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迅速、果决地解开绑在她后背的线结。
一阵灼热忽然划过嫿婧赤裸的胸口,她先是一怔,当意识到是什么擦过自己的胸部时,她回过神,不安地抬眼。
看到纳真僵住的俊脸,他的大手上拿着她的肚兜,僵在半空中,目光则瞬也不瞬地定在某一点。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的身上看披在她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时敞开了!她的上身她的胸部此时根本是赤裸裸地裸露在他眼前。
她不明白他怎么了,拿起被丢弃在一旁的他的外衣,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勇气,再一次开口唤他的名字:“纳真?”
“你先睡吧!”他只丢下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
事宜上,他心底却怀疑她之所以这么主动的原因!
对于男人的侵犯,她似乎没有设防的准备,反而紧紧地搂抱住他,他回想起了认识她这一段日子以来,她的主动和大胆,不禁让他心底产生怀疑。
纳真放手后两个人坐在火堆前,嫿婧拉紧披在身上的外衣,缩在角落边,石洞里的热气已经温暖了她,两人间却出现无言的窒息感。
“你晚上什么都没吃,我到溪边抓几条鱼回来。”说着他站起来,没等她回答就走出石洞。
她现在这样,想必没力气走回营区,看来今晚两个人只能在山洞中过夜。
纳真回来的时候,嫿婧仍然缩在角落,刚抓回来的鱼他已经在溪边处理好,她不说话,他也沉默地迳自堆柴坐火、按着把鱼架上火堆,一会儿工夫几条生鱼已经烤熟。
“吃吧!”他把一条熟鱼递到她跟前。
嫿婧从外衣里伸出小手,接过烤鱼。“纳真,你你还是认为是我把牛婛云推下水的?”
她试探地问,期待经过刚才的事,他和她的“关系”多少已经有一些不同,他会对自己多一点信任。
纳真却只是眉头深锁,脸上冷峻的神色丝毫没有减少。“做错了事没关系。但你得学会做错事必须承担责任的道理。”他冷冷地道。口气没有变得和缓,反而冷淡得足以伤人。
听到他更加冷漠的口气,嫿婧呆了片刻,同过神后急切地摇头道:“不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根本不是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他撇过脸,脸上多了一丝不耐和嫌恶。
他不能原谅的,就是她不认错的态度。
嫿婧没说完的话到了嘴边硬至生地忍下,既然他听不进去,她就不说什么。
生平第一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让她这么难受的人竟然是纳真“刚才我冒犯了你,以后再也不会了!”他忽然这么说。平静、嘎哑的男性嗓音在一片寂静中刺伤她的心。
嫿婧不言不语,把脸埋进自己的膝盖,晶莹的眸子呆滞地瞪视着地面,拿在手上的烤鱼一口也没吃。
纳真一声不吭,她不吃东西就随她,任性的结果是自己饿肚子,他不会劝她。
一夜在无言中度过,一大早两个人回到营区,一队人已经准备好等他们两个人回来就出发。
“纳真公子!”
牛婛云一看到纳真就跑土来,亲密地挽住他手臂,以往嫿婧专用的位置被她得意的占据。
嫿婧则是避得远远的,从昨晚开始她和纳真已经不讲话,她一个人骑上原先给她的小牡马,跟在队伍后面。
只有牛耿锋陪在她旁边,乘机大猷殷勤,可是嫿婧就像一夜间转了性一样,小脸上再也不复往日甜蜜的笑容,她根本不理睬牛耿锋,一句话也不说地一个人自顾自地骑她的小牡马前进。
牛耿锋使尽浑身解数却得不到嫿婧的欢心,也只得作罢。
从队伍前头却不时传来牛婛云跟纳真撒娇的声音,两个人一路上笑语不断,牛婛云的矫笑声尖锐得可以传到一里外,像是故意嘲笑嫿婧。
就这样,队伍又走了十日,终于来到科尔沁部,也就是库尔亲王的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