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我很高兴能帮上帮上忙。”一阵睡意突然来袭,迪芮丝又呢喃了几句话,便陷入梦境。
区傲伦将迪芮丝安置在沙发上,迅速回到书房里将电脑打开,连接上卫星通讯,找到正在忙碌的地尊。
他不修这幅的模样,看来似刚睡醒。
(现在是几点钟你晓不晓得?)他瞪着区傲伦嘴边的笑意颇为不悦地问道,还不客气地打了个呵欠。
但是区傲伦还是没有悔意。“我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可他话才说完,马上被地尊的锐目一瞪。
(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待会儿还要去睡回笼觉。)
区傲伦撇嘴轻笑。“我查到名字了。”
(哦!我倒要知道是哪个混蛋?)
“他叫杜马尔,有印象吗?”区傲伦问道。至少在美国政商界,他还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物。
(杜马尔?)地尊拢起粗浓的眉。(没听过。不过我会叫绿柚去查。)
“那么我可以不必再陪皆粕斯父女俩周旋了?”区傲伦想确定他的任务是不是可以终结了。
地尊倒朗声笑了起来。(我当初可没有要你去跟他们周旋,我只有叫你小心,记得吗?)
他料定区傲伦的责任心重,必定会揽下这件事,不必他担心,而区傲伦也真查出名字,不负他的重望。
区傲伦闻言,也只脑凄笑。
“记得。
(那么下个任务是)
“等一下。地尊!”
地尊稍抬了下眼,看着他。(怎么了?突然叫停。)
“可以再放我一个月的假吗?”区傲伦正色要求道。
地尊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但也不免想问理由。(原因呢?)
区傲伦竟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说道:
“我要追求我未来的老婆。”
地尊粗眉扬得老高,正经的脸微愣,半晌才爆出笑声来。(真有你的,好!我准假,然后再多放你一个月去度蜜月。)
“还没那么快”
但是地尊完全不听区傲伦的解释,摸摸下巴打算起来。(日子选在什么时候?我好叫绿柚发出讯息,召集人回来参加结婚典礼;毕竟你是我们之中最先结婚的人,所以可要办得风风光光才行。)
区傲伦不想再反驳,只有任他一厢情愿计画着。
因为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马上将迪芮丝送回家,然后到二楼去把上官盼月吻醒。
上官盼月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并且发着高烧。
因为方才她不断地冲着冷水,然后身子没擦干便又窝进被子里,但是上官盼月却浑然未觉。
她只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了
等到区傲伦发现她的时候,他惊骇地再度飙车将她送进医院里挂急诊。只不过,这一次他更加心急如焚,因为他可以猜到,上官盼月必定是看到他跟迪芮丝在一起才会如此。
他想像,当上官盼月开心地下床去找他时,却看到几个小时之前还说爱他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换个角度来说,如果他发现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竟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拔枪杀了那个男人。但是上官盼月的性子不如他激狂,因此她选择默默承受。
即使伤透了心,她也不会为难他
不过她为什么要那么傻,把自己弄成这样?守在床畔的区傲伦不禁深深自责。
都怪他太过急躁了,如果他放慢脚步,慢慢地由迪芮丝口中探出消息,上官盼月也就不用受这种不必要的痛苦。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只要她能够好起来,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唔嗯”上官盼月辗转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皱紧眉头。
这里是哪里?
她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忽地感觉时光还停留在那一段她割盲肠住院的日子。
不然她为何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那么她应该身处在医院里没错了,只是是谁送她过来的?是区傲伦吗?不!她马上推翻这个可能。
他现在可能还在家里跟迪芮丝卿卿我我,又怎么可能顾及她的死活,那么究竟是谁呢?
亦或是她在作梦?
不管如何,她再也不想待在充满区傲伦回忆中的地方,因此她半坐起身子,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吊了点滴。
床边,的确没有区傲伦的人影。
上官盼月不禁自讽道:“你还在奢求些什么?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在想他,真是有够呆的
她伸手拔掉点滴的管子,下了床,但是一股晕眩马上袭上她,让她站不稳地差点跌倒。
由医生那儿回来的区傲伦目睹这一幕,心几乎停止跳动。
“盼月!你在做什么?快躺回床上去,医生说你还需要休息!”他走至上官盼月的身边想扶持她。
但是她却以一种瞧陌生人的目光盯着他。
区傲伦的心不由得像是被刀割一般,淌出血来。
他无意把事情弄至这种地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