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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丧尸向男丧尸吼叫着,不理解他为什么放走那些食物,男丧尸却盯着女丧尸看,女丧尸被关在集装箱里时,穿的是家人为她精心准备的衣裙,衣裙虽然在海水里泡了很长时间,但因为女丧尸在狭窄的集装箱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活动,所以依然完整。
女丧尸被男丧尸救上岛后,在丛林中穿行,捕猎,烧烤,照顾火堆,那衣服烟熏火燎、被太阳暴晒、树枝勾扯,早就破烂不堪了,刚才又被野猪冲撞,野猪獠牙将女丧尸的裙子整个都扯了下来。
现在,女丧尸只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内裤,两个衣袖不知去向,上衣的扣子也全都散开了,露出了高挺的胸脯--胸罩从中一断两半,挂在她的肩膀上晃荡着。
皎洁的月光下,半裸着身子的女丧尸向男丧尸吼叫着,如同一个不满意丈夫所为的妻子正在埋怨,男丧尸只顾呆呆地看女丧尸的身体,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体内翻滚,想要喷发出来。
突然,男丧尸大步上前,手一伸,将女丧尸搂在了怀里,女丧尸停止了吼叫,呆呆地靠在男丧尸的胸口,一动不动。
男丧尸搂着女丧尸,站在天沟里,良久良久,一动不动,丧尸狗趴在他们脚边,歪着头,盯着两个主人,母狼在旁边撕咬着公猪的内脏,吃得津津有味,之所以出现这样奇怪的一幕,是因为,男丧尸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男丧尸知道自己应该做此什么,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也许,他应该如同丧尸狗和母狼,以及公羊母羊那样,将女丧尸推倒在地,屁股向后,然后自己爬上她的背。
但是男丧尸却本能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因为,自己和狼、羊,与这世界的禽兽万物都不相同,他和女丧尸之间,需要某种东西,某种很重要的东西,然后才能交配。
女丧尸不知道男丧尸要做什么,她靠在他的怀里,手正好摸着男丧尸肋骨上的那个破洞,那是他的身体,他的肉,他的尸液,他的骨。
女丧尸的手指,缓缓在男丧尸身上摸索着,尽管她没有触觉,动作有些粗鲁,但那的确是抚摸,抚过男丧尸的肋骨,身上累累的伤痕,以及嘴上的缺了半边皮肉的牙床,相比之下,女丧尸完美的身体称得上精致,长期被关在集装箱里,她比绝大多数风吹日晒的丧尸都要“漂亮”得多。
女丧尸的手探进了男丧尸肋骨的破洞,抚摸在了那颗心脏上,他的心,在她的掌中,他的心已经不再跳动,只是块死沉的黑色肌肉,究竟要到何时,这颗心才会重新跳动,谁也不知道。
女丧尸的手从肋骨里抽出来,继续摸着男丧尸的身体,她向下探去,很快就握住了男丧尸下身那挺立的话儿女丧尸没有感觉,要不,她就会发现,那话儿,是男丧尸身上保留的唯一的依然有着自主反应的器官。
女丧尸从前并没有和别的丧尸接触过,她很“纯洁”也很“无知”要不然,她就该知道,男丧尸身上的这一器官,和普通的丧尸大不一样,其他丧尸的这一器官,只是块吊着的烂肉,而且还因为衣服磨损后,这块肉容易受到磨擦撞击,经常破损严重,绝不可能象男丧尸一样坚挺。
女丧尸把着那器官,摸摸捏捏,男丧尸仰头冲着月亮,吼叫一声,突然低下头,向女丧尸的嘴唇咬去--不,那并不是咬,而是撞击,男丧尸缺了半边的嘴唇的牙齿猛烈地撞击着女丧尸的牙齿,伸出舌头乱舔对方的脸。这是吻。
女丧尸不明白男丧尸在搞什么,她吼叫着,牙齿对牙齿,和男丧尸磕碰着,伸出手指,抓挠着男丧尸的身体,因为男丧尸的动作,更像是一种攻击。
男女丧尸在天沟里翻滚着,撕扯着,互相磨着牙,女丧尸身上仅有的衣服碎片都撕落在泥土里,男丧尸几次将女丧尸摁倒在沟里,挺着下身进入她的身体,但胡乱撕咬的女丧尸都挣脱开了,没有她的配合,男丧尸一次又一次失败了。
女丧尸重重蹬了男丧尸一脚,一骨碌从沟里爬起来,扑到旁边吃了一半的公猪尸体上,和母狼争抢起血淋淋的内脏来。
男丧尸站起身,重新裹上刚才在和女丧尸扭打中,脱落的蟒蛇皮,他抬着看着月亮,发出莫名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