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除了她是你的下堂女伴、床伴她的确是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走了。罗梦心在心里补上这些话。
"是吗?"显然他不太相信罗梦心的话。
"你不相信的话干嘛还问我?
罗梦心这回奋力的脱开武撒宇的箝制,向一旁走了四、五步,背对着他,皱皱鼻。
"因为问你最快啊!"武撒宇挑了眉,再度将她娇小的身体扳正,弯身将自己的额抵上罗梦心的。
她倒抽了一口气,"你你要做什么?"
"你再不老实一点的话,那-我就要开始严刑逼供了。"武撒宇低喃。他的气息拂在她的粉颊上,严重干扰她的思路。
"严刑一逼供?"她的舌头打了结。
"对,严刑逼供。"
武撒宇将俊脸逼得更近,他喜欢看罗梦心手足无措、双颊嫣红、眼睫低垂的可爱模样,那比平时她龇牙咧嘴的样子更教他倾心。
唉,他或许真的对小天竺鼠动了真情说不定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喜欢上她了。这一点他和武撒霆很像,他们第一眼就可以决定这个东西要不要?而女人也一样,且他们习惯掠夺。
"逼供逼什么供?"
罗梦心将发烫的脸转开,避免自己的眼一直盯着他那微张的唇这一回武撒宇干脆咬起罗梦心的耳朵来。
"克莉丝汀娜说的话,小天竺鼠,你很健忘呕。"他嘲笑她。
"啊!好痛!你在做什么-而且我没有健忘,她的确是没有对我说什么。"她伸手想挥开他的脸,却被他握住小手,抬到唇边一吻。天她要窒息了。
"你还是不够老实,所以我决定直接惩罚。"武撒宇的声音才刚落下,她的红唇就被武撒宇给占有了。
他狂暴的吸吮,带着惩戒的意味慢慢加深,取汲他所需要的甘泉,不肯放手。和武撒宇共度周末后,罗梦心回到工作岗位上,不断的思考出差一事。
尤其是裴紫,她很希望罗梦心能够好好的休息一阵子,也给自己一个思索空间,武撒宇真值得她放感情吗?
可惜罗梦心好像还来不及思考,就已经悄悄地爱上他了,唉!
不过她仍是很认真的衡量出差的好坏,因为或许分开一阵子,会有助于她和武撒宇认清彼此的感情。
罗梦心俐落地将眼前的资料整理妥当,正准备拿下一份资料时,电话铃声骤响。
她马上眼明手快的接起来,话都还没说上一句,话筒里就传来一阵浑厚低沉的男青。
"小天竺鼠。"
"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啊?"罗梦心难掩兴奋地触了眼坐在一旁的苏葵伶,她则像了解似地笑了笑,继续埋首写她的资料表。
"没有事情就不能够打电话给你吗?"他不太认同地哼了一声。
由于武撒宇从不曾在办公时间打电话给她,所以她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
"可以,我能说不行吗?"
罗梦心一副逼不得已的口气,但又隐约掺杂一丝愉悦。武撒宇捕捉到了,因此发出了一阵轻笑声。
"你的确是没有说不的权利。"
哼!又来了!超级霸道的家伙。罗梦心不自禁地扮了下鬼脸。
"我订了餐厅的位子,今天离开医院就直接去吃饭,你可以先回去换衣服。"
那家餐厅是波士顿有名的高级场所之一,罗梦心如果不穿较正式的小礼服,说不定传者还不让她进门哩。
"我知道了,那你干脆到医院去载我就行了,不用接我下班。"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医院。"
"为什么?"
因为除了那个叫维维的超级粘人小男孩之外,武撒宇在和罗梦心去共度周末之前,又从一堆女护士口中知道,医院里还有两、三个医生对罗梦心不死心,仍妄想追上她,所以他当然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医院,令那些讨人厌的家伙有机可乘。
不过高傲的武撒宇绝对不会告诉罗梦心这些的。
"没有为什么,下班来接你,就这样了。"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真是的,他能不能难得温柔一次啊?"罗梦心咕噜了几声,眼角瞥见苏葵伶在偷笑,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他对你相当的不错。"苏葵伶干脆自己招了,伸伸懒腰说道。
罗梦心顿时涨红了脸,挥挥手。"没这回事,这个家伙太霸道了,连讲电话也这样,很受不了也!话是这样说,可脸上却散发出那种完全是恋爱中小女人的模样,倒令苏葵伶有几分羡慕。
不久,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苏葵伶瞧见罗梦心皱眉的表情,失笑地对她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罗梦心撇了撇嘴角,没好气的接起电话,打定主意如果是武撒宇打来的,她就要好好地骂他一顿。
"梦心?你是梦心吗?"
这个声音很明显不是武撒宇的,而是医院里那个三十多岁的护士长打来的。
"喂,可妮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维维他维维他快不行了,他说他想要见你。梦心你现在可以请个假出来看他吗?"
"什么,维维他"
不会的,太快了,为什么会那么快呢?
罗梦心倏地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吓了一旁的苏葵伶一跳。
"梦心?梦心?"罗梦心呆立了半晌,才抓回伤痛的灵魂。
"呃好,我明白了,我马上赶过去。"挂上电话,她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拜托了苏葵伶帮她请假,并说明原因后,人就消失在电梯里了。
苏葵伶则是担忧地瞧着她离开。
只因为她明白,这个有如罗梦心第二个弟弟的小男孩要是去世了,罗梦心可能会有好一阵子意志消沉了。
罗梦心跳下计程车直奔医院。
她依照指示,穿戴了一身无菌的蓝色衣装、戴了白色口罩,进入手术室探望苍白、病弱的维维。
维维的头发因为做放射线治疗而掉光了,所以戴着一顶白色的小帽子,手上抓着去年罗梦心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艘小帆船的模型,隔着透明防护罩,张着毫无生气的眼瞧着她。
"梦心姐姐"
罗梦心的眼泪在眼眶里猛打转。
她知道维维没救了,就跟当年她的弟弟一样,根本找不到合适的骨髓捐赠人,他熬不了多久了。奋力地吸了一口气,不让眼中的泪水滑下来,罗梦心在一旁的护士长默许下,掀起了透明防护罩,踱到维维的床边。
"维维。"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而且充满了痛苦。
维维已经是一个孤儿了,现在完全靠着慈善机关的募款,维持他在医院里所有的开销和生活费用,而如今他又
罗梦心心痛得几乎无法思考。
"梦心姐姐你好慢喔"
维维像平时一样抱怨着罗梦心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伴他,但现了听起来有气无力,令人感伤。
罗梦心强迫自己牵起微笑,伸手抚了下他的脸颊。
"维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你今天有没有很乖呀?"她勉强自己维持平时的说话语调,只可惜不太成功,反倒换成病人开口安慰她。
"梦心姐姐你很想哭吗?医医生伯伯说等一下只要再做一次治疗就可可以好的,梦心姐姐不要担心。
这话听了实在无法不让罗梦心不哭,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愈滚愈多,最后弄湿了她的白色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