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回储宫中,直到看见自己的房门,婳璃已经虚弱的要死去,心神严重的恍惚让她没留意到被人打开的房门。
“上哪儿去了?”
她全身一震,库尔低沉的声音吓住了她。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站在门口,强自己若无其事的微笑。
她苍白的笑容在他看来更像是心虚。
“我问,你上哪儿去了?”他没回话,反而加重语气质问她。
“我我起得早,所以到外头的花园走走”
“谎言!”他暴喝一声,粗鲁地打断她的话。“守门的卫士看到你跟咏春一起出了宫门,怎么,你该不会想告诉我卫士看花了眼?”
婳璃呆了半晌,然后转过身开始收拾起出门前来不及整理的凌乱被褥,不再试着解释什么。
“无话可说,所以默认了?”他讥诮的口气。
她没回话,依然面无表情地收拾着炕床。
“说话啊!现在又成了哑巴?!”上前一步,他不耐烦地抓住她的手,强迫她扳过身子面对自己。
“你要我说什么?”她幽幽地问,垂眼望着地面,不跟他霸气的目光对峙。
“解释啊!”“你很清楚我的行踪,有必要再听我解释一遍吗?”她淡淡的笑,苦涩的唇角却没有任何笑意。
库尔瞇起眼,对于她近乎冷漠的平静起了疑心。“你跟黑塞斯见面了?”他的眼神很冷。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像木头娃娃一样毫无反应。
“见了一面,所以干柴烈火、一触即发,旧情复燃了?”他深黑色的眼瞳危险的瞇起。
“至少,名义上我还是你的妻子,你说这些不会侮辱我,却会侮辱你自己。”
她一字一句,平静无波地道。
她的冷淡让他极度不悦。他动作粗鲁地把她的身子扯向自己,像抓小鸡一样握住她纤细的身体“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伶牙俐齿了?”捏住她的项背,逼她抬起头面对他。
“放开我”婳璃的手抵在他胸前,固执的保持着两人间的距离。
“怎么?如果我记的没错昨夜你还舍不得我走,现在却要我放开你?”他嘲弄地道。不但没放手,反而拉开她碍眼的双手,强行握住她的腰枝、全权掌控她脆弱的身体。
“我好累有话可不可以改天再说?”放弃挣扎,她面无表情地问他。
现在的她根本挣不开他的掌握,但是她真的好累好累。他为什么不肯放过“你看起来很疲倦,昨夜没睡好?”他忽然关心起她。
“我很好,只是有点累。”她摇头,视线始终不对正他。
“看着我!”他伸手锁住下婳璃的下颚,强迫她的小脸转向自己。“你不对劲别想再对我撒谎!”
她不说话,垂下眼,固执地瞪着地面。
他的视线停留她脸上搜寻了半晌,最后他冲着她咧开嘴“你在生气!黑塞斯同你说了什么?”他瞇起眼。
“我没有他也什么都没说”
“果然,不会撒谎的小东西!”捏住她小小的身子,他嫉妒的语气含里有一股愠怒,却也梜着一丝突如其来的宠溺“你果然背着我偷偷去见他了!”
霸气的语调乍听起来蛮撗无理,强烈的占有意味却要揉碎了她的心。
“我我是去见他了!如果不是见到他,我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是你要的。”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不争气的泪逼到了眼眶,婳璃因为痛苦和虚弱而全身颤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瞇起眼质问她。
“我全都知道了!”抬起泪雾迷离的双眸,她喊着:“巴林部的瑞莲公主才是你要娶的“妻子”你能否认这个事实吗?”
他挑起眉,终于知道这个小东西心底梗着的是什么玩意儿!
“如果我能呢?”他咧开嘴。
“别骗我了”黑塞斯没有欺骗她的理由。
“原来你气的是这个,小傻瓜!”
他笑着捧住她痹篇的脸,看着她如丝如媚的眼眸滑下两行透明的泪珠。
“好可爱居然为了这种事情吃醋!”
把她的身子围在茶几边让她再无法挣扎,他耍赖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哭花的小脸上。
“不要你走”
“我为什么要走?”放恣的利用坚硬的身体隔着衣物摩挲她柔软的身子,他几近于无赖的放肆弄红了她的脸蛋。
“你别再这样”
“我高兴对我的妻子怎样,谁敢说我错了?”
“瑞莲公主才是你的妻子。”她幽幽的提醒他。
“我只知道我的妻子是你。”他笑着说,那若有意似无心的笑螫痛了她的心。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她扭身痹篇他探到她胸前的手。“西蒙古的婚配向来由札隆克王指定”
“笑话,那是各部给他札隆克的面子!你当真以为我会理会那个?”
他的话在她封闭的心湖间开了一道出口,婳璃屏着气,试着重新锁紧那道失守的防线“可是札隆克”
“管他什么札隆克!”他放肆地狂言,强壮的手臂突然扣紧她纤细的腰枝和浑圆的臀部“啊”婳璃惊叫一声,紧接着她的双腿忽然离了地。
“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看看我为你布置的屋子。”他道。
屋子?
就在婳璃怀疑自己听错时,他已经抱着她往储宫后方而去。
紧锁着眉头,她虚弱的无力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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