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想必,他也是动了气。
他怒不可遏的是、上官盼月老是把所有的苦楚放在心里,难道他就这么不可靠,不足以让她倾吐心声吗?
他更生气的是,为什么皆粕斯和迫芮丝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当程咬金,在他好不容易和她有进展的时候?
上官盼月用力地吸着鼻子,也不在乎是不是变丑了,抽抽噎噎地说道:“我讨厌你,呜你明明不喜欢我,就不应该说那种话”
说什么喜欢她?
现在回想起来,上官盼月觉得当初区傲伦之所以会收留她,不外是她帮了他一点小忙;更重要的是。他在可怜她!
不然他干嘛花了一大笔钱帮她还债,还在用她这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笨管家!
所以,他要不是脑袋出问题,就是太无聊,花钱买她跟他斗嘴;原来他是可怜她。
她不要他可怜她!
区傲伦凝视着痛哭失声的上官盼月半晌,才吁了口气,将她纳入怀中。“我没有不喜欢你,也没有欺骗你"幽幽说道。
上官盼月闻言,半抬起哭湿的泪眼望着他。她好像也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他要是敢再碰她、她就辞职的事。
区傲伦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美国吗?”
上官盼月在他的怀里猛摇头。
“那是因为占有。”
“占占有?”上官盼月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让他占有,因此她不禁更加好奇。
区傲伦炽热的紫瞳,马上对上她的黑眸,令她险些忘了呼吸。
“那是因为我要将你据为己有,所以才将你带到美国来;不然,我要报恩大可帮你还债后就一走了之,没有必要带你来美国,带到我家里”
上官盼月听了,一股热气由脚底窜至脑门。
老天!那她不就连被他包养了都不晓得,这一直自以为是他的管家兼女佣,真是天大的误会。
但是,这下她也不禁好奇了、他这样算是喜欢她吗?那迪芮丝呢?她又算什么?
“你但是迪芮丝她”
“她又说了什么?”
瞧见区傲伦眼中的一抹怒炽,上官盼月很讶异地发现,她竟然那么简单的就被他给说服了。
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有低垂着头,小脸也愈来愈红,因为他刚刚说据为己有。
哦,她一定害自到连脚指头都红了
区傲伦慢慢地攫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现在,你还是坚持要辞职吗?”他打趣道。
本来他以为坦诚这件事,上官盼月必定会非常愤怒,毕竟他当初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就像是半绑架一般地带她来美国。
不过他有信心能够让她爱上他,也就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她的爱得到手。
但是事情愈到最后愈失去控制尤其是皆粕斯和迪芮丝,倘若被他查出始作俑者的名字,他绝不饶他!
见区傲伦又恢复本性调侃她,她便使劲地以粉拳槌着他道:“只要你亏待我,我就要辞职!”
然而,区傲伦却面色一整,难得在她面前显露正经的一面道:“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这么说不就是变相的告白吗?上官盼月不由得惊喜猜想,胸腔中原本沉积的愁绪,一下子便被化开了。
“是吗?”她羞赧地别开脸。
区傲伦却轻柔地将之扳正,再度将唇印上她的小嘴,柔柔地交缠,又加深这个吻
偌大的书房内的气氛变得十分亲呢、火热。
而区傲伦也有意打破现状、将他和上官盼月现下的关系变得更加牢靠,于是便打横抱起她,把迪芮丝暂抛脑后。
“等一下!你你要做什么?”上官盼月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挣扎。
区傲伦邪邪地笑着,亲吻了她一下道:“我想要你。”
上官盼月马上在他的怀里僵直。“你说什什么?”她的舌头活像是被猫咬走,变得口齿不清。
“我要你。”区傲伦又说了一次,然后他很快抱着她来到自己的房间,用脚将门踹开,将她安置在床上。
上官盼月抗议的话还来不及说,刚张开的嘴,马上让区傲伦给堵住了。“唔唔”然后也忘了抗议。
上官盼月在睡梦中突然醒来。
当她瞧见区傲伦披散在枕边的一头黑缎般的长发、雕刻般的俊颜时,便又安心地闭上双眼入眠。
她才刚闭上眼睛,区傲伦便张开双瞳,以揉合了爱意和温柔的眼神,凝视着她的娇靥。
但是这个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枕边的电话即响了起来。
区傲伦为了怕吵醒上官盼月,几乎是在铃声响了一个短音后就马上接起来。
“喂。
(傲伦?是你吗?)话筒的另一方,是被区傲伦遗忘已久的迪芮丝。
懊死!他都忘了她的事。
于是他马上蹑着手脚,轻轻地掀起被子下床,并且穿上裤子,小声道:“是我,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你还敢问!)
区傲伦瞥了眼于表,发现他放了迪芮丝将近两个钟头的鸽子。“抱歉,因为我有急事,我现在马上过去。”
(急事?会有我急吗?)迪芮丝不悦地说道,(算了,反正我都已经回到家了,你先过来再说吧!)
“好。
(那就这样好了,我们等一下一起去租几卷录影带到你家看好不好?)她突发奇想地道。
区傲伦皱了下眉。“在你家不能看吗?”
(拜托,我家里人这么多,要约会当然是要挑人少的地方。)她竟有所指地说道,显然还是不放弃引诱他。
瞧了眼睡得安稳的上官盼月,区傲伦言不由衷地道:“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区傲他依依不会地帮上宜盼月将被子拉至下巴处益好,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才拿起衣物穿上。
他心里有打算,得尽快将迫芮丝这麻烦解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