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敲着具有十二个抽屉的lv雪茄箱,甚为满意皇岩总经理的报告。
“大陆方面暂且不急。”岩下志胤拉开木头抽屉,看着湿度计。“明天我要亲自飞一趟东京。好了,你去忙你的。”
“是。”
总经理退出办公室后,韦昌走进来。
“总裁,前往东京的机位已经订好了。”韦昌顿了下,又道:“刚才苹夫人来电问,明天您有没有预定让她随行?”
“你回答她了吗?”
“还没有。”韦昌必恭必敬的问:“要让秘书回电给她吗?”
“不,你亲自打,告诉她,这回去东京,行程只有一天半,所以没打算让她同行。”
“是。”
见岩下志胤挥手,知道没有其他的事,韦昌马上退出,去办他交代的事。
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墙,观看最新财经消息。
他的事业如日中天,但他绝不掉以轻心,市场的评估结果,是一再开会讨论的话题。
对爱情,他的态度亦是如此。
外界的人或许认为他放荡花心,但这年头,连女人都高喊着要试婚,他这个皇岩集团的总裁,要挑选妻子,自然也得谨慎。
向来都是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不排斥主动诱惑他的女人。
女人积极追求男人,代表她有绝对的相信。
想当皇岩集团的总裁夫人,第一要件,就是要有自信!
不过,一旦他对某个女人失了兴致,他是绝不会再浪费时间在那女人身上的。他想,这就是外面的人给他安的罪名抛弃女人!
但他不这么认为。向来,他不给任何女人承诺,男欢女爱的事,全是双方面心甘情愿,他出手大方,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人,至少都花过他上百万元。
如果有哪个曾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人,四处嚷着她吃了亏,那只会让他认为那女人太贪心了。
女人,他不想没有。
但,妻子,只能有一个!
岩下志胤的视线盯在电视墙上,唇角斜扬。
这一回,或许他找到了那张充满自信,却不失娇媚的脸蛋,已在他脑海停驻了三天,或许,她会是他生命中寻觅的唯一。
美丽的夏臻滢、美丽的脸蛋、美丽的红唇还有七天,她下的魔咒就能解除。
七天后,他誓必要占颌那片水嫩的红唇!
必掉遥控器,他早无心去注意那些讯息,心思全让那张美丽的脸蛋给占满。
她折磨他,他不去找她,她也该受同样的待遇。
他相信,没看见他的人影,她的心是慌的。
单纯的女孩,总以为恋爱的感觉是甜的,如果她真的这么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尝遍酸、甜、苦、辣,才是真正体验过恋爱的感觉。
望向窗外,天空是蓝色的,今天的天气,晴。
庄淑苹呆坐在客厅,不知道有多久了。
从韦昌打电话告诉她,明天到东京没有她随行的份,她就呆愣了,整个人像失去知觉一样。
虽然韦昌已经和她解释过,因为行程匆促,怕她劳累,所以志胤没安排她同行。但心底的不安,还是渐渐扩大。
她也是皇岩的股东,但她才不在乎能从公司得到多少利益、才不在乎他们开会讨论的内容是什么、才不在乎公司有多少人尊重她她在乎的,只有志胤!
抽掉发顶上dior的压克力材质发簪,过肩的鬈发,散了开来。
她也不过才三十出头,可是每天却得打扮得比实际年龄还成熟,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符合她在志胤心中,那个成视诋事、识大体的苹姨。
她二十五岁不到,就进了岩下家门,成了志胤的后母,志胤的父亲虽然爱她,但更爱外面对他不时搔首弄姿的女人。
她气过、怨过,但又如何?终究,她还是得乖乖扮演总裁夫人的角色。
一年前,志胤的父亲死了,她没离开岩下家,不是她眷恋岩下家的家产,而是,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悄悄地变上志胤。
论年纪,她不过才大志胤三岁,她相信,他不会介意她的年纪比他大,但是,她是他后母的身分,却始终让她心中的爱意,跨不过两人之间的那道高墙。
她只有等,十年、二十年,只要她不离开岩下家,她就能常常见到他。
为了避嫌,志胤早在一年前就搬到他自己的房子去住。
不能天天见到他,她有多么地难受,但她要忍。
如果让志胤知道,他父亲才死一年她就爱上他,或许志胤会认为,她只是为了岩下家的家产,才会爱他。
她不能冲动、她要忍但是,漫漫长夜里,每回躺在床上,一阖眼,她就渴望他能用他壮硕的身材,紧紧抱着她。
在姐妹淘的眼中,每个人都羡慕她高贵的身分,但谁又能知道,她心中的寂寞、空虚?
在吵杂的pub里,丁长青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
今天,他照例到伶俐的冰砂店去等臻滢,没等到臻滢,倒是等到臻滢的表姐童颜颜。
童颜颜和伶俐在店内大声的聊天,他才知道。原来臻滢不接受他,是因为有个大金主在追求她。
听颜颜的口气,好像臻滢对那个大金主十足的有好感。
他知道颜颜说那些话,其实都是在说给他听的。
他在猜,是不是臻滢叫颜颜故意说的,好让他打退堂鼓?
烈酒一口喝下,他的心口一阵灼痛。他好不容易收心,想全心全意追求臻滢,但她一点也不领情,现在又多了一个皇岩集团的总裁来搅局。
呵,他这个小小贸易公司的小开,怎么和人家集团的总裁相提并论?
还是放弃吧!
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他何必单恋夏臻滢一个人?
想开一点,心情自然就好多了。
手中有几张纸条,是刚刚几个穿着火辣的美眉递给他的,一一细看,正在想着今晚要选哪一个美眉陪他时,吧台另一边的一个短发女郎,吸引了他的视线。
不迟疑,他端了酒杯靠过去。
“嗨!”
眼前的女郎,穿着并不火辣,但一张脸涂的宛如埃及艳后再现。
“一个人?”
女郎不回答他,只是一迳地喝酒。
“喝闷酒会醉的。”丁长青举杯。“我陪你喝,两个人喝,有意思多了。”
女郎没有反对,但也没出声。
两人对饮了一个钟头后,彼此都醉眼迷蒙。
丁长青藉着醉意,大胆地摸着女郎的腿;拂在女郎耳畔的热气,是满嘴的酒味。
“走吧!”女郎终于出声。
丁长青愣了一下,但看见女郎眼中迷蒙的情欲,他心底了然。
搭了计程车,两人前往附近的一家饭店,一进房间,女郎已迫不及待地拉下他的长裤,跪在他身前,用嘴抚慰着他下腹的雄物。
之后,两人脱光衣服,在床上火热的打滚一番
“是不是很久没有男人摸过你了?”丁长青斜扯着唇,把刚才射在女郎胸上的乳白色液体,用食指沾了一些,凑到她嘴上。
女郎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食指,一脸销魂后的满足样。
“你叫什么名字?”
女郎愣了下,许久没回应。
“你的假发歪掉了,连上床都舍不得把假发拿掉。”丁长青讥笑着,只当她是赶流行。
他先进入浴室冲洗,一会儿出来时,想叫她一起洗,却发现女郎早不见踪影了。
心头一怔,他急着检查自己的钱包,意外的,财物并无损失。
“真是怪人!”
嘀咕时,他突然看到刚才两人在床上打的火热时,他帮她拿下的那对耳环。他把耳环放入他的口袋。
穿好衣服,他也离开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