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的狠绝让他心虚了一下,心思一转,他走近她,温存的搂住她,火热的身躯与她相贴。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为了能无忧无虑的在一起,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怎么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为了你,我甚至去袭击风琤”
“袭击风琤的人原来是你。”她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有些相信他的话了。
“是呀。”他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蓄意挑起她的热情“如果我喜欢她,又怎么会去伤害她?你就是太多疑了,不肯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真真的吗?”她吐气如兰,不由自主的拱起身,欢迎他的碰触。
“当然是真的。”
“那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她拉着他躺上床。
“没关系,只要你以后别再怀疑我就行了。”他停了手,为难地道“这个时候你不在,会引起怀疑的。”
“不会的。”她不让他停,同样大胆的刺激他的欲望“那个老头被我用葯迷昏了”
细微的灯光下,他们连床幔都来不及放,两具躯体便深深的交缠在一起,火热的连一点空隙都不留,房里不时有着呻吟、欢爱的激烈低吼声,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被丢的满床、满地。
饼后
“对秋寒星,你有什么打算?”她脸上满是激情后餍足的神情,昏昏的躺在爱人怀里。
“就让他再过几天逍遥日子,我不会让他活太久的。”他抚着她平滑的肌肤,在她背后的手并不安分。
“今天老头已经说出打算将山庄交给秋寒星,我们不能再拖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已经不想再等了。
“我明白。”
他俯下头,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畔低声交代些事,不一会儿,她笑了出来。
“记住,要小心,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他提醒道。
“我知道,这太容易了,那么你那边呢?”
“放心,只要能牵制住秋寒星,一切就属于我们的了。到时候,我们不但有落脚的地方,也有一大片产业。”
“嗯。”她欣喜的点点头。
“所以,在那之前,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沉住气,尤其是你,不要再挑衅秋寒星了,别让他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知道吗?”他不放心的叮咛道。
“知道了。”她嘟着嘴回道。
只要把秋寒星这个眼中钉给除掉,她就不必再继续扮贤慧的陪着那个老头了。她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双宿双飞。
自从原来的秋夫人过世后,秋悟山庄就成了一个无丝竹之乐的世界,剩下一片黯淡的人气与刚硬的气息。
但今天一早,默寒居里却传出一阵悠扬的琴音,让听见的人都忍不住驻足,被美妙的琴音吸去了魂魄。
秋寒星静静坐在栏杆上,望着正在抚琴的风琤。
她看不见,却准确无误的抚出动人的旋律,纤手素拨,宁静婉约的神态叫人舍不得将视线移开。
哀完最后一音,风琤停了下来,问道:“好听吗?”
“好听。”他的赞美和着连串掌声“告诉我,你的眼睛看不见,又如何能将乐音弹的正确?”
风琤笑了笑。
“我是看不见,但我的记忆并没有失去。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一直与这把七弦琴为伍,只要确定它的位署,琴弦该如何抚触、弹奏的方法完全在我的脑子里,就连乐谱也是。”
十八年来,七弦琴已成她生命中无法抹灭的重要物,不论她看不看得见,她对琴乐的爱好不会改变。
“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重见光明。”秋寒星说道。见她那么喜爱琴,如果再不能看见,对她来说会是多大的痛苦?“你别为我担心,我相信南大哥一定会有办法医好我眼睛的。”风琤对自己失明的事一点都不担心“寒星,你会用剑吗?”
“会啊。”他不明所以的答道。
“以前,我弹琴,擅剑的雷玦曾经配合着琴音创练出一套剑法,你可以吗?”
“你在考我?”他语气里有着笑意。
“没有啊。”其实,她是很想知道他武学造诣到达什么程度。她和雷玦从小一起长大,而雷玦是个标准的剑迷,所以,她最能判断的也是剑法“不过,如果不用剑,那么选一种你最擅长的兵器、或者武功也可以。”
“就如你所愿。”他所擅长的也是剑;只不过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他擅长的是软剑,也就是缠着他腰上的那柄白光“琤儿,我会为你创一套剑法,不过,要在你的眼睛复明之后。”
“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看得见。”他的声音顿如千斤重的敲进她心里。
她一怔,两行清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琤儿!”他慌乱的跳下栏杆,连忙到她身旁将她搂入怀里“怎么了?为什么哭了?”他急急地问。
她摇摇头,声音哽在喉头。
“那为什么哭?”他惊恐的低吼。“如果如果我的眼睛好不了,你会介意吗?”她好不容易才挤出话。
“当然不会。”
“可是,你那么挂念着”
“我挂念着是因为我怕你伤心。”他打断她的话“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意永远都不会改变。”他抬起她的脸,擦抹去她脸上的泪。
“如果,我不是那么在意,你可不可以也不要一直惦念着这件事?”她轻轻问道,眸光盈盈。
他无语,只是抚着她容颜的大手轻柔无比。虽然看不见,但她的眼睛,却是他所见过,最美的一双眼。
“不要觉得抱歉。”她说出他心里的愧疚“只要你好好的,我的眼睛看不看得见并不要紧;何况,我不会一辈子失明。寒星,不要为了我而责怪你自己,那不会令我开心。”
“琤儿”他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什么让她的心境平静如斯,就连失明,她都可以淡然处之,他的琤儿,原来比他坚强许多。
“再陪我弹一曲,好吗?”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风琤带开话题。
“好。”他轻轻放开她,退离开她两步远。
就在风琤的双手放在琴上的时候,邵铠惊惊慌慌的跑进来。
“少庄主!”看见风琤的手放在琴上,他动作一顿。
“什么事?”见来人打断琤儿的兴致,秋寒星的语气冷冽无比。
邵铠连忙回神,急急朝寒星道:“是老爷,老爷他突然病倒了!”
“病倒?!”寒星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明白,但已请了长安城里最有名的李大夫前来,现在正在正意居里替老爷诊治;夫人要我来通知少庄主。”
“我马上去。”他牵起琤儿便马上赶往正意居,没留意到身后那充满恶意与算计的眼光。
“少庄主。”
一到正意居,便看见秋贵守在门外,秋贵一看见他,似乎想告诉他什么,但一看到他身后的邵总管又马上噤了口,但现在的秋寒星没心思注意那么多,只随意点了下头,便赶紧进入房里,正好,李大夫已诊治完毕。
“大夫,我家老爷是怎么了?”胭夫人慌慌地问。
“这”李大夫为难着面孔。
“大夫,有话请直说。”秋寒星低沉地道。
“或许是老夫习医不精,实在诊不出秋庄主身患何病!”
李大夫正巧也是医治风琤双眼的人,接连碰到两个砸自己招牌的病患,李大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刚好流年不利,或许他该去安个太岁。
“毫无症象吗?”
“这”李大夫想了想“惟一算得上不正常的,是秋庄主的脉象非常微弱,不仔细诊脉,还真的诊不出任何脉象。”
“大夫可有方法加强家父的气血活络?”爹也是习武之人,脉象不可能无故虚弱至此。
“老夫先开几帖葯!你依处方按时煎给庄主服用,然后我再诊看庄主的情况。”李大夫说道。
“有劳大夫了。”命秋贵送大夫回去以及抓葯,秋寒星这才转回身,面对房里的另两人。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胭夫人慌乱又无辜,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我和老爷原本在散步,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老爷突然就昏倒了,我赶紧找来大哥扶老爷回房,接着就去请大夫、也通知少庄主来。”
秋寒星看了她一眼,再回到父亲苍白的脸上。
“若毫无原因,爹不可能在瞬间就病成这样。”他凛着表情走近床畔。
“可是会是什么原因呢?”胭夫人想不明白。
“我会查出来的。”他冷着声音。“我一定会查出来。”
究竟是谁要他们父子的命?
“我没病,连大夫都说我只是气血不够活络,根本不用躺在床上休息。”醒来后,秋正堂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昏倒,也不相信一向健壮的自己会突然犯了病,于是吵着要下床。
胭夫人连忙将老爷压制在床上,连邵铠都在一旁帮忙,而秋寒星却与风琤并站在一旁。
“爹,在大夫还没说你可以下床前,你最好还是按时喝葯、躺在床上休息吧。”秋寒星语气不冷不热地道。
“哼,有你这个不肯成亲的不孝子气我,我的气血不必吃葯也能活络!”秋正堂一听见他的声音却只有更大的火气。想到他不肯成亲,秋正堂的火气又冒上来。
“爹,还说你不必休息,我成不成亲和你身子健不健康完全是两回事,你居然能混为一谈,由此可知你的血气没流到脑子,所以糊涂了。”秋寒星马上指出明显的事实,秋正堂一听就更气了。
“就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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