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得得”的驴蹄声响,我在驴背上的身子一跃一跃,几缕乱发掉了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于是抬起头,撩开了乱发,这时对面的阳光直射进我眼睛,我就眯了眯眼,然后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屁股后面,在别人眼里好像是伸了一只手来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过来,不知是看我还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后面的手,总之我很不自在,于是就挪了挪屁股,结果我丈夫的手被压在了我屁股下面。
这个情形更加要命,因为那地方从来没被男人摸过,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敏感。我不知道成了别人老婆后,是不是他爱将手放在哪儿就放哪儿,因为那些器官虽然长在我身上。
其实所有权却是属于他的,当然,有一只手垫在下面其实很舒服,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还是愤怒,或者是装着不知道。当时我丈夫的样子很得意,一边不住地跟人打招呼,一边时不时瞟我两眼。
他的手就在我下面,一点也没有拿开的意思,而我也不好提醒他:“喂!你的手放错地方了,这样很不好。”所以那只手就一直那样呆着。
如果压疼了也应该不是我的过错。实际上我当时还有别的心思。因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他并没有敲锣打鼓,搞一堆人抬轿子来迎娶我。
只简简单单用一头毛驴就把我牵向了家门。这跟我想象中的出嫁很有一点不同,所以我有一丝失落的情绪。
现在他的手又放得不对,于是我就更加忧伤了,虽然有一点忧伤,不过滋味却有些特别,估计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没有。也可算得上独一无二、与众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盘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得稍微高兴一点。
这时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动了一下,好像替我挠了挠痒痒。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下面很痒的,总之,这样很好,很及时,非常的舒服,由此可以证明他是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男人。
当时他的手是这样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长的一两根探了探方位,然后五根手指齐动,准确地挠了挠我小便的地方。
最后又五指并拢,捏了一把,动作非常之下流,虽然他很下流,但因为他是我丈夫,获得了下流的权利。我也就不好做什么表示,只是忍不住向一个路过的青年男子皱了皱眉头。
那个男子非常惊讶,也非常惶恐,目光一直追着我看,好像要弄清我对他皱眉的原因,当然。
由于皱眉的原因比较复杂,难以启齿,所以我没有向他作出解释,直到我后来知道他的名字叫田三郎。我第一次看到田三郎的时候,他穿着青色袍子,一脸的菜色,明显营养不良的样子,这让我感觉比较亲切,因为我弟弟也是一脸菜色,营养不良。
田三郎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宽衣服无力地拖垂着,好像死了老娘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猜错了,他老娘并没有死,只是他老爹死了,这很好,有娘的孩子就有人疼,有爹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将来还要扒灰跟儿子抢老婆,就像我公公一样,田三郎虽然是一脸菜色。
并且样子像死了老娘,但他的眼神很特别,忧心忡忡,这让女人很心动。当时因为我的下面被我丈夫抓得很痒,所以没有过多留意田三郎的其他细节,但他的眼神却被我记住了,所以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一下就认出他来了。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且说我丈夫用一头毛驴将我驮回家。来不及请我吃饭,就把我带到房间,扯我的裤带。关于这一点,我至今耿耿于怀,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饿着肚子xìng交尤其不舒服,也没有力气,想表示快感喊得也不带劲。
为此我奉劝各位,带女人上床,至少要填饱她的肚子,哪怕仅仅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我不知道我丈夫当时有没有吃过饭,但他的肚皮看上去的确比较鼓,像是吃过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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