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嗯,反正我只是应钱婆婆之邀,去她的别墅小住一阵子而已,不需要带太多的束西。”花禹提着整理好的行李箱,走出房间。
上次钱婆婆拿东西来给她们吃,知道她辞去了工作,因此邀请她去她那环境幽美安静的别墅小住,当作是散心。
也好,反正她目前暂时想休息一阵子,而且她也不想柯品芝天天一张脸忧心忡仲的看着她,还有凌子彤叨念着要帮她寻找金龟婿,虽然她知道她们是出自于关心,但她不想让她们两个人替她担心。
“去散散心也好,回来又是最美最迷人的小禹!”柯品芝安慰地说着。
这一阵子,她和子彤都很替小禹担心,因为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没啥两样,但越是这样正常,就叫人越担心,因为那还不如她大哭大叫来得好!
她放作坚强地露出笑容,让她们看了既难过又心疼,她们这才知道,花禹原来是这么样的深爱辛尔杰。
“花禹,别待太久,因为你还要回来这个大城市里约金龟娟的,可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愿望!”凌子彤这样另类的激励话语,也算是一种安慰。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虽然她从小被丢弃了但她很感谢老天爷让她认识了眼前这两个真心相待的好友。
提着行李,挥别了柯品芝和凌子彤、她的确是很想找个地方大大的吐气,然后静一静、想一想。
***
“这个地方,你多写了个零,因此我们损失了一千万!”韦凯将赔款单放在辛尔杰的办公桌上。
“ok,这一千万的损失由我个人来赔偿。”辛尔杰面无表情的拿过单子。
“辛尔杰,你以为我百忙中特地从我的办公室走进你的办公室,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吗?”
辛尔杰抿唇不语。
“尔杰,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花禹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你明明就爱着她,干吗不去找她,然后自己整天绷着一张臭睑呢?”他已经受够这一阵子阴阳怪气的辛尔杰了,不是怕他因无心工作而让公司资受损失,而是担心他再这样下去,得进医院去好好检查了。
“她只爱有钱人,只想钓金龟婿。”辛尔杰幽幽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的?”总算有一次他肯说有关花禹的事了。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跟我说了,那是她自小的愿望。”
“不错嘛,她很老实不是吗?!很多女人爱钱但她不会跟你说的!”至少她不像其他爱钱的女人那般的做作虚假。
没错,她的确很老实,而且有时还老实得过火,像个傻大姐似的,想起她纯更可爱的个性,让他想起第一次抱她的情景,她当时还紧张得红透了脸,纤细的身子微微地发抖
想起与她美妙的欢爱,俊眉霎时纠结成一团。
“你想想,你自己都不可能是柳下惠,看见美女还能不动如山,你还要求人家是不懂社会黑暗和人心欲望,纯白无知的白雪公主吗?这我这是说到哪里去了,总之她爱不爱你,这才是重点?”
韦凯没问辛尔杰爱不爱对方,因为那根本就不用问,就凭他这一个月来无心工作、脾气阴阳古怪来看,他肯定是爱死对方了,但就是不承认!
“她说她爱我!”直到现在,他还抱持着怀疑。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既然两人都爱着彼此,韦凯不明白那他究竟是为什么不和花娜在一起呢?“难道是因为第一次爱人,让你变胆小了”
“这个,总之,问题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好了,我不想谈了,不是嫌我出错了吗?那还不让我专心工作?”辛尔杰摆起闲人匆近的脸孔来。
“叩!叩!叩!”
“总经理,昆山电子的邱董事长来了。”辛尔杰的秘书敲门走进。
“我回办公室了,你最好是真的会专心工作!”韦凯无奈的摇着头走出辛尔杰的办公室。
一会儿,秘书领着前来签合同的邱昆山及其儿子,还有一名公司的经理三人进到辛尔杰的办公室。
邱昆山拿出了秘书准备好的两份合约书,将其中一份拿给了辛尔杰,皆骗公司将成为昆山电子的最大股东;投资他们开发新的电脑硬体设备。
“邱董事长,我的这份合约书好像漏掉了一页。”看着不完整的合约书,辛尔杰困惑地将合约书拿给邱董事长。
辛尔杰话一出,让前来签约的三个人紧张地看着。
“对不起,真的漏掉一页,真是的,新来的秘书就是这样笨手笨脚的。”邱昆山忍不住地抱怨起他的秘书。
“新来的秘书?”怎么,花禹被调到其他部门吗?“那原来的秘书呢?”
“你说花禹啊,她已经离职了。”
“她离职了?!什么时候?!”听到有关花禹的事,他无法不管不问。
“就在和辛总经理相亲后的隔一天,她就向我提出辞呈了。”虽然他当时极力的挽留,因为她是一个好秘书,但花禹去意甚坚,他也只好批了她的辞呈.
“为什么?你跟她说了什么吗’!”辛尔杰有些紧张的问着,她受了责备了吗?
“没有,辛总经理,我什么都没有说、”辛尔杰那咄咄逼人的态度,让邱昆山有些感到讶异和压力。
他觉得辛总经理和花禹之间怪怪的,因为辛总经理要求他替他安排和花禹相亲,而且又不能事先告诉花禹他的身份,他当时就很感到困惑了,现在看来,两个人还真的有问题!
“那她为什么要离职?难道她认识了什么有钱人,因而离职?”想起花禹可能跟其他人在一起,让他心中窜起一股炉火来。
“好像不是这样,好吧!既然辛总经理问了,那我也就坦白说了,其实那一天的相亲,花禹她很坚决的拒绝了,她说她喜欢目前一个人的生活,不想交男朋友,是我拜托她一定要去和你相亲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当花禹向他提出辞呈,他当然也就挽留不住了。
“你说什么?!既然是这样,那天她为什么要那样说”话一出,辛尔杰震愕住了。
那天晚上他就觉得哪里怪,因为她的笑容他见过无数次,熟得不能再熟了,但那一晚的笑容根本就是她故意表现给他看的一种虚假笑容!
“还有,我后来曾打电话要她再回来公司上班,但她的室友说她已经离开台北到乡下地方去了,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因为新来的秘书真的是太差了,因此让他不得不想找回花禹这个又漂亮又能干的秘书。
她离开台北去乡下?她不钓金龟婿了吗?那不是她的愿望吗?
他是不是过于自大了呢?以至于盲目到看不清一些事情,看不清她为他这个穷光蛋所做、所付出的一切,包括她纯洁的身子。
韦凯不愧是他的好友,早就替他看清了一切,没错,他爱她,那比自己所想象都还要来得强烈的爱,让他无法忍受这爱有着猜忌和疑惑,结果苦了自己,也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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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叮当!叮当!”
“是谁?怎么按电铃按得这么急是你?!”柯品芝惊讶地看着门口按电铃的男人,是他,辛尔杰!
“花禹呢?我找花禹!”他语气急促的问着。
“品芝姐,是谁?”从客厅传来凌子彤的声音。
“小禹她”柯品芝话还没有说完,辛尔杰便不请自入了。
“小禹,小禹!”他径自进到屋内喊着。
“喂,你有神经病呀,怎么可以这样随便进到人家屋子来?还大喊大叫的!”凌子彤让几乎是横冲直撞进来的辛尔杰给吓了一跳,但随即生气的骂着他,因为他像只疯狗似的,每一个房间乱闯。
“小禹呢?我找她,她在哪里?”没看见花禹,辛尔杰焦急的问着她的两个室友。
“你要找她?辛尔杰,你找花禹做什么?如果你以为你可以再伤害花禹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现在就出去!”想起花禹所受的伤害,凌子彤不客气的瞪着他。
“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有话跟她说。”他希望她还是爱他的。
“休想!”凌子彤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回去找你的未婚妻吧!”
“尹舒珊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我父亲的干女儿,那天在酒会上她只是在开玩笑!”辛尔杰简洁的解释了下。
“开玩笑的?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凌子彤感到诧异,因为有钱人开的玩笑还真是奇怪!
“你为什么突然又来找小禹呢?小禹她不在这里,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柯品芝很困惑的看着一脸焦急的辛尔杰,他像是真的很想找小禹?
“我知道你们一定觉得我是个大浑蛋,但请你们告诉我,小禹她在哪里,我真的有话要告诉她!”
“不是觉得,而是你根本就是一个大浑蛋!”
“或许吧!但告诉我小禹在哪里好吗?”虽然现在追究他当时那可笑的坚持与疑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他希望可以找到她,不要失去她。
“不好,而且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快一点出去,否则我就打电话报警了!”他以为他是谁,可以这样一直玩弄花禹吗?
“我不知道小禹她想不想见你,因为你之前实在太抱歉,我们真的不会告诉你小禹在哪里。”他深深的伤了小禹的心,虽然他此刻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但是她不能让花禹再伤心。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辛尔杰像泄了气的皮球,重重的吐了口气,然后神色黯然地说道:“如果可以,请你们告诉她,我爱她,这一次换我对她说,我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
“别在这里说这些了,你快走!”凌子彤再一次下逐客令。虽然辛尔杰此刻的话和表情是有点令人感动,但谁知道这一次他是不是认真的,而不再只是玩玩的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辛尔杰低哑的说着;转身离开。
“总算走了,气得我一肚子大便,上厕所去!”关上大门后,凌子彤走进厕所。
几分钟后,当她自厕所走出来后,却不见应该在这的另一个人。
“品芝姐!品芝姐!”
凌子彤扯开喉咙喊着,但屋子出奇的安静,然后她有着很不好的预感“完了,那个家伙该不会又被感动,然后跑去告诉辛尔杰小禹在钱婆婆那里吧?”
凌子彤话才一说完,就见柯品芝开门走进来,果然一脸感动样。
“厂又,品芝姐,你是不是跑去”凌子彤双手环抱在胸前的看着低头走进来的柯品芝。
“别生气,但你不觉得他们的爱令人感动吗?走过错综复杂的误会,他们才发现彼此深爱对方,真是叫人感动!”她刚刚听到辛尔杰对花禹的告白,令人动容。
“感动?我看你是电视剧看太多了!就算要告诉辛尔杰花禹在哪里,那也要过些日子再告诉他,哪那么容易就让他找到花禹,应该要让他多痛苦一些日子。”她这算是在替花禹报仇。
“但是在他痛苦的时候,小禹也在另一方痛苦不是吗?”柯品芝觉得还是让他们尽早在一起的好。
“厂又,我发现我跟你之间有严重的代沟,品芝姐!”
“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来学说一点较年轻的说法,像厂又,我们公司的小妹也经常在说呢!
“什么!厂”她厂又不出来了,因为这哪是哪种说法的问题,而是太过善良是会变白痴的。“我又一肚子大便了。”
“一肚子我可不可以不要学这一句啊?”因为实在有点不雅了!
“厂又,随便你啦!”凌子彤气得快昏倒了。
“厂又,我知道了。”
只见凌子彤“砰”一声,昏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