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倒让鄞江里的水丧尸得了势,在里面活得滋润着呢。”
谢玲道:“就是,哥,其实姐私底下就和我念叨过,说这鄞江里水丧尸越来越多,可把水源都污染了,虽说我们不喝江水,可这水今后总要用来种田种菜的,这样下去可不成。”
王路道:“唉,原本我想着反正鄞江水是活水,就算我们以前把丧尸尸体扔到江里,也会被冲到下游奉化江,可现在这水丧尸在江底到处乱跑,的确不是个事儿,这不是变成我们今后溉灌农田的水都成了丫的洗脚水嘛。”
周春雨道:“王哥,你一句话的事,咱们这就干丫的去。”
王路沉吟了一下:“咱们得琢磨个法子,水丧尸的隐蔽性可比地面的丧尸强多了,我们又不可能钻到水底去杀它们,一只两只还罢了,现在鄞江里的水丧尸少说也有百只了。”
钱正昂道:“我们在水里放些血什么的,把水丧尸吸引集中到一个地方,王哥你看怎么样?”
周春雨抢白道:“就怕来的水丧尸太多,我们措手不及,而且,那水丧尸还是躲在水里啊,照我说,最好是用个什么法子,让水丧尸都跑到岸来。”
众人七嘴八舌出着主意,王路看了看一直沉默地坐在旁边的沈慕古:“小沈,你有什么主意没?来,说说。”
沈慕古连忙道:“王哥,我也没什么主意,不过我保证,水丧尸我肯定能感应到,绝不回再出问题了。”
王路点点头:“小沈,这种赌咒发誓的话以后不用说了,我看人,只看他的行动。”
谢玲道:“我说,我们用钓鱼竿怎么样?用新鲜的肉当鱼饵,用最粗的线最大号的钩子,把水丧尸给钓来。”
王路哈哈道:“你这想法有趣,就是怕这水丧尸太重了,钓竿吃不住劲儿,丧尸少说也有百多斤,这可比鱼大多了。鄞江的渔具店里的钓竿钓线,多是钓钓小河小溪里的鱼,斤把重已经了不得了,怎么可能钓起百多斤的鱼?”
谢玲不服气地道:“我以前在海里钓鱼,连鲨鱼都钓起来过。”
王路摇摇头,没再搭理谢玲的小意气,这时沈慕古怯怯地道:“王哥,我倒想到个办法。”
王路道:“说来听听,你大胆说好了,集思广益嘛,你就是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
沈慕古连忙道:“我想着,用钓竿不行,那我们可以用渔网啊。”
他话音未落,王路大叫一声:“着啊,就是用这个办法!我也是糊涂了,以前在千岛湖亲眼看人家大网捕鱼,一网下去可以打起几十吨的鱼,那鱼比7岁的小孩子还大!水丧尸虽然个子比鱼大,但被渔网纠缠住了,一样脱身不得,而且更方便我们收拾,根本不用担心它的还击,轻轻松松就能杀死它。唉,真是的,次去后隆村弄太阳能电池系统时,就用过渔网对付丧尸,现在怎么就一时想不起来呢。”
沈慕古讨好地道:“王哥你天天忙成那样,这种小事自然不会在意。”
王路嘿了一声:“我又不是神仙,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小沈你出的这个主意好。”这叫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
谢玲也在旁边道:“沈慕古这用渔网的办法是比我钓鱼法更管用,有了,我们可以利用小沈感应的功能,在水丧尸较为集中的地方用鲜血鲜肉将它们吸引过来,然后用一张大网,将它们一网打尽。”
沈慕古听得谢玲夸奖,高兴得头脑都晕乎乎的,只会咧着嘴傻笑。
周春雨也赞同这办法,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这样的渔网一定要极大极结实,镇渔具店里的渔网都是些小渔网,怕经不住水丧尸的折腾,一只两只还罢了,来一群,肯定把渔网都弄破了。”
王路却一笑,道:“我们是没有,可有个地方一定有。”说着,拿手遥遥一指,众人一看,指的却是鄞江游方向。
谢玲稍一转念,就明白过来:“哥,你是说皎口水库?”
王路一拍手:“答对了,有奖励。你们想想,皎口水库里养殖着大量的鱼,他们自然年年都要捕捞,那样大的水库,自然有极大的网,正好用来抓水丧尸,水丧尸力气再大,那种大网肯定弄不烂。”
谢玲大是不解:“哥,我们次刚吃了个闭门羹,怎么你还想再撞一鼻子灰啊?”
周春雨也道:“就是,皎口水库那帮人可是没给我们什么好脸色,次王哥你都这样软语相求了,他们都还用弩箭射你。”
王路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次我们找门,要的是人家最在意的电站、电力,可渔网不一样,他们平时不用时,也是扔在那儿的,借我们用一下总没问题。次我们找门,虽然被他们拒绝了,却也并没有因此翻脸。只要没彻底闹翻,求一次不成,我们就去求第二次,用水磨功夫,总能说动他们的。”
“再说了,捕捞水丧尸对他们也有好处的,多杀一些丧尸,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幸存者们就多安全一分,这种互助互利的事儿,他们总不会一味拒绝。”
谢玲和周春雨都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脸色,觉得王路太天真了点。
王路哪里看不出来,但他并不在意,他心里想着,皎口水库里那个女人显然有着相当的地位,今后和皎口水库打交道,这个女人就是个突破口。
女人最怕什么,就是个“缠”字啊,追女人,死缠烂打才是王道,好女怕男缠嘛,就算她一开始拒绝,只要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总有一天会露出破绽。
皎口水库和崖山现在好比是男女相亲,第一次见面,两人之间还颇有戒意,这也是难免的,你见过亲相的一见面就投怀送抱的吗?但只要互相交往多了,了解多了,水到渠成的美事并不是不可能。所以王路打算耐耐心心地和对方蘑菇蘑菇。
虽然说,用暴力是最简单的方法,但也是最不得已的办法。
见王路下了决心,大伙儿自然没了意见,昨儿沈慕古刚刚触过霉头呢,没人想在这当儿再惹恼王路。
晚吃饭的时候,陈薇把梨头也抱了来,说刚做的一碗西红柿炒蛋,是用鸡蛋炒的,不像鸭蛋有腥味,抱梨头也来尝尝。
王路原本倒没在意此事,可梨头被陈薇抱着走进来时,他还是吓了一跳――陈薇脚下跟着一条狗,不是大黑丧尸狗,又是什么。
王路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谁把这只丧尸狗给松的绑?”
周春雨连忙道:“王哥,没事儿,我已经处理过了,这丧尸狗伤不了人。”
王路再仔细一看,还真是,其实说来也简单,这只丧尸狗身只不过穿了惯常见到的宠物狗用具而已,身穿着狗背心,嘴套着嘴笼,就连爪子里,也套着红色的塑料指甲套。
周春雨笑着道:“我抽空去了趟镇子,找了家宠物店,立刻就把这些东西找齐了,狗背心标价56元,嘴笼20元,爪套一块钱一个,加起来不到100元。有了这些东西,这只丧尸狗就能陪梨头玩了,更不用担心它会伤着别人。”
王路哭笑不得,周春雨宠女儿宠得可没边了,嘴里叮嘱道:“还是得小心点,丧尸狗可是会变形的。”
陈薇这时笑道:“这丧尸狗倒也作怪,就赖在梨头身边不走,一开始我也担心,在旁边死盯着瞧,这都快一天下来了,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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