘哦!”说着就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一缕灯光骤然间亮了起来,女子刚想转头寻找地上的鞋子,一瞥眼见突然“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窜上了床,一面寻找东西遮挡身体一面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一个方向。
男人见状顺着女孩子的视线望去,见卧室远端那扇宽大的推拉门旁边的藤椅上,居然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男人。这人好生高大的身材,虽然是坐着,可是那高度怕赶得上稍微娇小的女生站着的身高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只见此人非只是高大而且十分魁梧,粗壮的身体斗大的脑袋,一副高平头下面的脸上挂着几条慎人的刀疤,更增添了他的可怖。说起恐怖之处,最厉害的要数他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了,人们都说狼的眼睛晚上会放绿光。
而此人就给人一种双眼放射寒光的感觉。女孩子此时也看清了此人的长相,还见到他手里居然还拎着一把手枪,更是心生惧怕,一个劲的往床上的男人身后躲藏,嘴里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干吗?”
如此午夜时分一个手持凶器面目狰狞的高大男子,出现在这家的卧室之内,一声不响的静观二位主人激情交合,若说恐怖阴森莫过于斯。
可是床上的男人看清他的面貌之后不但没有像女孩子那样害怕,反而坐起身子轻轻一笑说道:“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勇子,除了你也没人能找到我这个地方来!”
“哼哼!”那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说道:“老丁,你好雅兴啊,躲到这里享艳福来了,害得我找了一个晚上!”
这个深夜造访的不速之客便是越狱在逃又犯下血案的通缉犯谭勇,出人意料的是,床上的男子竟然是兰宁市刑警大队的局长丁守阳。
“哪里,这不还是给你找到了?”丁守阳像见到老朋友一般语气十分亲热,他拍了拍旁边女孩子的脸蛋以作安慰,小声对她说:“宝贝,去给我们倒两杯茶来!”
女孩子知道男人是有事情要谈,借着倒茶的名义支开自己,当下一面遮掩着赤裸的身体一面找来浴巾围着,走出了卧房。
丁守阳打发少女出去之后,穿起白色的宽大睡袍,走到谭勇面前,坐到了他侧边的椅子上,问道:“勇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都搞定了!”谭勇得意的笑着答道。
“好!”丁守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追问“尸体呢?”“我肢解了,让人丢到浦光河里去了!”谭勇说着见对方一皱眉垂下了眼睛,用翘起的二郎腿碰了丁守阳一下问道:“怎么了,办了你的女下属,心疼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丁守阳轻轻一叹道:“只不过有点可惜,这女孩又纯真又漂亮,才二十三,要是”
谭勇扑哧一笑接道:“要是她不卷进这个事里,你可能还会在她身上下点功夫,说不定能把她收到你床上,是吧?”说到这里这恶人突然把脸一板冷声道:“丁守阳,你他妈心里那点小心思老子清楚得很,别跟我这装正经。
咱俩是一丘之貉,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走我!”丁守阳显然不愿意听到这些,撇了谭勇一眼转过头不看他,但谭勇却给丁守阳的假慈悲勾起了疮疤。
突然之间火气上来大声说道:“当年何志光那王八蛋害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还骗老子白白蹲了四年大狱,到头来你在外面局长当着小妞干着,我他妈在里面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陈年旧账一揭开,丁局长也是气愤难当,他接着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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