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你怎么处理了。”
“那孩子?!”徐婉清瞪大了眼睛看陈氏,惊惧道:“难不成也要杀了那孩子?那可是世秋的亲生骨血!我不会杀了他的!”
“谁说你要杀了他!”陈氏拧眉,压低了声音道:“这件事我没有同母亲说,那孩子毕竟也是母亲的亲孙儿,母亲也舍不得如何。但是大嫂为你着想,便要跟你说清楚,千万不能让那孩子好过。大嫂说过,宁可纳个妾室再生一个,也不要指望那外室的孩子。”
“他是世秋的孩子,若真是个哥儿,世秋难不成还不让他好过?”徐婉清皱紧了眉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陈氏。
不是她不知道这外室的孩子是个祸害,不要说她还有可能生下孩子,就算毫无可能,要着外室的孩子将来继承赵府家业,她心里也是一千一万个不乐意的!可是,她又有什么法子?
陈氏便压低了声音,凑到徐婉清的耳边道:“要想让那孩子不好过,法子多得是。杀了他自然是不可能的,那样也容易引火烧身。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生病,永远也好不了,一个病秧子,将来可不会有什么作为。”
徐婉清当即捂住了嘴巴,又惊又怕地看着陈氏。
让那孩子成为病秧子?
这法子,她也不是没有听过。
只是
陈氏不给她犹豫的机会,道:“你大哥也做药材方面的生意,关于这种药材大嫂也有一些。所以,只要你肯,大嫂必当竭尽全力地帮你。”
“大嫂”徐婉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的这个大嫂,虽然接触的不多,但也是个为人和善的,怎么如今愿意为了她做这种事。
陈氏拍了拍她的手,低声道:“你别害怕,那药死不了人的,你若要他活着,那孩子也可以活到百年之后,只是会体弱多病罢了。”
其实她也不想对个无辜的孩子下手,但是她也没有办法,从母亲跟她说了那外室的事情她就感觉到了危机。
别看现在她们一家迁居江南,但是老爷毕竟姓赵,永远是和赵府绑在一起的。当年老爷不肯走仕途,要去从商,母亲几度气得要跟老爷断绝关系,只因为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等最上不得台面的,注重脸面的母亲不可能任由大儿子打自己的脸。
要不是最后老爷搬离京城,没有在京城一带给母亲丢人,母亲又心生愧疚,她也会待他们那么好,更不会让世秋利用官职之便帮衬老爷,老爷的生意也做不了这么大。
他们家与赵府是相辅相成的,少了任何一方都不成。
如果二弟因为外室的事情导致仕途受损,不仅赵府倒霉,他们家也会跟着倒霉,以前那些因为二弟才有生意往来的达官显贵定不会再和他们合作。
那外室虽说要被母亲解决,但是那孩子母亲定然舍不得,可是她不能容许一个外室所生之子将来继承赵府,到时候对她的兰姐儿和墨哥儿绝对没有任何帮助。这样的身份,有朝一日被人知道了,也对赵府的声誉没有任何帮助。
母亲舍不得亲生孙儿,所以不会如何,但是那孩子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自然是什么对她有利就做什么了。
“我,我还要再想想”徐婉清的手心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眉宇间纠结了一抹郁色。
陈氏知道徐婉清一时间肯定做不出决定,便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好,待会儿咱们不是要去平安寺上香吗?如果你做不出决定的话,便让菩萨替你做决定。”
徐婉清几不可察的“嗯”了一声。
京郊城东村,一片热闹喧嚣的场面,就算没有富贵人家燃放的烟花爆竹,村里人拜年串门的气氛也是一片喜乐融融。
可就在这样一份洋溢着喜气的氛围中,城东村村尾一户人家却显得格外的寡清。
此刻院落里正屋门外只守着两个粗布长袄的粗犷妇人,屋门紧闭,她们就坐屋前的墩子上煮着火锅辣子,煮的咕嘟嘟的锅里散发出热气,将这冷清的地方衬出了一点暖意。
“大过年的不能在府里面享福,却要守着这贱东西,当真是晦气!”身穿朱红色粗布长袄,年约三十的妇人一边吸溜着瓷碗中滚烫的汤汁取暖,一边愤愤地说道。
下一章,或者下下章王小三要多行不义必自毙了。也就是,要真正开虐了。
别拍我!这回不是小痒小虐!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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