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很多事他并不解释,一切藉由时间来彰显,藉事件的演变来传达,没有人真正明白他心所想,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他想做的也都做到了,这样便是个完美的句点,别人的了解与否真的不是太重要。
“你胡说”王诗乔一点也不相信。
“我是说真的。”高凡转身看着王诗乔,手上的烟优雅而熟稔的夹在指尖,谁说他不抽烟呢?他只是不常抽,也不在人前抽,今夜,是烦闷得紧了,至于烦什么他并不太想追根究底。
“可是曲儿爱你。”
“我不能因为她爱我,所以就得爱她,不是吗?就像我要娶丫头,也不会是因为同情的道理是一样的,我不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去勉强自己做不愿意的事,你应该清楚。”
“你的意思是你爱诗语?”王诗乔怀疑的挑高了眉。诗语在美国才短短待了不到一个礼拜,高凡就爱上了她?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如果爱,早八百年前就爱了,不会等到现在。
斑凡但笑不语,再度转过身去背对他“我已经查到偷底片那批人的巢穴,应该很快就可以查出是谁杀了肯夫林,至于上回请你查的那个人渣,似乎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高凡。”王诗乔吼道。这个人实在太不把自己的脸色放在眼底了,难道这个半中半美的男人看不出来自己已经快被他逼得抓狂了吗?
“我爱不爱她是我跟她之间的事,难不成我和她谈恋爱还得经过你的批准?”
斑凡挑起眉来,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是她哥哥。”
“是啊,一个叫自己妹妹放弃所爱,退出自己心上人战局的哥哥,为了曲儿你倒是连妹妹都可以牺牲。”高凡冷哼一声。
“高凡你”“那个人渣派人追踪得如何了?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高凡走回电脑控制台前,按下了电子讯息回覆系统。
“我家的电脑你比我操作得还纯熟,又何必问我?”王诗乔没好气的说。
“你如果不想替丫头报仇,我也没意见。”
本哝一声,从王诗乔口中吐出了一串纽约市内的街道名称“他就住在那,是哈林区的小混混,穷得只要有人拿钱给他,他就做什么,不过他现在人还在医院裹面。”
“哦?”高凡讶异的望了他一眼“我那一脚踢得这么重吗?重到他必须躺在医院快一个礼拜?”
“当然还得加上后来我踢的那两脚,够他再待上一个礼拜了。”
*****
门上传来两声轻响,王诗语迅速的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了自己的头,不管来人是谁她都不想见。
她听见了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又听到一阵脚步声朝她走来,那声音愈来愈近,近到已经到了她的床边,是谁呢?她的心隐隐跳动著,总觉得这个人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非常专注的望着,盖在脸上的被子都抵挡不住对方的灼热目光。
被子被轻轻的拉开了,她紧紧的闭著双目佯装熟睡,但那愈靠愈近的男性气息却扰得她心跳得飞快,是高大哥,他身上的味道她永远都记得,他想干什么呢?她可以感觉到他是如此的靠近她,近得连他的呼吸她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斑凡的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俯近她,将唇轻轻的印在她的唇边,他可以感受到她的颤抖与心悸,更进一步的用舌尖抵开她的贝齿,在她的惊呼逸出口之前温柔的探入,与她慌乱失措的舌尖交缠著
那吻,如春风拂过池畔吹起的阵阵涟漪,令人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也如“你怕我吗?丫头。”他一点都不希望她怕他,宁可怀中的人儿是那天在院子内与诗人争得面河邡赤,激动的说要一辈子爱他的女娃。
她不怕他,而是怕他对她所做的举动,她真的不知道一个不爱眼前女人的男人如何能时时亲吻著对方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吧?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也可以跟对方上床,他们“風騒四公子”中除了诗人,没有一个是例外。
王诗语的眼珠子转了转,以自以为可以说服别人相信自己的话的音调道:“我为什么要怕你呢?高大哥。”
“真不怕?”他又靠近她些许,鼻息与说话的声息全拂上她的颊畔。
王诗语瑟缩了一下,躲进他怀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蛋及耳朵,她按捺住体内那莫名狂乱的騒动与一股直窜而上的热气,不让那些生理的感觉左右了她的心思。
他,是存心撩拨她的吧?看她担心受怕是不是就可以满足每个男人都会有的虚荣心?她突然有点生气了,气这个男人竟拿她当猴子耍弄戏玩,她从他的怀起身,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人“我是爱你,可是却不代表我得接受你像玩弄别的女人的身体一样玩弄我;”
斑凡敛了笑容,轻叹了声“我没有。”
“你有。”
“你是爱我的?”他转移话题,喜欢听她说爱他时的感觉,温柔、甜蜜而安详,像是“永远”的感觉。
“不爱。”她别开脸,泪落了下来。
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脸“别哭,再哭我要吻你了,嗯?”
闻言,她的泪落得更凶了,是潜意识裹希求更多他的吻吗?是吧,但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当他的唇再度覆上她,她又再一次无条件的臣服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