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我知道你此时心如火烫,欲望难消。
而我们此来必要结果你性命,你也知晓。不如我教你一条生路,你过去将我们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劝说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吴珑听郑伦这样说法,看看那边青石上戴礼尸身,心想既死不能复生,倒不如先应下他们。
等到解决了两腿间这股子邪火,身子有个恢复,再设法报仇也不迟。拿定主义,吴珑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觉得他凶恶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显得英武不群。
吴珑在心中骂道,真是淫荡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欲难遏,却还要找什么借口,明明想要敌人身子,还说什么报仇。
郑伦看吴珑并不回答,却双眼看着雷震子,脸上红潮一现,知道她己是默认首肯了,郑伦哈哈一笑骂道,还不快爬过去。吴珑生气瞪了郑伦一眼,可还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精这般听话倒也好玩,学着郑伦的样子命令着吴珑,爬近些,跪好,打个滚,转过身子,腿分开,屁股翘起来我看,吴珑一一照作不说,还笑靥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动腰身,摆出诸般下贱动作讨雷震子欢心。
雷震子见妖精私处血肉模糊,十分难看,忙叫过郑伦来问。郑伦看看吴珑,又看看戴礼嘴上,方知吴珑刚才为何爽的那般惊动。心中暗想这妖精当真下作,玩的如此狂乱,看她这烂洞,虽说自己不想插它。
但手中金刚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郑伦怕吓坏了初见女人身体的雷震子,对他说:“女人私处并非生就如此,只是这妖精适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这等怪样。”
雷震子听完不禁称奇,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淫贱之人。郑伦说道:“普通女人哪里能淫贱至斯,纵有淫心,没有这旁门左道之术护持。
这样搞法,早就一命归西了,看她被作践得几无人形,却还是一脸风骚,若不是天生贱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这个程度。”吴珑听他二人对自己品头论足,戏弄笑骂,心头愈发生出春意,反希望他们羞辱得自己再狠些。
忍不住嘴上骂道:“你二人也是周军大将,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边耍嘴,还不快来干老娘。”
雷震子听她此话,大吼一声无礼,把黄金棍横担抵在吴珑后股,稍一用力,只听得“卟”的一声,半尺来长一截棍子捅进了吴珑下身。
吴珑闷哼一声,双手吃力不起,一头扑倒尘埃,弄得满脸是灰。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搅,吴珑在地上只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享受非常。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许多水来,粘满在黄金棍上,初升朝阳下闪闪发光。
这水似乎有些怪异,浸泡得少时,原先烂如血洞的阴唇慢慢伤愈,又恢复出本来模样。郑伦与雷震子也不知这是何等妖法,只觉得新鲜有趣。郑伦对雷震子说:“看这妖法奇怪,不妨未将也来一试。”说完把手中金刚杵往吴珑菊门处插进。
这杵按三界三才之说,顶上有三棱拧成钻头形状,后有三截圆鼓粗细不等。若在战场之上,郑伦这杵可轻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断筋折,此时插进肠子里来,吴珑虽有法力护身。
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气,不敢教后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吴珑皮肉虽然疼痛。
但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黄金棍金刚杵两件神器一头插在自己羞处,一头握在杀死情郎的仇人手中,无以复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织在一起,在体内升腾成畸形的快感,摧发了新一轮的高潮。
吴珑张嘴叫着:快给我吃,我要吃。雷震子并不明白她的意思,郑伦接过雷震子手中金棍,让他站到吴珑面前去。
不等雷震子站定脚跟,吴珑一把掀开他战裙,扯下了他的裤子。雷震子胯下之物与别个不同,和他面皮一样,本也是蓝靛之色,这会血气聚凝,吴珑掏出来的竟是一支胀的紫红发亮的乌金棍。
吴珑握住雷震子阳物,嘴吸舌舔,深吞浅吐,似是在品尝天下第一美味。吃得一会,肉棒从前到后已经粘满口水。雷震子看吴珑容貌娇媚,眉带意,眼含情,腮绽桃花,口吐芝兰,心痒之下扶起自己肉棒,在吴珑脸上左右抽打起来。
每一接触,上面口水便牵出长丝。吴珑见雷震子如此,并不着恼,反直腰挺胸,把一对肉奶送到雷震子胯下,让他“挥鞭”来砸,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下身越积越多的痛苦,宣泄心中撵之不去的情欲。
毕竟还是第一次与女人交合,吴珑淫贱浪荡的表现让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插得百十来下,就一泄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