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与我有杀主之恨,主降臣不降,孟公若降,我范愿就率军投他人!”范愿当即开口道。
众将听了这话不由有气,这范愿率军客居于他之处,每日所费钱粮皆由孟海公所出,但其人拥兵自重,为人狂妄。众将对他早有不满,但孟海公却对他很看重,反而养成了此人今日骄纵的脾气。
不过话说回来,眼下孟海公若真要保持独立,范愿的兵马就是孟海公现在的筹码,有了他多少也能抵御赵军一二。
一旁众将连忙劝道:“范将军,千万不可如此啊,看在以往相交的薄面上,还请担待一二。”
“范将军,有话好说,不要着急。”
范愿哼了一声问道:“那么主公到底现在是什么意思?”
孟海公道:“这”范愿道:“婆婆妈妈的,好不痛快。”
孟海公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就不去洛阳了。”
范愿见孟海公屈服,当下更加骄横地道:“这还不够,主公不如杀了赵军来使,表明决心,再联合在山东的唐军大将淳于难,綦公顺,臧君相等人,只要孟公保住山东,李唐大军攻下洛阳时,李重九还能顾及河北,将来山东都是孟公的地盘了,如此不是很好。”
孟海公道:“范将军说的有道理,就算不降,但暂时也不是与李重九交恶的时候!”
说到这里孟海公道:“传赵国使者。”
范愿听了气呼呼地道:“主公”
“范将军,罢了吧。”
见孟海公不肯杀赵国使者,范愿甩袖怒气冲冲而去。
赵军出使的使者乃是薛万述,他递送诏书后,在厅外喝茶已久了,眼下听到孟海公相召,当下从容入内。
“不知孟公商议的如何呢?”薛万述直接开门见山。
孟海公笑了笑道:“薛侍郎,先坐下说话。”说到这里,当下有一人来给薛万述摆上椅子让他坐下。
孟海公道:“赵王陛下在洛阳登基,孟某本该亲自去道贺,捧个场子,但孟某近来身子一直不太好,没有办法上路前去。”
薛万述看孟海公气色无碍,知是托词。不过既是托词,薛万述也不去揭破只是道:“孟公无妨,洛阳城内有不少朝廷御医,孟公若是要治病,在下必然给你安排最好的御医。”
说到这里,孟海公笑着道:“赵王有心,孟某实在是走动不便,不如派一位御医来就是了。”
“既然孟公不愿意去洛阳也无妨。”薛万述笑了笑道。
孟海公众将没想到薛万述如此轻易就将事情揭过,不由喜出望外。
孟海公妻子马赛飞却多了个心眼道:“薛侍郎不是有其他条件吧!”
薛万述点点头道:“夫人高见,薛某确实有其他的条件,听说刘黑闼的旧将范愿在孟公帐下。孟公既不去洛阳也可,让范愿到洛阳一趟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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