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她骗你,你要怎么办?”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皇甫冷扬神色一凛,很急切的询问道:“你知道什么,快说!”
“我知道,那个女人接近你其是有目的的,我还知道其实张邵邦真的曾经是她的未婚夫,还有乱儿是她的亲弟弟,还有自从父母双亡之后,她其实过得并不好,很辛苦”
柳瓢扬口中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知道”像块沉甸甸的石块压上了皇甫冷扬的胸坎,挤压出他极大的忿怒与怜悯。
两种情绪交相沸腾,骄傲的他终究还是让忿怒战胜了怜悯。
“还有什么?”他咬着牙问,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瞒着他这么多?!还敢口口声声说她说的是实话。
想到这里,他的忿怒开始极速飘扬。
“还有,她‘曾经’把你视为夫婿的最佳人选,也就是说,在她还不知道你的身分时,你对她而言好比肥美的猪肉,她正考虑该怎么把你一口吞下。”柳飘扬很恶劣,他自己都承认!之所以这么丑化莫戏晴,不过是想瞧瞧这个明显已经动了心、动了情却浑然不自知的好友兼主子会怎么做。
懊死的女人!皇甫冷扬眸中的怒火奔腾,怒瞪了讪笑的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他要去找那女人算帐,她不但从一开始就骗了他,还敢觊觎他,他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上等肥美的猪肉?!真是够了!
***
不行!她不能再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了。
莫戏晴在房内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视线则不断的在桌上那两个葯包中间徘徊着。
照理说,她本来不是一个怯懦之人,既然知道自己已然爱上,就该全力以赴,积极争取。
可问题偏偏出在皇甫冷扬的身分是个皇子之上。
要知道,正所谓侯门一人深似海,更别说那深宫帝王家,其中的甘苦辛酸自然也较寻常人家多得多。
想了半天,她深吸了口气踏上前去,双眸在红白两个葯包之间犹疑着,红色是春葯,白色是迷葯。
耳畔响起了皇甫冷扬那日在她耳际留下的严厉警告,她忍不住有了犹疑,可是终究还是拿起了白色。
就用它吧!她准备在今天就走,只要皇甫冷扬喝了迷葯,便可以多为她争取一些时间,那她自然也可以带着乱儿跑得远远的。
她收起红包,打开白色,然后将里头的葯倒人茶壶之中,正准备要将它端出去至皇甫冷扬的厢房时,说时迟,那时侠,房门冷不防被人一脚给端开,她连忙转身,便见皇甫冷扬一脸阴骛的步了进来。
望着他脸上那明显可见的怒意,心中不祥的预感顿起,莫戏晴强自镇定,旋过身放下手中的茶盘,然后倒了一杯,递给了他。
“我正准备到你的房内添水.要不要先喝杯水?”
皇甫冷扬不语,踏着重重的脚步逼近她,冷不防地一手抄过她手中的水杯,接着仰首一饮而尽。
盛怒中的他,完全没有发现她眸中的犹豫和挣扎,甚至是无可更改的决心。
“你竟敢骗我?”他薄唇微掀,咬着牙吐出这句指控,井一手撰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
“我没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莫戏晴决定先否认再说。
“你敢说你没有?”眯起了眼,他狠瞪着她,一双深幽的眼眸不断将怒气化为利箭,笔直的射向她。
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毛,纵然背脊已经起了一阵寒凉,但莫戏晴仍是咬牙否认到底。
“我当然没有骗你,要不然你说我骗了你什么?”
“乱儿是谁?”他逼近她,居高临下的质问着c
‘他他”他的问题让她心惊胆跳,暖儒的说道:“他不是你的师弟吗?”
“他是谁?你的接近,包括在大街上卖身,还有被张邵邦轻薄,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有计划、有目的的?”她的装傻让他眸中的怒焰宛若不试曝制的火龙冲上了天,他更是干脆打开天窗亮话。
“我”天啊,他知道了,她该怎么办?
恐惧袭天漫地的朝着莫戏晴涌来,她的心中着慌,双眸的惊恐更是再也掩盖不住。
“我我”失了血色的唇瓣几次开合,却只能发出宛若猫咪般的呜呜声。
“你该死!”皇甫冷杨狠咒了一声,用力的扯过她,就在她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准备一把掐死她之际,他的手却往下移去。
啪!地一声在她耳际爆开,她顿感胸前一阵惊意拂过c
她想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莫戏晴惊慌得想要抬手护在自己胸前,可是皇甫冷扬哪有可能让她这么做。
他倏地缩制住她的双手,将她逼进了墙角,接着将她的手高举过头,正当他想要俯下头来之际,一阵深沉的晕眩袭来。
他甩了甩头,企图甩去这莫名的昏眩,却在莫戏晴的眸中瞧着了一丝倏然闪过的心安。
莫不是方才那杯茶?
脑海才堪堪闪过这个念头一股昏眩却宛若涛涛大浪朝他席卷而来,纵使他运功抵抗,也只脑瓢堪取得一眨眼的清醒。
“记住我的话.只要你敢逃,天涯海角、一辈子的纠缠!”
语落,眼合,皇甫冷扬便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靠上她的肩头。
莫戏晴必须使出吃奶的力气才不至于被他压垮.她缓步龟移,好不容易将他移往塌上,让他躺得舒服些后,她才气喘叶叶的探手轻抚着他那浓眉、挺鼻。
“如果说你不是皇子的话,多好,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爱你了。”她在他耳际呢哺道:“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我爱你,或许早在你自张邵邦手中救下我的时候,更或许是你同长平郡主说你爱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但爱上了你又如何,我与你本是云与泥的差别,或许有朝一日,你荣登九五,那我呢?是不是只能是你三千宠嫔的其中一人?我不能忍受自己必须沦落这样的境遇,所以我必须离开,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原谅我!若是不行,就来生再继续纠缠吧!”
深深的凝了昏迷中的皇甫冷物一眼,莫戏晴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晶莹的泪已经爬满了香腮,她直起身准备去找莫乱儿,从此远离这样的是是非非。
但步伐才迈开,手臂却被一股力量猛地往后扯去。
莫不是他压着了她的衣裳莫戏晴回头过去,不意却撞入了他那双深幽的眸子,顺着他的眸光往下瞧,阻止她离去的不正是他的手吗?
“你你不是应该昏过去吗?”她讶然低呼,难不成含烟姐给的迷葯葯效不够强吗?
瞠大的眼眸布满了惊诧和疑问,总觉得他的眸中仿佛多了些什么?
“想走吗?”皇甫冷扬用力的将她扯人怀中,脸上带着一抹魔魅的笑容,看得她心底直发毛。
“我我”莫戏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话,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思绪像被埋了火葯似的全数炸开。
“如果你真的想走,那么应该是下迷葯,而不该是春葯。”薄抿的唇瓣微勾.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我没有下着葯,我下的是迷葯,我想要带着乱儿走人,怎么可能还会下春葯,去增加我们两人之间的纠缠?”完全忽略了此刻自己身处劣势,她很认真的澄清。
“是吗?你很确定。”这笨女人该不会是把春葯当成了迷葯吧?
面对她的执意否认,皇甫冷扬心中有了这样的臆测,可不管她是不是存心的,她对他下葯就是不对,也必须负起应负的责任,于是他故意道:“我倒不知道这世间有哪一种迷葯可以让人浑身欲望奔腾、热血沸腾,就连我的”他低头往自己昂然而立的骄傲瞧去“也肃然起敬。”
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瞧去,这一瞧刚好瞧着了他裤裆中的昂然大物,莫戏晴脸上顿时涨成红通通的一片,仿佛被大火烧灼过一般。
“这怎么可能?”她嗫嚅着,但望着他眸中逐渐氮红的欲望,却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难道她真的放错了葯包,可是含烟姐明明说白色是迷葯,红包是春葯,她刚刚放的明明是白色啊!
怎么可能会搞错呢?
莫戏晴还没来得及将事情想出个水落石出,皇甫冷杨的唇已经宛若识途老马般贴上了她胸前的雪白。
“不乖粕不可能,火既然是你点的,你就必须负责。”他说得理所当然,一副就算将她拆吃入腹也不是他的责任的样子。
“不可以!”莫戏晴惊呼,双手无力的阻止着他的恣意进攻。
但她越是推拒,他的执念便越强烈.不一会儿的时间,一抹雪白已然完整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那似曾相识又陌生的情欲在她的血液之中沸腾着,只觉得好像有一把火随着他的手在她的身躯上到处燃点着人苗。
体内情欲不断的涌上,皇甫冷杨哪里还有心情理会着她那微不足道的抗议,干脆一个翻身俯上了她的雪白身躯。
然后攫住她的唇,热烈的辗转吸吮,像是想要吮去她的魂魄和理智。
终于,在他的努力之下,莫戏晴的理智跟着浑身上下的热力四处发散,只能任由他引领着,一步一步的踏入了情欲之中。
望着她的意乱情迷,皇甫冷扬终于不再克制自己浑身嘶吼着想要获得解放的情欲,劲腰一沉一挺之间,已经与她合而为一。
我爱你在那一刻,莫戏晴只能无助的在心底这般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