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联盛广场里,智尸和丧尸收集的物资不少“基地”一行人也就ko来个人,几辆车,众人给“老大”留了辆代步的车,把剩的车都装满了物资后也只搬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物资,嗅觉男道:“走吧,回‘基地,后,再派几辆车来。”
断腿男冷笑道:“白痴,‘老大,急着让我们走,明摆着就是想自己单独处理一些事情,这些物资放在大楼里又不会自己长腿走,啥时候都可以来搬,可我们要是无意中撞破了‘老大,的好事,可有你好看的。”
嗅觉男一愣,却也明白断腿男话虽然说得不好听,却在理,挠了挠头道:“那我们先回‘基地,吧,反正给老大留了车他自己随时能回来。”
当“基地”众人离去时“老大”正在联盛广场里溜达着,寻找着女智尸留下的痕迹他一直探索到了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女智尸无意中留下了线索,她光着脚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在走廊里留下了一个个脚印,虽然智尸在努力模仿人类的生活,但它们毕竟还没聪明到会每天清扫楼道的地步,所以楼道走廊里,留下了女智尸的脚印,别的智尸丧尸不得到命令是不会到总经理办公室来的,所以这些脚印得以完整保留下来。
“老大”跟着纤细的脚印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细细查看着躺过后又被揉成一团的床单,卫浴间里擦过的毛巾扔在台盆边,淋浴间旁边还有换下的几件衣服“老大”喃喃自语:“呵,小日子过得不错嘛居然还懂得洗澡。”
走到办公桌旁时“老大”注意到了一叠便签纸,那便签纸就放在桌子中间,似乎被人用过后,随手就放在了那里。“老大”取过便签字,眯着眼睛看了看便签字上有淡淡的印迹冯臻臻在写字时,无意中将便签纸垫在了下面,在下一层的纸面上,印下了痕迹。只不过,这字迹很淡“老大”对着光看了半天,才辨认出“冯臻臻”三个字。
“老大”抚摸着便签字,如获至宝,这便签纸上的撕痕很新,上面也没有积尘,分明是刚刚用过的——是女智尸用过的。
“冯臻臻。冯臻臻。”“老大”喃喃念叨着:“了不起,真太他妈的了不起了,一个会写字的、有名字的智尸!”他咯咯咬着牙:“冯臻臻,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也一定要得到你!”
“老大”回头看了áng,那上面有冯臻臻用过的床单,以及自己从卫浴间里拿出来的擦拭过的毛巾、衣服等“老大”走áng边,鞋子也没脱,就躺了上去,伸手把床单、毛巾、衣服都盖到了自己身上。
床单上,留着冯臻臻出过的汗,毛巾被她擦过身,衣服湿了后,还没完全干,但“老大”盖着这些脏衣物,却象盖着这世间最柔软最舒适的被子一样,他甚至捧起衣服,蒙在自己脸上深深呼吸着,似乎这样“老大”突然觉得脸上有些痒痒,他放开正抱着的毛巾,在脸上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样东西,他举到眼前一眼那是根毛发,一根微带卷曲的毛体。
“老大”盯着毛发只看了两眼,就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这分明是冯臻臻下身的毛发。
“老大”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虽然他至今没当面见过冯臻臻,但他已经能在脑海里构勒出这个绝色女智尸的影子。
“老大”突然怪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飞快地脱下裤子,低头一瞧自己那话儿,在经过长久的沉寂后,今天居然有反应了!
“老大”丧失的不仅仅是味觉,在此以前,他的下身那话儿就开始出现了异常,一开始,是特别持久,这还让“老大”很得意了一阵,甚至试了试夜御六女的疯狂,但渐渐的“老大”就发现了不妙-,那话儿的持久,是因为感觉越来越迟钝,需要长时间的刺ji,才能达到**。更糟糕的是,在味觉丧失后,那话儿也再没有了反应,无论自己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它再挺立起来。
如果说“老大”能容忍自己丧失味觉的话,那么那话儿的无能,是他绝不能忍受的,一个不能举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自己拥有甬港市所有幸存者羡慕不已的“基地”可自己却成了一个太监,这样的“活着”又有什么味道!“老大”甚至不敢去第一医院让医生给自己看下身的病这要是流传出去“基地”里的人不敢当面说,但背地里肯定会取笑。
但是,现在,对着冯臻臻的一根下体的毛发“老大”居然破天荒地重振雄风!
“老大”毫不迟疑,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后,一只手举着那根毛,一只手开始在下身动作,他的眼睛盯着毛发,却犹如盯着一个全luo的美女,半个小时后“老大”大吼一声,腥臭的脏物从他体内喷发了出来,落到了床上。
“老大”呵呵地怪笑起来,喃喃道:“冯臻臻,冯臻臻,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就算是把甬港市翻个底朝天,我也要得到你!”
冯臻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双丑陋的眼睛盯上了,她现在正跟随在封海齐身后,搜集物资。
封海齐正在用望远镜观察街道对面的一家小超市,超市里,有几个黑影在闪动,那是丧尸。
对付这几只丧尸,并不在封海齐的话下,但封海齐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继续观察着,他似乎着等待着什么?
他并没有等太久,不一会儿,几只丧尸就从小超市里走了出来,蹒冯臻臻从封海齐背后探过头来,悄声道:“封叔叔,那超市里的丧尸已经走了,我们快过去找东西吧。”
封海齐扭过头来,一脸严肃:“小冯,我们有麻烦了!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