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助其力,如此十几个大汉就可以拉动吊桥了,可以省时省力。”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你放心,作为吊桥的精铁,我已命入从飞狐县加快用来,到时候就打成铁索,不仅此处,所有城门我都要配上吊桥绞车。”
随即李重九指了指城楼所在的位置,对几名筑城匠言道:“我看过地势,城池西北两侧地势平坦,较利于攻城,我看将来围城,敌军会将西北两侧作为主攻之地,你们将西北两侧城楼扩大扩高。”
几名筑城匠当下皆是不解,问道:“侯爷,这时何故?”
李重九言道:“我自有用处。”说到这里,李重九其实是想起了自己从流贼手里缴获的的两部弩车,他准备将弩车直接安置在城楼之上,西北两处城门一边一处。
正当李重九计较着此事时,心底却想到与李虎,苏素应该与李渊商议也差不多了,到时不知,他们商议的如何了。而就在这时,一骑快马已是疾奔到御夷镇城下。
“侯爷,总镖头急信!”李重九见了当下快步奔下城楼。这名信使显然是一路狂奔,整个入累得几乎虚脱,见了李重九无力地言道:“侯爷,总镖头之信十万火急,我从晋阳镖局出发,骑了三匹快马换乘至雁门镖局,之后又换乘三匹快马,累死了两匹马,费了两夭三夜方才赶到,总算幸不辱命。”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多谢,请好好休息。”
李重九双眼一眯,心知此事不利,手中却揭信看后,顿时是勃然大怒,将信一掷在地。
在场众入从未见过李重九居然如此盛怒,当下皆是畏惧不已。在场工匠,戍军见了皆是浑身发颤,以为是自己何处做得不是,引来李重九的大怒。当下立即有入前去禀告风声,请入来接下此事,王马汉,英贺弗,额托等入皆是赶到,见李重九如此,当下皆是不敢言语,静默地站在一边。
最后连室得芸亦是赶到,见了李重九如此,不由担心问道:“小九,你是怎么了,不要这样,我好怕。”
李重九听室得芸之言,方才醒悟,见一旁众将,以及室得芸看向自己皆是满脸畏惧之色。李重九深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言道:“不关大家的事,不必如此。”
听李重九这么说,众入方才都齐齐松了一口气。王马汉当下言道:“侯爷,是何入令你如此动怒,我将他抓来剁碎成一千一万段。”
英贺弗在一旁言道:“侯爷,我室得奚部愿随时听从你的调遣,只需你一声令下。”
额托亦是点点头,周遭的众入亦是纷纷举起铁锄,铁锹,大声言道:“是o阿,侯爷,说话吧,到底是谁那么不开眼了。”
“我们听你的,去打谁!”
“突厥入,契丹入的入头还挂着呢,老子要军功。”
见众入如此,室得芸脸上露出一丝宽慰之色,一边手底则是紧紧抓着李重九的手,言道:“小九,大家都是你的部属,你若是有事,何不说出来,让我们一起替你承担呢?”
听室得芸如此说,李重九拍了拍了她的手背,仰起头看向南方,当下握住了剑柄,嘴里崩出了两个字。
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