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雨点点头:“是的,我的小队里有效能办的工作人员,他通过脑电波联系上了几只智尸,他们也参加了我们侧翼对倭奴小股丧尸的攻击,但他们拒绝了和我们的接触。有一方智尸的手下非常厉害,它们的身手和我们以前见过的功夫丧尸几乎一模一样,在倭奴丧尸群中横冲直撞如同砍瓜切菜一样。据效能力的工作人员说,负责指挥这些功夫丧尸的,是一个头。”
“一个头?什么意思?”陈薇忍不住打断道。
关新比划了一下:“就是一个头,一个孤单单的头。效能办的工作人员说,那是只智尸,它的全身都没了,只剩下一个头,但这智尸的脑电波很古怪,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语无伦次。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些功夫丧尸的确是它指挥的,而且,这些功夫丧尸还会无差别攻击!”
陈薇眼睛瞪得滚圆:“什么?!无差别攻击?!关新,我们一定要让那只智尸帮助我们,我们现在缺少的就是能无差别攻击的丧尸!”
关新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行的,我们稍微和对方接触了一下,对方就又不知所踪了。”
陈薇失望地道:“怎么会这样?这只智尸既然主动攻击倭奴丧尸,那就说明它和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为什么就不能并肩奋战呢?”
封海齐在旁边安慰道:“没关系,只要那些du li作战的‘游击队’幸存者和智尸能帮我们防守住两翼就行,倭奴智尸指挥官派出的小股袭扰部队被*净利落的消灭,它不知道我们的虚实,想来是不会再试探了,招宝山下的正面防线还是以我为主。那只剩下一只头的智尸手下的功夫丧尸并不多,对我们长达20多公里的防线并没有多大用处,就让他们在外围游击,只要不是游而不击就行了。”
陈薇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就在前不久,崖山还在与周边丧尸智尸打生打死,现在突然要联手对敌,也难怪人家心怀戒心。她闷闷地叹了口气:“我去后勤处看看,这仗看来要打到通宵了,对方是丧尸智尸不知累,咱们崖山的人可是吃不消,得想办法让战士们轮换休息,还得让大家吃饱喝好。”
目送陈薇离去后,关新和封海齐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关新匆匆道:“爸,倭奴丧尸两翼试探进攻不成,接下来他们一定会全力猛攻我们的正面防线。”
封海齐点点头:“我知道,而且这次进攻来势会非常猛烈--倭奴智尸到目前为止的进攻其实都是用丧尸炮灰测试我们的火力强度,我们基本上已经把老底都掏了上来,可倭奴丧尸智尸却依然留有余地,尤其是高等级智尸,至今没有伤亡。王路以前反复强调过,对丧尸的作战,一切都以杀死智尸为唯一的目的,而我们热热闹闹打到现在,炮弹炸得象烟火一样,可却连倭奴的一只智尸都没杀死。从这方面说,我们的作战是失败的。”
关新盯着金塘海面上的密密麻麻的船只:“我认为倭奴的最高级智尸,就在那条宙斯盾上。”
封海齐点了点头:“我也这样认为,但我们没有合适的战术兵器能打掉那条该死的军舰!”
封海齐一个字一顿地道:“今天晚上的防守,才是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倭奴智尸会利用夜色全力一击。”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就也5点多,太阳就已经落下了海平面。
黄冬华正在吃一个肉包子,这包子实在,里面的肉馅差不多就是个大肉丸子,只是面发得不够松软,瓷实。黄冬华吃得急,堵嗓子眼里了,正在拼命捶胸膛,旁边递过来一瓶果汁:“吃慢点,没被丧尸咬死,被肉包子给噎死,那可真成了笑话了。”
黄冬华灌了一大口果汁,这才顺过气来:“以前想着,就算是死了,也能变异成丧尸,那也算是种活着。可没想到脚盆国丧尸居然会同类相食,我可不想变成丧尸再被脚盆国的丧尸给吃了。那不等于死了两次,活遭罪。”
沈慕古拍了拍黄冬华的头:“放心,死不了,这脚盆国丧尸来来去去也就这几招,自打周春雨副部长给他们下了个套,那些捕食者就再不敢靠近据点了。”
黄冬华吃完了包子,舔了舔油乎乎的手指:“不是说就留下了捕食者的一条胳膊吗?又没打死它们。”
沈慕古道:“就是丢了一条胳膊,也够捕食者受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越聪明的人越怕死?那捕食者脑电波极强,显然非常聪明,它可轻易不舍得让自己受伤,所以你看,如今它们老实得多了,连面都不敢露。”
黄冬华扭头看了看躺在集装箱内,正裹着睡袋睡得香的崖山众人,悄声嘀咕道:“我就怕倭奴丧尸夜袭。电影电视里,打仗打到夜晚,总会来场偷袭的。大家都在睡觉,每个据点只有少量人在警戒,万一倭奴丧尸趁着黑夜摸上来”
沈慕古嘿了一声:“傻孩子,有她在,倭奴丧尸偷袭个屁啊。”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集装箱顶:“那个谭樱不用睡觉,她的脑电波能感应到我们据点四周300至400米范围内一切丧尸智尸的动静。尤其像捕食者,它的脑电波越强大,越容易被谭樱感应到,这简直和在黑夜里举着一个火把一样,就这还搞什么偷袭?”
黄冬华嘿嘿笑着挠了挠头:“沈叔叔你先睡一会儿,我先来值夜班。”
黄冬华抱着枪靠在射击孔后面,突然听到背后有一阵响动,回头一看,却是王比安不知何时从上面的掩体下来了。
王比安在唇边比了个静声的手势:“谭阿姨让我来睡觉,我睡不着,和你一起值班。”
王比安和黄冬华靠在射击孔后面,传递着一个保温杯里的热姜汤提着神,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据点四周,围着密不透风的本土丧尸,它们个挨个地挤在一起,不让任何一只倭奴丧尸通过。本土丧尸排列得是如此密集,黄冬华几乎看不到堤岸,但是,他却能听到一阵咀嚼声。
倭奴丧尸正在吞噬本土丧尸的咀嚼声。轻微,却又从来不停止,密密麻麻,犹如春蚕食桑叶,撕咬,咀嚼,吞咽。
这就是崖山面对夜战的防守模式。
人类需要休息,要充足的睡眠,所以,当他们放下枪炮安睡时,前线就只能让本土丧尸来防守,所谓的防守就是堵在堤岸上,让倭奴丧尸来吃自己,其实要吃光一只丧尸也并不容易,撕开皮肉,吞咽内脏和肌肉是需要花不少时间的,而且倭奴丧尸也会吃饱,那就得换另一批“进攻”本土丧尸用自己的皮肉骨头内脏,来阻止倭奴丧尸的进攻。
只因为,人类需要睡觉。
黄冬华痛恨丧尸,无论是倭奴丧尸和本土丧尸都痛恨,可是,现在他却多少有了点心痛心酸的感觉,不公平,真不公平,连这生化病毒也不公平,为什么倭奴丧尸能吃本土丧尸,本土丧尸却不懂得还击?
黄冬华越想越难受,特别是想到,自己的双亲都已经变成了丧尸,有时思念他们虽然会悄悄抹眼泪,可也想着,爸爸妈妈当只永生不死的丧尸也不错。可是,现在如果自己的双亲遇上倭奴的丧尸,就会毫不加反抗的被对方吃得干干净净。
黄冬华忍不住轻声嘀咕道:“以前读书,老师说种花家民族在鬼子兵入侵时,太过愚昧不知道反抗,一个县几万人被三四个鬼子兵追着乱跑。可是,现在大家都是丧尸,也不存在谁比谁愚蠢的问题,可为什么,我们的丧尸依然不懂得还击啊?”
王比安一愣,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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