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但在那狂欢的气氛中,他们似乎又再一次看到了宇拉国的繁荣兴起,即使在牢中大家说了一些丧气话。
但这一刻他已经不记得那几日他们说了什么,随着丰盛的美食水果和上好的葡萄酒进入肚子,他甚至以为那几日只是一场浑浊的噩梦,其实那几日的牢狱之灾他们并没有遭到任何刑罚,甚至没有人来再次审讯他们。
但牢狱中那压抑的氛围令人窒息,几名卫兵有意无意的还会在门前讨论他们几乎必死无疑,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他们。
而最可怕的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强奸那个厨娘,心理的压力加上糟糕的食物和气味,暗无天日的牢房几度将几人逼到了崩溃的边界,在周围牢房的哀鸣声中消极的抱怨了些什么,至于内容,他不记得了,又或许是不想记得。
“噔噔蹬。”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格莱的回忆,吓的他一抖。“谁?”“我比尔。”“哦门没锁”推门进来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下巴上留着一小撮在精灵族中比较少见的胡须,比尔是一名铁匠,比自己大两岁,以前宇拉国还在时他住在自己的隔壁,所以两人的关系也算不错。
尤其是城破后三人几乎相依为命四处逃窜,友谊更是加深了不少,而之前的牢狱之灾,比尔自然也没能幸免。
此刻两人看着对方,却多少有些尴尬,比尔拿起桌上的木雕摆弄着,似乎想等对方先开口。“你来是因为昨晚的事吧。”“嗯。”“凡呢?”“刚才来时遇到他了。小家伙似乎完全没受监狱的影响”“嗯那孩子也经历过不少事情了”说话间,外屋的门再次响了一下,不一会后另一个人也走了进来,看到比尔和格莱都在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说道。
“果然昨晚的事”“嗯”进来的人是利林德,从卡瑟兰出发随行时才相识的老乡,之前在宇拉时住在西区,是一名木工学徒,所以之前和两人并没有见过面,二十岁出头的模样此刻也还显得有些稚嫩,仿佛他在这两年的逃难中也并没有经历太多的事情。
“那件事要怎么办?真的要保密吗?”“不然怎么办?”“可那是公主大人啊。”“难道你还想回到那间牢房吗?如果再进去,我们可真的会死。”“但但这样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利德尔的连续发问让几人陷入了沉默,比尔最终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又能做什么就连公主大人都无能为力”“唉”“公主护卫团的几位大人也一位也没有见到。”“这么说来确实一向形影不离的杰西卡大人昨晚也都没有露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昨晚的狂欢进行到一半时,几名侍从将七人再次带到了一起,格莱的儿子凡不在其中,一名主管打扮的人告诉他们,国师为了表达歉意为他们准备了特别的节目,随后将他们带到了附近的一处建筑内。
几人进入建筑后发现这里是一处小型的剧院,大约可以容纳五十人左右,在最靠近舞台的长桌上摆满了同样丰盛的佳肴和美酒,舞台此时被巨大的落地幕布遮挡着,当几人在桌前就坐后,主管将一张纸递到了几人面前。
而在看到内容后几人先是一愣,随后震惊的相互打量着,最后都将目光投向了主管,而主管则面目表情的指向舞台黑暗的角落。透过丰盛美味的食物后,几人看到了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排冰冷到令人心寒的箭矢正对着他们。
而手中的纸上,则写着:在表演结束前发出任何声音的人都要死。几人的背后都冒出了冷汗,眼光无法从那排冰冷的箭头上离开,而在这时前方的幕布却缓缓的向两侧拉开,最终将一副更加震撼的情景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宽大的舞台上,放置着几件简单的家具,显然是在模拟着一间卧室,而在床前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的,赫然是坎多国的国师阿佛瑞,他一反平常那温和可亲的态度,脸上挂着高傲而轻蔑的表情看着台下的众人,一手抚摸着胯下正上下起伏的粉白秀发。
跪在阿佛瑞身前的女人专心的吞吃着那异族男人的肉根,完全不知道台下正有一批观众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而女人身上穿着的圣白的长裙,如果几人此刻不是太过震惊,便能很快发现这长裙似曾相识。
因为无法看到女人的容貌,所以几人很快从震惊变成了疑惑,虽然那长长的耳朵告诉几人女人是他们精灵族的一员,但他们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坎多国的国师要让他们看这些。
而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因为不敢出声,几人只能相互交换着眼神,再看看台上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