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你客气的。”
“你放心好了,凌先生很满意他写的企划案,欣赏得不得了,恨不得他来公司上班,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这次能捞到这个机会,可说是千载难逢。”
他这一说让舜倾的好奇心更重了。这个裴德瑞似乎来头不小,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台湾的商界未曾听闻过这个名字啊!
“快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舜倾揪住他的领口,一脸凶巴巴地问。
“我说!你小力一点,这么粗鲁”他挣开她那双纤细却有力的手,暗暗庆幸自己还活着度过几年被她摧残的日子。“他是个生意人,现在是在度假,好死不死跑来台湾,所以就被我嘿嘿!我聪明吧?”
舜倾理都不想理他那莫名其妙的得意。“我怎么没听过他的名字?他在哪家公司上班?”
“他的公司在欧洲,所使用的大多是英文名字,所以你当然没听过。你既然那么好奇,为什么自己不去问?”看出舜倾难得一见的感兴趣,让他很不是滋味。他好歹追了她几年,就算这几年连提都不敢提要追她,可她也不用跟自己打听别的男人嘛!
“我只是问你比较快!”舜倾辩解着。开玩笑?!若让那家伙知道她对他感兴趣,她的面子要往哪里摆?“还有,不准你告诉他今天的谈话内容。”她转头警告他。
“那我的生日舞会?”
她形状优雅完美的眉毛一挑。“我的车最近进厂维修,这一摊算你的,我就去。”
“维修?小姐,你那是进日车”少说也要五、六万块跑不掉吧?他欲哭无泪啊!
“要或不要一句话?”她帅气地双手环胸瞪着他。
祁至邕叹口气,深深的一口气。“是化装舞会哦!你打扮得美一点”
“时间、地点跟我的秘书说。”她打断他的话,说完转身就离开。
祁至邕开始怀疑,这两个他生命中的“贵人”要是真凑在一起,他是会更悲惨还是解脱呢?
室内音乐伴着聊天的声音浮动着,祁至邕家里小有资产,这栋别墅还算美轮美奂。今天他的生日宴会就在这别墅里举行,只是
“至邕,你不是说你们公司的广告美人要来?”
“对啊!不会是你吹牛的吧?”
穿著吸血鬼装跟国王装扮的人问着西装笔挺的祁至邕,站在离他不远处、正好整以暇喝着香摈的德瑞悄悄地扬了扬眉。
“她确实答应我要来的,你们再等等!”祁至邕感觉到有点冒汗。不会吧?他明明帮她付了爱车保养的费用啊,她虽是个爱钱的女人,却从不曾失信过。
旁边的裴德瑞倚着吧台,推却了第十个前来邀舞的女人,眼角瞄到了门口问进来的一个身影。
巫婆。
黑色的蓬蓬裙盖住整个佝偻的身子,斗篷下露出的脸既粗糙又吓人,尤其那只倒勾的鼻子除了满是皱纹外,还有一抹阴鸷味道。
没有人想靠近她。
她走了进来,身边的人一一闪开。仿佛她黑色的斗篷沾满了细菌一样。
裴德瑞会注意到她,是因为满屋子的男男女女虽都有化妆,但多半装扮得有特色外还相当潇洒、美丽,大家无不想在角色的装扮中更加突显自己美好的一面。
唯有她。整张脸涂到看不清原来的面目也就算了,还又老又丑。
“至邕,你不是说今天美女如云吗?这也是喽?”吸血鬼调侃着一脸尴尬的祁至邕。
“怎么有人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国王加入讨论。
裴德瑞已经拿起酒杯,往那个“可怕”的身影走去了。
须臾,他已经越过重重人群,来到巫婆的面前。
“你是为了庆祝魔幻年,所以特别打扮成这样吗?”裴德瑞话里带着笑意。如果他猜的没错,这人就是他今晚出现在这个宴会要等的女人。
巫婆只是睨了他一眼,越过他想去拿饮料。
他的身影一闪,再次挡在她面前,然后笑着给她一杯酒。
她皱着眉虽然在浓妆下看不大出来啦!
“香摈,不会醉的。”他摆摆手,黝黑的胸膛在宽松的、半敞着的衬衫下,闪烁着诱人的结实魅力。
那不羁的模样跟踩在船头上横行海域的海盗毫无两样。半长的头发垂放在衣领外,一络垂落在饱满前额的发丝添了点孩子气,不过眼中的掠夺光芒却不容错认。
她忽然觉得空气有点闷。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转身就走到阳台去。
“你应该扮成哑巴才对,不过那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你。”他打趣的声音追随而至。
她的眉头整个拢了起来。这可恶的家伙,真认出她来了?不可能!连祁至邕跟许多见过她的人都认不出来,人人看到装扮成巫婆的她避之唯恐不及。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吻你了”他弯身在她耳畔低语着。
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宛若“海盗”亲吻着“巫婆”的脸颊。她的脸红了虽然也是看不出来。不过,该死的!这臭男人让她想安宁一下的愿望落空了。
“去你的!你能不能闭嘴啊!”该死!他怎么认得出来啊?看他那可恶的笑容,她更是火大!
“闭嘴?好吻你吗?难道你已经说服自己当我的女人了,那我们今天就去看房子”
“你疯啦?谁要当你的女人?”她一把推开贴靠着她的结实身子,暗暗骂着: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推都推不动!
“你忘了你还欠我一次?”他忙着提醒她。
“你到底想怎样?我是不可能跟男人纠缠不清的,男人在我眼中只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两种,没有可以谈情说爱或是发展其它无聊关系的类型。”
“嗯,听起来有点现实,不过还可以接受。那请问我是可利用还是不可利用的?”他倒是一脸严肃地问。
舜倾也就是巫婆小姐,感觉脑袋快裂了。“你是属于我不想理会的那种,你难道没有一点自觉吗?”
“为什么?”他低着声音问,阒黑的双眸注视着她,那眼里的热度让她直觉地想逃。“为什么不相信男人?”
她愣了一愣。“因为男人不值得信任。就拿你来说,你看上我什么?不过是这个美丽的皮相,这些会过去的,至于感情又能留存到什么时候?”
他沉默地凝视着她,眼底有着同情。
她不安地想逃避他的目光。“干嘛这样看我?!你以为”
“原来你对感情是这么悲观,或许说你是个胆小表,所以不敢去碰爱情。”他不疾不徐地说,语气是云淡风清的,却重重地敲打进她的心中。
她不曾想过这些。
“无聊!”她气怒地退后一步,不想听他胡扯。
“我敢打赌你一定没谈过恋爱,甚至我敢用我所有身家财产打赌你是处女。”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着,她随即满脸通红的跳开。
“神经病!”她给了他一巴掌,却让他半途截住,那双纤巧的玉手被箝在他结实的手掌中。
“你敢赌吗?我用所有财产跟你赌一把。”他逼近她,鼻端吐出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脸蛋。
她急促地呼吸着,胸口在斗篷下剧烈起伏。“你以为我是笨蛋吗?到时候你叫我跟你上床验证,我岂不是亏大了。”她的手受制于人,但是脚还是努力地抬起要踹人。
他笑了,那笑容仿佛在耻笑着她的不自量力。“用力一点,否则我会以为你是个没用的女人,别人或许喜欢文静的女人,但我喜欢我的女人有活力。”
她气恨极了,他这一说让她踢也不是,放也不是。踢了仿佛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放了她又不甘心。
“我你别想再踏进颖风一步。”她威胁着,考虑着要不要顺从怒气咬他一口。
那近在眼前裸露的胸口若印上一排齿印,想必相当“动人”吧!
“恐怕你姐夫不能同意哦!”他笑着响应着她。
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姐夫确实相当欣赏他,但是如此受制于人实在不是她的作风,她再也忍不住啦!
舜倾嘴巴一张,一口咬上他胸膛,紧紧地咬住不放,直到嘴里开始尝到血腥味。
她错愕地松开嘴,发现他胸口确实印着两排齿痕,且透着血水。“你是铜墙铁壁吗?”半点反应也没有!
明明都流血了啊!
他咧开嘴一笑,嘴角的邪佞意味让她直想逃。他胸口的伤痕反倒成为狂野的印记,让他整个人看来更像无法无天的海盗。
接着,海盗低头,一把吻住了发愣的巫婆。
他的舌头侵入她口中,翻搅着她翻动的情感。热血直直冲向她的脑袋,她想尖叫,想要大口呼吸,但是他的唇舌无所不在
有些东西已经被翻动,再也无法岑寂回去。
他吻着她,彻头彻尾。
他让她成为化装舞会最大的话题,因为一个俊挺邪恶的海盗吻了又脏又老的巫婆,为舞会掀起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