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凭我们一座孤城肯定无法抵挡如此多胡骑,末将愿意冒死率领十几骑杀出重围,向刘大帅报信!”
“不用了,”寻相将手一摆,额上几根青筋跳出,喝道“这里距易县不过六十里,刘大帅必早已知晓,我们安心等待援兵就是。”
易县刘武周军大营,一阵大战来临之前的景象。
刘武周披挂一身重甲,在一排亲卫跟随下大步走进大帐,对着站起身迎候众将,将手一压:“坐!”
铠甲一阵锵锵响动,众将两两对坐于一张长桌上,刘武周走到主位上,言道:“范阳被围之事,众位已是知晓,范阳城矮兵寡,若不速速发兵救援,城池必破!”
刘武周话音未落,这时下首一名将领站起身来,言道:“禀告大帅,据探子回报,敌军还未攻城,是不是看一看再说,末将担心这是敌军引诱我军前往救援,然后中途设伏。”
刘武周闻言哈哈大笑,言道:“你说不错,依我之见十有仈jiu亦是如此。胡人骑兵长于野战,短于攻城,他们若无绝对优势,不会以己之短攻我之长的,这路途之上必有埋伏。不过我军既知敌军计谋不过如此,还有何惧之!”
听刘武周如此一说,众将皆然纷纷拍桌大笑。
范阳附近三十里一座山头,白旄黄钺之下,正是可汗李重九的仪仗。李重九双手负后,笃立山头,白耗牛毛所编的白旄正迎风飘扬。
“报!”一名士卒拖着长音来到李重九面前言道“禀告可汗,刘武周率领一万大军出了军营,现在向此地赶来。”
“哦,”李重九转过身来,问道“敌军如何分布?速度如何?”
这名士卒言道:“刘武周亲自率大军在后缓缓而行,而以四千披甲军打头,疾步前行,按照如此不用一日可以抵挡范阳城下。”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命令各部埋伏于山道上,不等我命令不可出兵。”
这名士卒退走后,李重九耐心等待消息,这短短六十里的路程,不需多时就可以接到刘武周进入己方伏击圈的消息。
“报!”
又一名探子来禀报,李重九见对方神色慌张,显然刘武周没有中计,只听探子颤声言道:“埋伏于雀子谷的我军,突然遭到刘武周军放火烧谷,额托统军被围困谷中。”
李重九听了知自己的意图被刘武周识破,暗道果真刘武周,薛世雄这样名将哪个都老jiān巨猾的。
“大汉,谷口之处,刘武周军用劲弩守,并让人我放火点燃干草烧山,眼下火势熊熊十分巨大,额托统军的两千骑兵被困在谷内,不得进出,这若是火再烧下去,两千人马尽数都要被烧成焦炭了,可汗快想想办法吧。”这名探子焦急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