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的不敢放你出去。”
“好,那我就看看你们能怎么阻止我!”展馥玮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只小刀拿在手上,咬住牙就往手臂上划去
“住手!小姐!”保镖冲上前去扯住她,不让利刃伤害到她,却也在同时跟她纠缠在一起。
“你在干什么?”冷尔谦从警局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这副惊心动魄的景象,他一个跨步向前推开保镖,恶狠狠的注视著展馥玮,伸出手去“别闹了,把刀给我!”
“不我要出去,我要去看看雷诺,你让我去看看雷诺!”展馥玮哭了出来,无论如何她今天都非出去不可,雷诺死了,他竟然死了!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冷尔谦闻言,令人胆寒的眸子冷冷的扫向一旁的保镖。
“少爷,我什么都没说啊,是展小姐接了一通电话后就知道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保镖忙撇清,可不想当个代罪羔羊。
“电话?谁打来的?”冷尔谦眯了眼,转问展馥玮。
“你想做什么?杀人灭口吗?”她突然笑了起来,觉得心好冷好冷。“你怕你做的好事被人揭穿了?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冷尔谦沉了脸,还算平静的问著。
“是你,你为了夺得展氏航运,一听到雷诺有办法拯救展氏航运就想办法要把他除去,是你!是你杀死了他!”展馥玮几近疯狂的大叫著。
“是谁跟你这么说的?”冷尔谦的手上青筋乍现,紧握著拳。
“我不需要任何人跟我说!我就是知道!你放我走!放我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她说著身子已然冲出。
冷尔谦不顾一切的伸手去挡,手臂上狠狠的被她手上的刀子划上一道,鲜血直冒,他却依然没有缩回手,只是瞪视著她,怒不可遏。
“少爷,你的手”保镖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展馥玮也瞪著他手臂上不断冒出的红色血液,她顿觉胃里的酸意不断的往上冒,身子一软,手上的刀匡当一声落地。
“把小姐关进房去!”冷尔谦喝令一声后,转向另一个保镖低声说道:“把展小姐房内的电话录音取出来,我要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冷尔谦说完掉头就走。
“不,你让我出去,我要去看雷诺,我要去看雷诺!懊死的冷尔谦,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她被保镖拉进了房内,奋力的敲著被反锁上的门,一直敲一直敲,直到一股昏眩猛地朝她袭来,她才软软的倒在地上。
*****
“搞什么?你究竟想不想要她痊愈啊?”男子替展馥玮打了针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一袋葯草“从今天开始,照三餐给她服用,每一帖葯平均要煎上三个钟头,一直服用四十九天她就会没事了。”
“就这样?”冷尔谦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盯著手上那臭得要死的草葯不屑的瞧了一眼。
“没错,就是这样。”男子没好气的说道“最重要的是你不要再让她太受刺激,她的身子很虚弱,她想做什么就尽量让她去做,别把她像个犯人关在房里,不病也会闷死。”
“这些葯真的有用?”冷尔谦还是不太相信他。
“不相信的话东西还我。”他伸手要夺回,冷尔谦比他更快的将那袋不起眼的葯草纳入怀中。
“我的孩子没问题吧?”
那个人懒洋洋的啾了冷尔谦一眼“如果只能救一个你想救谁?”
“废话,当然是我的女人,孩子还可以再生。”
“如果她不能再生了呢?”
“没孩子也不会死!”冷尔谦瞪著他“你究竟有完没完?现在就告诉我她究竟会不会有事!”
“说过不会了,放心,母子平安。”男子提起了葯箱准备离开“这里我是不会再来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冷尔谦挪过身子挡在他面前。
“她不会有事了,我还来做什么?”
“可是如果有什么万一”
“不会有的,你这个男人真的有够婆婆妈妈!”男子手一扬、脚步一晃便躲开了冷尔谦的挡驾,笑咪咪的走了出去“真有事就找唐逸吧,他会知道我在哪里。”
*****
“小姐,你的挂号信。”
“挂号信?”展馥玮愕然,谁会知道她住在冷家,还寄挂号信给她?她从佣人手中接过,那熟悉的笔迹让她吓了一跳,连忙将信打开。
她几乎可以说是忍著掉泪的冲动把信看完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她不相信要害她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她从未谋面的亲弟弟。
雷诺死了,他早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吗?否则又为什么会寄这封信给她?他告诉她爸爸立了另一个遗嘱,遗嘱的内容是如果她死了,展氏财团的继承人将是高鹏。
展董事长当初的立意绝对是妤的,没想到律师竟然含主动趣联络高鹏,共谋展氏财团的财产,才会让高鹏知情,而对你痛下杀手。我很抱歉,竟让你三番两次陷入危险之中
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这封遗瞩只有律师及史雷诺知情,外人在她死前都无法得知展氏财团还有另一名继承人,这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展氏财团的产业不落入他人之手。
斑鹏,他却和律师联手对付她。
展氏航运的事你无需担心,我可以处理的,写这升信是想告诉你,要你小心,在我还没有找到任何有力的证据之前,警方也无法治他的罪,千万提防高鹏,有事的话找冷尔谦,他会处理的。
将你交到他手上,我真的很放心,也许他自己还不知道,他其实是深深爱著你的。
展馥玮泪流满面,扑倒在床上不断的抽泣著。
他不会料到他的这封信会变成了遗书。
斑鹏,怎么会这么狠心?他真的会为了展氏财团一个他老是不屑一顾的公司做出这么多天理不容的事来吗?
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别哭了。”一只大手将在床上哭得不成人形的她拉进怀里“你已经哭得够久了。”
在迷蒙中,展馥玮看见了一张她又爱又恨的脸庞,此刻,那张阴柔俊美的脸上带著浓浓的关心与怜惜,让她的心又是一恸,原本的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她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冷尔谦的腰杆,身子抖颤得厉害。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对不起”那天他冷著脸离开,手臂上的血迹一路落在地板上,她的心也在痛,他却不会知晓。
“不要哭了,你的肚子里有宝宝呢,一直哭会伤身的。”
突然间,展馥玮停止了哭泣,从他怀中仰起脸来望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你怀孕不适合太激动,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她的眼睛瞪得那么大?
“我怀孕?”
闻言,换冷尔谦瞪视著她了“你难道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她有点傻眼了,伸出手摸了模自己的肚子“我真的怀孕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以为是你不告诉我呢。”冷尔谦在她面前绝口不提怀孕的事,就是希望她能自己想要告诉他,结果搞半天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
“老天!我怎么办?我不能生下他的!”她开始慌了,泪又开始猛掉。怎么会这样呢?她不能怀孕的。
“你说什么?”冷尔谦眼中短暂的柔情一下子被一股冰寒所取代“为什么你不能生下他?”
“我当然不能生下他,他没有爸爸啊!”她瞪著冷尔谦,觉得这个男人可恶极了,他怎么可以问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像不生下孩子是她的错似的。
“他的爸爸是我,不是吗?”
“当然不是!”他不娶她,她的小孩怎么会有爸爸?
“不是?”冷尔谦咬牙切齿的抬起她的下颚“我不是孩子的爸爸,那谁才是?史雷诺?”
展馥玮听了直冒气,使尽气力将他推开“你去死吧!冷尔谦!”
“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他是路还的野种!”展馥玮火了,擦去了眼泪“是你不要我的!你的孩子在另一个女人的肚子里!你不会忘了吧?”
冷尔谦别开了睑“她没有怀孕,她是为了要骗我才这么说的。”
“她没有怀孕所以你才来认我肚子里的?”她狂笑出声,一颗心让伤心所填满“你冷尔谦未免也太有趣了吧?真是可笑极了,冷家又不是绝后了,竟在半路随便乱认孩子!”
他怒极,一把将她拖进怀中吻上了她的红唇,不管她再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放开她。
“你住手!我不是你孩子的母亲,你也不用娶我了,你放手!”展馥玮扭动著身子想要逃开,却觉得身子愈来愈不试曝制,愈来愈虚软火热。
“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就是要定你了!”冷尔谦将她压在床上,一双眸子火热的瞅著她。
“你疯了?”她彷佛看到了他眼底有一抹泪光在闪动,她愕然,有点心慌意乱。
“我没疯,我就是要定你了!”他的眸子里净是坚定的深情,他口里没说,眼冲却是表露得彻底。
“我不嫁!”她跟他卯上了,这个霸道得有点无理取闹的男人。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冷尔谦拉下她的睡袍,低头便含住她为他挺立绽放的蓓蕾。
“啊”展馥玮忍不住嘤咛一声,将身子弓向他。
“你会嫁给我的,我保证。”他满意的一笑,将她的臀部按向自己,紧紧的与他的热情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