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弥留斯!不!她不敢置信的望向因努瓦特,而他则依旧带着那淡定的笑意。“哦因这是什么?!救我叫他停下你停下!”赛琳试着挣扎。
但腰上的大手直接将她按趴在了床上,她费力的踢蹬,但只是将床单踢皱了一些,逐渐适应的霍尔再次扶着那脱出的jī巴,毫无阻力的捅进了刚刚已抽送了无数次的紧致肉穴里,随着赛琳那无力的反抗凿入插肏了起来,仿佛啪啪啪的淫乱交合声从未停过一般。
“不因救我轻点”“怎么?刚刚不还要我更大力的肏你的小骚穴,现在装什么矜持?”
霍尔一手压制着赛琳的光洁玉背,一手从下面穿过腰间将那翘臀拉高跪起,肿胀的肉屌以更加深入的姿势抽chā肏穴,大手同时在下方揉弄起那敏感阴蒂,肏干挑拨双重的攻势下,即便赛琳强忍快感,身体依旧舒适的颤抖摆动,诚实回应着那不断袭来的汹涌快感。
“这是我们多次幻想过的,记得吗?”因努瓦特终于开口说道。“但那只是那只是幻想停下”
“但每一次你都是那么的享受,每一次都完全沉寂在被他们轮番肏干的幻想里,诚实的告诉我,你渴望着这一切对吗?”“不让他停下因”“叫我主人,你知道我讨厌虚伪的谎言,你需要得到惩罚。”
随着人影的闪动,此时赛琳才注意到房间里其他两人的存在,她惊慌的再次挣扎起来,还未张口说些什么,下巴便被罗恩特一把捏住,同时便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小嘴。
也不待她适应那肿胀的尺寸,便卖力疯狂的环首抽送了起来突然的强制口交让赛琳真正慌了神,忽近忽远的撞击肏干很快让她呼吸困难,意识也变得模糊混乱。
也不知被这样抱着干了多久,赛琳感觉到了那口腔内不断膨胀的蠕动,她还想试着做些什么。
最后却依旧只是徒劳,只得忍受着一波波的猛烈射精,腥臭而混浊的灌满自己的口腔,还有一些则在拔出后射在她的脸颊与刘海上,而她才干咳了两声,便感觉到下体被猛烈一顶,一股火热的浓精也同时噗噗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而她在这迷离间也才注意到,身后的那人不知何时已换成了拜恩斯不曾想过儿时围坐在篝火旁为自己讲过故事的四位大哥,如今都已将肉棒侵入过自己的身体,甚至还留下了那粘稠浓厚的纪念
事后三人散去,因努瓦特将赛琳抱在怀中,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身上的不洁之物,她伤心的抽泣道。“他们对我这样你难道不心痛吗?”
“我心痛。”“那你还”“这是为了你,记得吗?我希望你能诚实的面对这份欲望,这份快感是上天的恩赐,为什么要畏惧它?一些人因为自己惧怕,所以也想让我们排斥,但我不会再压抑自己的感受,是你教会了我这些,从我们最初在湖边的那晚。”
“但你也会对玛瑞雅这样吗?”“她,太过的单纯。”“但我不是”“不,这并不是坏事,一直以来我都将回到地面之上挂在嘴边,将长老们迂腐的忍耐视为唾弃之物,但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一边指责一边忍受着。
而当玛瑞雅怀孕时,我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恐怕终要成为自己所最厌恶的那种人,那晚原本我已打算放弃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承担起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即使要像蛆虫一般在这个昏暗的洞穴里度过余生。
直到我遇到了你,是你那毫无掩饰的情感、那放弃一切的觉悟彻底的撼醒了我,让我回忆起了自己最初那份强烈的不甘,所以我也绝不允许你进入到那虚假的伪装下,听从我们内心的需求,那不带有任何偏见的,最纯粹与美丽的声音。
而我则将带你去见证我所构想的那副景象,我保证。”虽然起初有些排斥,但赛琳还是慢慢习惯了被几人包围肏干、搓乳射臀。
尤其是最初同意的那晚,赛琳更被四人连续内射了近十次,之后不久霍尔更开发了赛琳的雏菊,他有些惊讶于因努瓦特竟然并未攻下这里。
而当他的阳物第一次肏进那毫无防备的肉菊时,赛琳竟哭了出来,带着自己没能将所有第一次献给“主人。”的愧疚。
但那一次的交合对霍尔来说却是一次极其舒爽的体验,赛琳虽然并不情愿,但为时已晚,只得随着他疯狂的肏干抽泣呻吟,那哀怨的小眼神最终也因为精液的爆射翻白上去,那也是她第一次被因努瓦特之外的人干出高潮来。一直以来赛琳虽然允许他们抽穴肏乳,甚至在安全期随意内射。
但却从未在与他们的交合中到达过一次的高潮,甚至可以说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操,而发现了嫩菊的妙处后,几人怎么可能放弃这种机会,每当肉屌挤入那紧热的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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