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众人言道:“诸位,不远千里来到怀荒镇,保家卫国,为国戍边,我李重九不甚感激,在此满饮此酒,谢过大家。”
听李重九这么说,当下台下汉子皆是举起酒碗,言道:“谢冠军侯!”
一碗酒下肚,众人身子的疲乏皆是驱散。
李重九言道:“规矩之前已经说了,不再提了。既是边镇,一切规矩需按照军镇的来,不听命令的,一次不从罚苦役,两次不从鞭挞,三次立斩。”
听着李重九之言,场上一片寂静。
“自官兵而下,包括我在内,一视同仁,军法之下,不会有任何偏差,诸位若谨守军法,大家相安无事,若是不从,军法之下,绝不容情。”
“谨听冠军侯之命。”
众人齐声答应。
李重九见众人服威,当下点点头,言道:“以后大家相处的日子还久,需同甘共苦,今日这一餐,乃是我怀荒镇上下从腰带里挤出来的,以款待诸位,日后大家待遇一并与镇民相同,大家望同心同力,今日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听李重九这么说,众戍民们皆是欢呼起来,当下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向桌面上的烙饼麦饼。
不少人舀了一碗酒或者一碗粥,一口饼子一口汤的大口吞咽。
至于桌上的大盆野菜,更是顷刻之间,为众人你争我夺,一扫而空。接着一旁服侍穿着粗布荆钗的女子,则是端着羊肉,素菜不断上桌。
而在场的戍民大多都是青壮汉子,见到这些服侍的女子,一个个皆是瞪直了眼睛。
众人皆摄于军法,不敢有所轻佻行径,但是却不阻止他们眼观手不动,睁眼打量。
见此一幕,李重九笑着摇了摇头,一旁的王马汉言道:“少镖头,哦,不,冠军侯,你说大部分人都是没成家的小伙子,你说要他们憋着裤裆里的家伙,在怀荒镇里守一辈子,那也是不成啊。”
昙宗听了哈哈一笑,言道:“说的对啊,如此以后,只能公的和公的,成一对了。”
王马汉见昙宗说得粗鲁,笑骂言道:“你们出家人难道都这样吗?”
“直娘贼!”
眼见二人又要翻脸,李重九重重一哼,二人皆是不吭声。
李重九言道:“以后当然不能如此,娶妻生子人伦大事,我不许他们调戏妇女,但可以鼓励他们明媒正娶。”
李重九想了下,言道:“以后娶妻之事,可以当作军功来作为鼓励,若是立下一定军功,我们可以奖励以房屋田地,并帮他明媒正娶,找一个合适的人家。”
在刚来怀荒镇时,李重九下面是老弱妇孺居多,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之后随着从粟特商人手里埋下一千青壮后,比例终于和谐,但是眼下随着戍民的到来,男女比例又重新掉了个。
真是各有烦恼所在。
并且镇内人口也是激增,之前两千流民,一千青壮劳役,新来的三千戍民,这里就有六千之数。
另外还有王马汉,昙宗的马步军小五百人。
这还不算,已经进入怀荒镇入驻的六个商家,三百多号人,以及闻风而来的流民百人,眼下怀荒镇的城内,人口已是超过七千之数。
这么多人口,令李重九管理的难度,亦是开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